不过多久,荀秋便又神情焦急的回到客栈,道:“大事不好。”
“什么事?”两人同时问道。
荀秋道:“我刚才将人交几句。他道猛虎寨除了我们三人以外,另外还有一人幸存。我心中来气,又发作不得,便问他那人是谁,他却说那人有筑基修为,我心中生疑,仔细盘问之下,才知大事不好。”
“究竟什么事?”两人又问道。
荀秋道:“孟文厚说我们山寨共同三十四人,而我却知有三十五人。他说那人有筑基修为,而据我所知,当时山寨中也就我和你有筑基修为。”荀秋看着花小言。
两人面露惊讶,张野道:“这么说,这人一直隐藏修为?”
花小言道:“这人隐藏修为,混进山寨,为了什么?”
荀秋眉头紧蹙:“恐怕是曹泽的人。”
两人顿时脸色大变,张野满脸惊骇道:“那岂不是说,那曹泽早便知道我是与你一伙的?”
荀秋眉头几乎拧成一块了,道:“孟文厚说那人受了重伤,想必会先养伤再回去复命。若是曹泽真知道你与我的关系,想必也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估计也不会再去找夏长老相助了。”
张野心中稍安,看来曹泽暂时不知道自己与荀秋的关系。但随即心中一紧,这都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那人如果未死,想必伤势也不成大碍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复命了!
张野抬头,见荀秋脸上焦急神色竟已不减,不由得一愣,问道:“你已想好应对之道了?”
荀秋点头,道:“方才一时慌了神,此时脑子清醒不少,确实想到一条计策。”
“那人回去复命的时间估摸就在这几日,只要他一回去,曹泽就必定会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也就不会再相信夏长老了,他可能不会动我,但你们的安全可就不好保证了。”
“所以我们得赶在这之前拿到方乾令,赶紧出海。”
两人更是惊讶,张野问道:“这方乾令还未送到,怎么拿?”
荀秋又道:“我们不需要他送到,我们可以自己去拿。从碧螺宫到南曲城的路也就这么几条,不愁找不到。”
张野愣了一下,才忽然醒悟过来:“你是要我们半途将方乾令劫下来。”
“对。”荀秋眼中闪着光,他似乎极为喜欢做这种事,“只要我们抢了方乾令,赶在曹泽追来之前出海,就不必担心那人是否回去复命了。”
张野沉着脸,却不得的承认这是个极好的主意,至少自己想不出其他任何主意来。
“怎样?”荀秋看着两人。
还能怎样?张野忍不住心中诽谤,自从上了荀秋这条贼船,难道还有回头路吗?
张野点点头。三人当即行动,张野去向夏长老说明了情况,便转身出了城门,在城外与两人汇合,向着碧螺宫的方向赶去。
打探消息自有荀秋负责,荀秋有着觅宝会与碧螺宫的势力相助,再加上有孟文厚的暗中相助,并不是什么难事。三人赶路三日,纵使携带方乾令那人再是谨慎,也被三人知道了行踪。
三人再是赶路两日,便与那人相遇。
这人中等身材,面相普通,穿着灰布衣,背上背着长剑,像似赶路的旅人,也像似附近游晃的散修,却唯独不像是碧落宫的修士。
他看着拦在道路中间的张野,面上神色愕然,道:“那个……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张野也是一脸诧异神色,心想方乾令何等重要的事物,怎会让这样的人护送。
张野见着这人如此,心中胆气更生,作出一脸凶狠神色,将长剑杵着地上,吼道:“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人似乎终于听清楚张野在说什么了,脸上神色一变,道:“小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野凝神以待,却见这人眉头微微皱起,接着道:“你这话不对,应当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
张野一愣,见这人一脸的认真,莫非是脑子有问——
张野忽地脸色大变,身上灵光一闪,向着侧旁让去,只见一道绿色光芒忽地从脚下跃出,张野脸色又变,心中再无杂念,手上灵光闪动,一道印决猛地拍出,身子再是向着后面跃出。
这人果然有问题,却不是脑子有问题。
张野再抬头看去时,其已是一脸冷意,眼中满是嘲讽,哪里还有半点傻气。张野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后怕不已。
这人见张野躲过偷袭,也丝毫不觉惊讶,竟也不再出手,只是抬头打量着张野,张野冷眼看去,心中却丝毫不敢放松。
忽然,侧旁猛地一道剑光袭来,张野脸色再变,心中惊骇,怎耐那剑光太快,自己竟是丝毫没有躲避的余地。
剑光转眼间便已到得张野身侧,带着凌然的杀气向着张野身后刺去,张野手上灵闪动,却是一动不动。
只听嗤的一声,长剑刺入**,又或是刺入了泥土,一声闷响传出,张野手上印决一闪,便有一道火焰向着身后席卷而去。
火焰化作一片火海,瞬间便将身后大片的树林点燃,一道灰色身影猛地从火中跃出,在远处落下。
刚才那一剑却是花小言刺来,刺向张野身后。
灰衣人在远处站定身形,头发焦黄,满脸狼狈,再看向张野时,眼中多了几分阴狠。他不多言,伸手拔出背后长剑,冷眼看过来。
他向前走过两步,却又忽然停住,微微偏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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