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白纤芸那不加修饰与生俱来的一声声媚音,简直是给奋斗中人最强大的鼓励,苏寒还在流泪,一点一滴落在那炽热的娇躯上,敏捷的右手静静探入深谷,那里热流激荡……
作者有话要说:呃……打了好几个喷嚏,该不会有人用小针在扎某雨吧?55555
散花散花,话说某雨最近有些灵感,努力拼搏
80
80、死人林...
误入险地
白纤芸的皮肤很好,光滑剔透,纯白无双,由情-欲而起的淡淡红潮覆在全身,美丽如盛夏绽放的玫瑰。
情-潮涌动,谷口的溪水汇聚成河,苏寒轻抚那片森林,黏黏的汁水沾湿满手。没有兴奋或是厌恶的表情,没有激动或是不耐的心境,只有渐入峡谷的两根手指,颤颤巍巍,一点点挪动……
苏寒的动作越来越慢,眼底的泪越流越急,白纤芸即便沉醉其中也察觉出一丝异样,忍住身子麻醉酥软的感觉,她捧起苏寒的脸,那满是泪痕的俊颜让她心碎。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苏寒咬着下唇不敢看她,那是勉强吗?只不过是一时情迷心乱,淡化痛苦的放纵自我,但,此时此刻,她终于发现,来了异世界半年的自己,即便是洒脱糜烂的恶人,她都再难做到……
白纤芸美丽的眸子渐渐泛红,那不可希冀的梦幻仿佛离她越来越远……苏寒你个混蛋!既然不能跟我敞开心扉,又何必给我一次次希望?!
羞恼直入骨髓,那人沉默不发一言更是让她自卑难堪。
“苏寒你告诉我,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你看不起我非处-子之身,让你恶心了对不对?!”
不,不是!苏寒在心中拼命否认,只是身子木讷的连个摇头的动作也没有。
心,彻底碎了。刚刚还处在天堂的极乐,不到一刻便坠入地狱的苦海……白纤芸猛的推开苏寒,抓起枕边薄薄的纱衣,夺门而去。
苏寒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手上粘湿的液体还没风干,暖暖的屋内残留着爱-欲弥漫的气息。
一个月来,那粘人的,妩媚的身影总会在夜里紧抱着她入眠。略显空荡的大床上,苏寒愣然的伸手,空空如也,身边少了一个人,原来是那样不自在……
“咔嚓!!~~”
一声雷鸣惊醒了混乱中的苏寒。一个月以来的同床共枕,她多少了解了些白纤芸。那个外表比烟花女子更烟花的美人儿,内心绝非淫-娃-荡-妇般腐靡不堪……爱如火,专注热烈,恨如血,浓深决然!若非我真的伤了她,她又如何那般愤然而去!
外面大雨瓢泼,她走时只带了件纱衣,那虚弱的身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份情债我苏寒又如何能还?!念及此,苏寒迅速起身穿衣,背起双斧冲出门去。
天色暗暗的,暴雨无情的冲刷身躯,似沧海狂野的激浪将苏寒拍的清醒!
她房内整洁如新,想是根本没回来过……挪动脚步来到隔壁,胡山房高亢的呼噜声敲碎了仅有的一点希望,只剩白秀……她和白秀不熟,她必不会去那……可是纤芸,纤芸你在哪?!
苏寒焦急的奔跑在空旷无人的山庄内,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只是回应她的,只是那汹涌的雨滴和呼啸的雷鸣声……
暴雨中,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苏寒运足轻功横在两人面前,问道:“你们可有看到一身花色纱衣的女子经过?”
两丫鬟互看一眼,这眉清目秀却一身狼狈的男子是何人呢?
鹅黄色衣衫的丫鬟见他心急,便指了指山庄大门,道:“我倒是有看见一个花色纱衣的女子哭着跑出山庄,好像往北边去了。公子你是……”
苏寒望向大门,空荡荡的竟没个人把守,恨恨的咬咬牙,心中早已怒火中烧:空庄、少人、没看守!好你个杨一忠,将戏故意演这么假,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耍出什么把戏!
来不及道谢,苏寒不再理会二人,运足真气飞身出庄。
“你说这俊俏小子是何来历?”苏寒潇洒的背影渐渐远去,鹅黄色衣衫的丫鬟捅了捅旁边紫色衣衫的丫鬟,问道。
“这还用问,必是庄主前几日说的私生子咯!”
“你又怎么知道?”
“你看他额上的金饰,不就是小姐亲自监工打造的吗?”
鹅黄色衣衫的丫鬟拍拍脑门,懊恼道:“哎呀呀!我怎的忘了,真是个忘魂的破脑袋!只可惜了这么个俊俏的人儿,竟要娶那天下第一丑女……”
“大人物的事,你管的着吗你!赶快给小姐打水洗澡,要是误了时辰,小姐责罚,我就全赖在你身上!哼~~!”
“小坏蛋!就知道你没义气!”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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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白纤芸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讲心里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泪水雨水混成一片,咸咸的,涩涩的,苦苦的……
苏寒你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周围黑黑的,不见一个人影,轰隆的闪电雷鸣不断闪烁嘶叫,白纤芸蜷缩着身子蹲在一块平石上,这样的雨夜让她害怕。
苏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黑,在惜芸宫内每一个夜晚都是点满无数个油灯才能入眠,唯有和你在一起这一个月,我学会了适应黑暗,学会了静静守在一个人身边,安安分分的入睡,那份安心和幸福,只有你能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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