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白秀……没有任何解释,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儿,又泛起一圈圈涟漪……
“不送……”
拿起桌上的头饰,苏寒对着镜子戴在头上,清俊的容颜配上这镶宝石的金箍,多了几分尊贵之气。
微微一笑,苏寒甚是满意自己的新造型,回头对默不作声的白秀道:“你瞧我,是不是又变帅了?”
白秀有些忧伤的看着她,虽是不变的笑颜,那人还是遮掩不住苦涩的流露,刚刚杨舞月走后她那失落空虚的眼眸连自己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世上最痛苦的人便是多情之人,让自己苦,还拉着她人和她一样苦!
本应鄙视这等自作自受的行为,可苏寒那双清眸看向自己的时候,白秀却怎么都仇恨不起……她有点明白皇后为什么肯为她死,这等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光是路人便已被摄魂三分,何况她对宋灵玉的用心,并非一般男子能够达到……可两个女子之间,可算是……爱?
白秀想事情的时候,表情甚是有趣,忽而紧皱着眉角,忽而抿起双唇,忽而垂下眼眸……苏寒坐在桌边,静静抿了口茶,轻笑道:“想什么呢?”
白秀道:“你为何不解释?”
苏寒看她那气鼓鼓的腮帮甚是可爱,不禁又轻笑两声,道:“我何必解释,旁人如何想我,我听之任之,观之笑之。若非事实,我何必斤斤计较,招惹不快?”
白秀对她这番说辞着实不甚理解,只得继续道:“你对杨舞月,确实无意?”
苏寒哈哈大笑,道:“不知你所谓的无意,指的是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天外飞来的仙子,全身水蓝,艳煞众生……对着那张与故人一样的脸庞,我也曾想过,是不是我们有宿世的姻缘,让我穿越千年来寻未了的爱恋……可那时,我已经有玉儿,她杨舞月终究不是她……对她,我尊重,我欣赏,我可以用生命来保护,但惟独爱,我给不起了!”
苏寒颓然躺在床上,放空的双目充满了泪水,往事静静重现,心酸和痛楚注满神经。
白秀帮她掖好被角,一个人走出屋外,不知何种心情。
是不是离开公主,那种惟命是从的归属感没有了,就让她空虚的心里充满不知从何而来的惆怅?
思量间,竟瞧见胡山风风火火向她奔来!白秀急忙闪身,目送胡山飞进苏寒房。
“小寒子,你给我起来,大事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o,偶的小寒子,乃的桃红正旺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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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换命疗...
生死之间
映入眼帘的景象,使苏寒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或妖媚或痴傻的白纤芸,此刻竟像疯子一样满地打滚,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已经被抓成了一条条的丝状物,扭曲的面庞被黑血沾染的不成模样,四肢貌似痉挛,还在止不住的抽搐……
苏寒转头面向胡山,道:“她到底怎么了?”
胡山惨然道:“我每日给她针灸制毒,这几日相安无事……想来如今毒性已经渗透周身,压抑不住,刚刚我用针完毕,正要睡觉,这白丫头便这副模样跑进我房……真真真是吓死老头子了!!!”
“那我要如何做?”
胡山翻了个白眼,道:“当然是先制住白丫头的穴位,我和她男女授受不亲,她那副样子,老头子如何靠近?”
第一天拜师,毛都没学到,这点穴我哪里懂啊?苏寒转头对白秀道:“你去!”
白秀领命,转身凌空一指,还在地上折腾的白纤芸瞬间停止动作。
胡山轻轻“咦”了一声,对白秀道:“女娃子你师承何派?怎会这失传已久的凌空指?”
白秀似有疑虑,只含糊道:“少时曾有高人相授,恩师不肯透露姓名,白秀也是不知。”
胡山还想再问,却听苏寒道:“白纤芸已经制住,如何医治?”
胡山走近床榻,苏寒已将外衣裹在白纤芸身上,汗水沾湿了她凌乱的发丝,惨白的脸上,一对剔透的紫唇尤为明显!
胡山翻开她的眼皮瞧了片刻,转头对苏寒道:“若我说你能救她,你肯为她换血吗?”
苏寒闭上眼睛不语,胡山又道:“为救这丫头,老头子去皇宫天牢里寻血,那些死囚竟无一人匹配!那日为你医伤的时,无意发现你的血跟她交融,若说此刻能救她的人,当非你莫属!只是你重伤未愈,失血过多,若救她,需耗费你一半的血,这相当于……要了你的命!”
苏寒依旧不语,白秀在一边却心急如焚:“皇上和白纤芸都不能死!难道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吗?!”
胡山重重的摇头,叹道:“以老夫之力,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你死或是她死,好徒儿,你自己看着办!我这药只能维持半个时辰的功效,若是半个时辰内还不能完成换血,就等着给这女娃子收尸吧!”
言罢,胡山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白纤芸口中。
苏寒缓缓睁开眼睛,拉住胡山,道:“师傅,白纤芸怎么从皇宫里出来的?”
“是公主托老夫在你逃离之时将她带出宫去……五公主并未说明缘由,只道对复国大计有利,事关你的生死,老头子也不敢造次,救出白纤芸后,和我一起的小太监告诉我冷宫之中有处密道,我们三人便从中遁走。”
白秀不解道:“怎么那日在密林没看到白纤芸?”
“这女娃子贪生怕死的紧!一听说我要接应你,只道是在林外小径等我们,并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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