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幸福了,只不过是跟小婉说了一声,两人的关系就来了个大逆转,以后小婉就是她的了,没有人可以抢,没有人可以瓜分,是她一个人的!
柳溢歌的两只美目又笑成了两道炸好的香喷喷的小香肠,得意的就像一个拾到宝的大叔。
祈雨院的门开过来,小柳从里面出来,手里还端着木盆,正要脱手倒出去,冷不丁见有人扶着墙在傻笑,手里一抖,木盆滚落在地上,水也洒的到处都是。
“小姐,您站在这里做什么?干什么不进屋去,吓人哟。”
“没什么,嘿嘿。”
柳溢歌转过脸来,冲着小柳傻笑。
“我的娘呀,鬼来了。”
“你什么意思,人家难得笑的这么好看。”
“这也叫好看,跟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
柳溢歌的脸一黑,双手做了个‘圆’,要掐小柳脖子,她难得这么开心,竟然诬蔑她这个美少女是黑白无常。
小柳道:“不信,你看。”
把身边带的小镜子往柳溢歌面前一推,“自己照嘛。”她又没有说错。
柳溢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是有一点恐怖,真实的她鲜少笑过,所以笑起来也像要杀人一样,但是她却从来也不自知。
“怎么会这样?”
那她还怎么见小婉呢?难道要一天到晚严肃着一张脸,跟个放高利贷似的在小婉身边追债么?
“我无法接受。”
袖子一甩,跑进屋去了,十几秒没到又从屋里跑出来,“我的剑还没有拿回来!”继续跑回了屋里,明天就要正式和小婉约会了,虽然约会的内容是两人见面之后定,但是屋里的卫生也要扫除一下。
毕竟关系升级了,亲密度已经超越了万年的杉树。
好印象真的很重要,搞不好小婉在爱她之后,还会欲罢不能要一辈子和她赖在一起,她要打造出全世界最幸福家庭,哦哈哈哈哈……
刚尝到被爱滋味的柳溢歌,已在幻想着这漫漫长一生的精彩日子,但是手里的抹布上的水就这样滴了下去,小柳冷眼看着,心道:“异常。”
小姐竟然抢着打扫卫生,而且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鬼笑,算她嘴里积德好了,不然就是死人笑了。到底是要算计哪个呀?
柳溢歌低着头,她擦她擦,她擦擦擦,犄角旮旯里都能抖出二两粉尘来,她要让小婉看到她勤劳的一面,爱干净的一面,动手持家最佳顶梁柱的一面。
最佳顶梁柱?
哦哈哈哈。
她是最佳顶梁柱?
柳溢歌沉浸在美妙的遐想中,把屋子里擦了十遍以上,擦到最后清水都是清水了,屋子里闪闪发光,她还不罢休。“小柳你过来看看,以你一个外人的角度给我打打分。”
“这么完美几乎是没有分可以形容,小姐您能不能不要再让奴婢跑腿提水了,奴婢的腿虽然不长在您身上,可是也会酸,也会疼的好不好?”
“怎么会呢?不长在我身上,我怎么会觉得酸觉得疼呢?”
真够恶毒的,真够任性的,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小柳这些毒汁也只好暗暗的在心里喷一喷。
“不过我觉得最不完美的地方,应该是小姐的那张床才对,不知道怎么回事,床顶上的架子掉下来了,小姐您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奴婢不相信两只老鼠打架能有这么大的破坏力,您最好说实话。”
“我有不说过实话吗?我跟刺客稍微动手了一下,内力震坏的。”
“对哟,架子上还有小姐您一个人的脚丫丫印呢,赶紧借工具修好,不然您伟大的形象可是会打折扣的!”
小柳的话自然的戳到了柳溢歌的自恋上,最要紧的是她为了能给她的第一次约会留下好印象决定借工具修理。
“说的也是,我去借工具。”
看了一眼手里的抹布,它呀,就该待在啰嗦的老太婆那里,随手一甩给了小柳一个大盖头。小柳伸手从头上拿下那个脏的跟墨汁似的抹布,拿在手里各种甩了半天,歇斯底里有没有?
小姐祝你永远没人要,万年单!这只喷黑的乌贼谁要去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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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打了个喷嚏,谁在想念她呢?柳溢歌吗?才一会儿不见,就在心里念叨自己了?
启温婉笑的贼兮兮的,一个人伏在大理石上,慢慢的享受着蒸浴,自己身上都是酒精的味道,要通过热气把它从身体里蒸出来,一定要口气清新,身体散发着幽香才配得上她这个太子的形象,至于上午那个酒鬼已经如壮士断腕,一去不返喽。
突然想到口气的事,柳溢歌说她喜欢小清新。大声喊起小蝶,“小蝶替本宫把上次特制的薄荷糖拿过来,本宫要清新口气。”
小蝶正念着:“子曰: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奴婢来了,马上就去把糖拿过来。”太子泡澡也泡了半天了,这会子要糖干什么,不会是那个让帝君倾倒的神奇糖果吧?
不管它,先拿了来再说。
小蝶手里掂着糖,一边走来,正好撞见柳溢歌,她正背着一大包的工具,心里好奇也没敢问,心道:“这是要上房揭瓦么?”
回到洗浴池将吃了也会去掉半条小命的薄荷糖交给启温婉,道:“太子,给。”
“嗯。”
拿了一颗含着,启温婉的右脸鼓起一块,十分感叹的吐出一口气,依然十分苦,不过很提神,是读书时打瞌睡必备的神药。
她真是担心用这张嘴去亲柳溢歌,柳溢歌要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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