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撬过她的门。
启温婉转过头,她听到有人在撬门,心中竟十分肯定是柳溢歌,只有柳溢歌喜欢做这种事。“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启温婉想着时,门已开了。虽然柳溢歌已放轻脚步,但千寻还是招呼了她一声,“呜呜。”然后把头埋到暖和的垫子里,它似乎已习惯柳溢歌偷渡到这屋里。
门又被关上,熟悉的脚步,熟悉的呼吸。
柳溢歌轻轻喊了声,“小婉,睡了吗?”今晚可有些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她刚看到前面的灯还亮着,几个值夜的丫头在打牌,赢瓜子呢。
“还没睡。”
启温婉或许是白日所见太多,倒觉寂寞,如今有人来,她倒不像往常似的不做声当不知道,反而回话了。
不过柳溢歌来的也是巧,偏她想着,柳溢歌就出现了,可是有人说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为这点子的心想事成,启温婉脸上热了一阵,大晚上的想柳溢歌做什么。
“你这样晚来,宫里的侍卫难道也放行?”
“我早来了,跟人瞎聊了半天。”
“本宫还以为你是特地来的,原来不是,亏的本宫还在想你这样跑来跑去,很辛苦。”
柳溢歌笑道:“小婉这是在担心我累着?”
“本宫怎会担心你,你多想。”
自己心里却是先笑了。
“是,我不但多想,我还乱想呢!”柳溢歌已脱了外衫,将它挂在衣架上,屋里虽没点灯,月光透过屋顶上的琉璃射下来,却是一片亮堂。她挂完衣服,便钻被窝。又是一派孩子气十足的从启温婉的脚头钻,爬完被窝,这才在启温婉身边躺好。
“柳将军都舍得你出来?”
“她么,自然!保护太子可是头等大事,母亲自然不反对。”
“本宫这里,你不是安排了许多人,如今还担心什么,还有小洁保护着,出不了乱子,再说到底是宫中,万一出点事,可少不得追究。你就别每晚跑来跑去了,这样撬门钻被窝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还劳烦一个御守大人,本宫的罪过可是大了。”
柳溢歌抱住启温婉的手臂,笑道:“你在关心我是不是?”
“那可没有?”
“但是人家认为是,所以——”
两条宽面泪又开始感性的飘扬了,她真的没有哭,柳溢歌努力的扬笑,可是眼睛它自己会哭,这真的无关她的事。
柳溢歌拉着启温婉的衣袖,擦了擦眼泪,道:“小婉,你太会说话。”
启温婉抽回衣袖,心中懊恼不迭,这薄衫竟被柳溢歌当抹泪布使了,袖口湿了一片。
“本宫根本就没关心你,本宫只是关心……关心你为什么会知道宫里那么多事,对!本宫关心的是这个,你连思贤宫里老嬷嬷折磨秀男的事都知道,你说,你在宫里到底安排了多少眼线?在本宫的身边又安排了多少?”
柳溢歌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转到那上了,也就严肃了起来,“太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质问我宫中有眼线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害怕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两人生了一点小罅隙...太子芳心小动了一把。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秘密?”启温婉拔高了调来掩藏她的心虚,冷言道:“本宫有什么秘密!”
“那你害怕什么?”
“本宫哪有害怕,倒是你,你才有秘密吧?”
柳溢歌默不作声,心中警铃大作,怕太子已知她假扮柳满歌的事,可是前前后后,她们只见过一面,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启温婉道:“怎么?本宫猜对了?”心中反生起柳溢歌的气来,柳溢歌在自己身边安排眼线,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自己会武功的事也知道了吗?知道,却一直装作不知,然后又口口声声的说两人是朋友,原来却是障眼法,她才是被骗的冤大头,启温婉越往深想,就越是气恼。
“什么对了,什么也不对。”
柳溢歌对启温婉对她的猜测很不满,心想着:“小婉怎么可以把我当作这样的人,真是白认识她了。”“我并没有派人监视你,也没有必要,你的事,如果我想知道,我会问你。当然宫中有我的人也是事实,政治本来就是一团麻线的事,谁理的清谁,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又何必当真,你敢说柳家就没有你皇家的人?”
“你就算问本宫,本宫也未必会告诉你。”
“那也是小婉的决定,但是我想知道,我就会问你,我对你这个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我也不想成天的猜来猜去,就算我猜着了,又怎样?猜不着,又怎样?谁做皇帝对我都没差,我还是柳溢歌,又不会是别人。”
柳溢歌也有些生气了,亦觉得这气生的有点奇怪,小婉怎么就不能理解她呢?她在宫里安排人又不是什么怪事,小婉用的着反应这么大么?
启温婉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也就是有点气柳溢歌安排人监视自己,让自己觉得不爽,既然这是没有的事儿,那这气又无从生起,如今说来,柳溢歌有三分脾气,自己倒有七分不是了,这不是无故寻仇觅恨?她说:“对不起。”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柳溢歌得了理儿,自然没有饶人的意思。
启温婉大声道:“对不起!听到了没有?”
“声音好大,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谁叫你装聋作哑的,早答应不就是了。”
两人叫了几声,便不说话了。良久,柳溢歌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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