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似的,脸还冲着启温婉在说,脚下却开始往外跑了,心里恨恨道:“要你多嘴,要你多管闲事。”
眼睛不看路,结果撞到小洁身上。
两人一撞便分开了,嘴里都道:“啊哟。”小洁身上有武功,本能的往后退,然后稳稳落地,倒是小蝶一屁股跌在地上,疼的跟什么似的,心里又有气,如今又委屈,张口便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撞你小蝶姐姐。”
“噗,就你这小挫样儿还让人叫姐,要不是我反应快,准得跌的屁股两瓣开花,我不是让你别追太子了么,你还追什么,真是没事闲的慌,没事找抽。”
偏小洁这两句‘无心之语’戳到小蝶的伤口上,眼泪在眼圈里含糊了几秒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一边道:“是,是我没事找抽,都是我不好行了吧?怨我,你们一个两个都怨我,我容易么。”
这一说,心里的苦更浓,脑海里愣是想起一个苦调,张嘴便满含感情的唱起来,“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上没了娘啊……”
“诶,这还唱上了!”
启温婉在门口站着,看着小蝶飞奔,哪晓得她撞到小洁,知道这两个遇到一块儿必定拌嘴,带着惩罚性质的专等两人开吵,可吵还没听见,就听小蝶唱起歌来,表情甚苦,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本来想看热闹的心情也没了,不由得把门一关。
“吵死人了,要唱也唱个流行一点的。”就想靠着两句歌词让她心软,既往不咎,那她以后出了错,就这么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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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自和启温婉分开之后,心里没趣,准备了一天一夜的心情就此打了水漂,正不高兴的揉鼻子,把嘴上的胭脂滑了半张脸而不自知,还在那一个人美呢!
一个人臭美,一个人惋惜。
“好不容易化的妆,小婉都没有好好看看我。”
走到祈雨院门口,拍了门。
小柳喊道:“来了,来了。”
一开门见是柳溢歌,心里还纳闷着,“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见到您的心上人?”
“都说不是心上人了。”
“您这不是没说嘛!”
小柳得了机会,自然要打趣柳溢歌一番,无伤大雅,当然也要在柳溢歌不会报复的范围内,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话过两句,小柳便压低声音说了正事,“小姐,将军来了。”
“我娘?”
“将军似乎下了朝就直接过来找您的,奴婢说您出去会人,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她正打算走,您就回来了。”
柳淑从屋里起了身,站在门口道:“小柳你在和谁说话?”
小柳屁颠屁颠的忙回道:“将军,小姐回来了。”
“是溢歌吗?”
柳溢歌高声回道:“娘,是我。”
两人从门口进来,柳淑见柳溢歌今天打扮的格外好,心里还好奇了一下,不过到底是老姜,心里的那些诧异,到底不会轻易的表现在脸上。
柳溢歌的‘变化’,她看在眼里。
“娘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在这里还习不习惯?”
“怎么可能习惯,每天都担惊受怕的。”
柳淑让柳溢歌坐,她今天有话要跟她说。至于溢歌的‘担惊受怕’她也只好当作没听见,在她看来,人生就像心电图,如果一直是平的,那就等于这人死了。
活着,人生就得充满波折。她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当然也不允许柳溢歌只享受着平波无奇的生活。
将军,生来就是一个不得不战斗的职业。她要把柳溢歌磨砺的像随时能够投入战斗的剑,此剑一出,无人可与之争锋。
“我刚从朝会上过来,所知国的太子近日要到我国来访问,这是一件大事,溢歌你明白吗?”
“是。”
“皇上那边要太子在三个月之内选出太子君的人选,眼见日期将近,溢歌你不能参加,我几次与太子搭话,她似乎都不愿意谈合作的事,其他几家的老太婆也巴结的很紧,也不知道她与哪个私下里联盟了,既然如此,你还是准备退吧,回家之后就公布你哥的死讯,就说突然得了怪病去了。”
“是。”
柳溢歌暗暗猜着母亲此来的目的,以她对母亲的了解来看,似乎还有后话。
柳淑认真的看着柳溢歌,这孩子总是用那种怀疑而疏远的目光望着她,好似一个陌生人在看戏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要的是她们母女两人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说到底,日后的天下是柳溢歌的,她要为女儿谋划一个光辉的未来,柳家就只剩下柳溢歌这一棵独苗了。
“我这次会说服皇上让你去护卫所知国的太子,你可趁此机会与他联络,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要与他联系上,哪怕需要牺牲自己的地方,也不要吝啬,只要有了启思国,小小的牺牲根本不算什么。”
柳淑话里的话更令人遐想,什么叫做‘哪怕需要牺牲自己的地方,也不要吝啬’。
柳溢歌道:“当然,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她的目光仍然是坚定的,深邃的总是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唯一能看见的不过是她的上嘴唇碰到了她的下嘴唇,然后说出了以上的话而已。
她是做出了觉悟吗?她是要夺取启思国的王座吗?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
“你有这个决心和觉悟就好,做大事的人,要不惜小节,我会等着你的好消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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