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黄光一闪,身前黄衣修士见张野神思不属,竟是一剑刺来。张野脸色瞬间大变,长剑来势奇快,避无可避,只得将身一侧,让左臂迎上长剑,右手灵光闪动,反而一剑斩去。
黄衣修士见张野如此果决,目光一闪,却是不愿伤了自己,反倒收剑后退,剑上黄色光芒一闪,竟是从剑上跃出,向张野袭来。这人收剑再出招,便是慢了几分,张野左手灵光闪动,手腕一转,便有一股清气回旋,将那黄光向一侧引去,手上长剑一抖,便向着修士刺去。
那修士见张野竟如此轻易的破掉自己的攻击,面色微变,猛地后背一痛,原来其分神之际,已有山贼趁隙给了他一刀。这修士瞬间脸色大变,心中更是慌乱,张野左手清光一闪,往修士身上落去,修士霎时间身子一僵,张野长剑已是刺入咽喉。
方才张野引开那汉子黄光的招术,乃是从那清阳宫少年储物袋中学来的清阳宫法术,那道青光则正是那定身法术。今日施展开来,效果甚佳,张野颇为满意,收起长剑缓缓向着瞿老大的方向掠去。
方才那两道法术看来轻松随意,实则极为耗费灵气,好在老人留下的丹药中还有补益灵气的丹药,张野取出一颗,放在嘴里,体内灵气缓缓恢复。
张野渐渐靠近马车时,只得听得车内传来苍老的声音,似乎愤怒,又似乎无奈,“难怪你瞿长河也敢对我南屏山庄下手,原来是有听风崖的人在后撑腰……”
车内的老人叹气一声,又道:“看来我南屏山庄该绝于此……”
原来瞿老大叫瞿长河,张野心中想到。却见瞿老大并未答话,反倒其身后一眉目如剑的中年人答道:“郑汤,若你现在将东西交出来,未尝没有活路。”
这人是谁?张野心中一凛,这人一身长袍雪白,袖角云纹,一看便不是山寨的人物,难道便是那什么听风崖的人。张野望了一眼瞿老大身侧的两人,打算静观其变。
车内老人忽然放声大笑:“什么狗屁!我南屏山庄这许多儿郎的性命可不能白死,就算你们想要回头,也不成了!”语罢,便见车内猛地灵光闪烁,阵阵威压传来,张野脸色一变,赶紧向后退去。
却听先前开口那人冷笑一声,“大言不惭。”便见其手上印诀翻动,双手往前一推,一股肉眼可见的淡青色狂风便是向着车子吹去。狂风所过之处,车马人身俱是化作齑粉、血雾。
张野脸色大变,他几时曾见过这么神奇的招数,一时间双眼瞪得巨大,全身微微颤抖。
只见那车内顿时黄色光芒大盛,那狂风到得车外竟被黄光挡住,寸进不得。这时又见瞿老大身旁另一人手上灵光一闪,便是一枚两尺来长的青色短剑跃出,只见其厉喝一声,短剑青光一闪,便是化作一道青光向着马车急射而去。
车内老人显然知道车外情况,车内灵光一闪,跃出一颗雪白的玉珠,其上白光闪动,便是向着短剑迎去。两者相触,只听得嘭的一声刺响,便见那白色玉珠上出现寸寸裂纹,险些就要碎去,短剑却是寸进不得,竟也被挡住。
短剑虽是寸进不得,却仍是气势汹汹,玉珠却是满身裂痕,孰优孰劣一眼便能看出,只要稍微坚持一段时间,玉珠必定败退,但短剑主人显然不远多等这会儿时间,转头向还未出手的瞿老大看去。
瞿老大点点头,手上长剑白光闪动,猛地一剑劈出,便有一道几丈来高的白色剑光向着马车迎去。
张野自来用剑,此时见得这几丈来高的剑光,心中更是惊骇。马车内老人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剑光刚至,便听得其猛喝一声,马车顿时四分五裂,两道光芒飞出,一道光芒中是满头白发的老人,嘴角溢血,向着众人扑来,另一道光芒却看不通透,向着天边飞去。
瞿老大左侧之人脸色微变,瞬间便也化作一道白色光芒向着天边追去。
老人虽是满头白发,嘴角溢血,气势却是丝毫不弱,身上更是黄色光芒大盛,手上不知握着什么法器,像是一根枯朽的树枝,却是寒气逼人,径直向着瞿老大两人袭去。
两人脸色都是一变,便要向后退去,但老人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早已存了同归于尽的心思,这一击是自己毕生精华所在,又岂能让两人退去。
只见其身上黄色光芒一闪,竟是像水一样溢散出来,瞬间便罩了半边山,将附近所有人都是笼罩在内。众人都是忽然心中一紧,仿佛有利刃悬于头上,心生恐惧,想要逃跑,身体确实动不了分毫。
张野脸色便是一变,心中暗骂,手上灵光一闪,便取出那黑脊小剑来,丝毫也不迟疑,小剑瞬间化作一道白光,向着那满头白发的老人袭去。
老人放在眼前两个劲敌身上,又岂会料到这伙修为低下的山贼中竟也有人能偷袭自己,待到背后剑光袭来,才猛地一惊,却是避无可未必,剑光瞬间穿胸而过,老人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往地上落去。
老人只觉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脑子忽然混混沉沉,他想要起身看看是谁偷袭自己,却是身子又是一晃,摔倒在地,没了生机。
众人愣了片刻,才猛地醒悟过来,还有活着的黄袍修士见老人躺在地上,顿时心如死灰,众山贼却满是劫后余生的兴奋,手上法器舞动,像是切瓜一般将无心抵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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