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觉得‘万无一失’,这才爬到床上,尽管动静很小,但是她那狗爬式还是弄醒了启温婉,启温婉没说话,任由柳溢歌这些小把戏,看她在自己身边睡下了,自己也就敛神早点休息。
翌日四更时,小蝶在门外瞎磨叽。今天太子要早日上朝,可是门又被关上了。她在外面走来走去,一边道:“不好,还是把太子叫起来吧。”对着门,嘴是张开了,可是口里发不出声。小蝶一甩袖子,平时温言柔语习惯了,一下子扯不开嗓门。
“太子。”小若蚊蝇。“太——”
小洁打断道:“你在干什么?”小洁一边走,一边扯绑在手腕处的带子。
小蝶拉过小洁道:“你来的正好,借用你的嗓门把太子叫醒,她今天要上朝,若是迟到了,皇上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为什么不是你叫?”
小蝶道:“怎么就不能是你叫?”
小洁拔出剑,从门缝里伸进去,把里面的门闩弄开。小洁淡淡的看了一眼小蝶,那意思是:这不就开了。
小蝶也丢了个眼神,那意思是:就你能!
推开门,就见一小白毛正被捂住嘴巴,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踏在地上,不断的抗议的踢着,它可是四肢爬行动物,为什么要让它用后腿站着。
“这到底是谁干的事?”
小蝶上前解开千寻身上的带子,拿出它嘴里的手帕,就被它凶巴巴的汪汪汪给吓了一跳。千寻两只圆眼十分不满的瞪着床上,露出它还没长大的小白牙,可恶的柳溢歌竟然‘绑架’它。
顺着千寻的目光,小蝶发现了倚在床榻边的那把长剑,目光向旁边移去,就见柳溢歌又躺在了太子的床上。
她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御守竟然欺负太子到这种地步,若不是太子刚回朝,手里还没有权利,她小蝶第一个要讨伐柳溢歌,也太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小蝶上前,轻声呼唤道:“太子。”启温婉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在小蝶旁边的小洁有些不耐烦了,似小蝶这般‘轻呼’太子该到何年马月才会醒。她深吸一口气,用内力呼道:“太子!”
站在前面的小蝶被这破嗓门吓的踉跄的了几步,回过头轻斥道:“你不能小声一点。”再转头,床上的那两位还躺成一条直线。
启温婉从被窝里伸出手臂,伸了个懒腰,道:“早。”这样再装下去也太假了,又推了推旁边假寐的柳溢歌,“还不快醒,你这样怎么保护本宫。”
“醒了。”
柳溢歌坐起来,揉着眼睛道:“我怎么又睡到这里来了,太子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我会梦游的。”可是那样子分明没有任何‘歉意’,还冲小蝶、小洁打招呼道:“两位姑娘早!”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拿了长剑,自然的出去,刚走到门口,有个眼熟的小物件立马吸住了她的眼球。
她看着这小篮子,怎么看怎么像她失踪的那一个?柳溢歌蹲□子查看,而在一边的小蝶不断的缩缩缩,几乎把小洁当做了人/肉挡箭牌。
“这篮子是谁拿来的?”
柳溢歌狠狠的斜了屋里人一眼,就见小蝶心虚的躲在小洁的后面,而且十分诚恳的说:“柳大人不是奴婢。”
“不是你?我看就是你。”
“才……才不是。”直接往小洁身后一躲完事。
小洁道:“不是你,你怕什么,像我这么的往柳大人面前一站呀!”
小蝶在小洁耳边小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依旧伸着脖子,硬是对上柳溢歌的目光。
床上的启温婉道:“好了,好了,是本宫让小蝶去拿的,本宫打算给个新的你,你那个就让给千寻做窝好了。咱们还是不要再耗下去,今儿本宫还要上朝,可别误了点。”
她这一说,小蝶才暗道:“不好。”赶紧伺候太子更衣,一边把柳溢歌轰出去,太子酮体岂容她人玷污,岂不知太子早就被看光光了。
启温婉收拾完准备出门,柳溢歌见她一人,便拦住了她,把一干宫女叫了过来,狠狠的骂了一顿。“太子今日上朝,难道你们要让她走着去吗?这就是东宫的规矩吗?”
启温婉拉拉柳溢歌的衣袖,让她别说了,她还想多活几天呢!柳溢歌这样岂非故意与她拉仇恨?柳溢歌回过头来横了她一眼,严厉道:“还不去准备,仪仗,轿撵一个也不许少,如果今日是皇上出行,你们也敢这么怠慢,都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规矩都忘了。”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只用着目光偷看柳溢歌。“还不快去准备,杵在这里发什么呆,若是太子晚了,我一定拿你们是问。”
“是。”
院子里所有的人几乎走了个光,或者说恨不得爹娘多生几只手脚,她们可以逃的快一点,柳溢歌发火,果然有点‘恐怖’。
不一会儿太子的仪仗队就组好了,柳溢歌道:“太子去吧,别误了点,让大臣们看笑话。”
“好。”
站在柳溢歌,启温婉觉得自己的气势都被抢光了,果然是军队里的人,好威严,好有震慑力。启温婉坐上轿撵,让人抬着离开了东宫。
待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完,柳溢歌去寻了人要了竹篾子得把洗澡篮子给编了,其他人做的东西她用不惯,而且做事可以打发时间,太子这一趟去,估计会很热闹。
柳溢歌要来竹篾,大张旗鼓的拿了小凳子坐了,一边构筑篮子的雏形,千寻偶尔到她面前露个脸,又甩着小尾巴走开,跑到它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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