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等到了她。
坐在一旁的赵雪与沈梦诗见到许彦倾盯着萧教授的眼神,忍不住去打趣她。
赵雪凑到她的面前,开玩笑道:“老大,你不会喜欢上我们的老师了吧,上次你从老师家回来就开始整天没有精神,上个课下来,满笔记本写的不是笔记,而是箫阮这两个字….这是不是就是传说的不打不相识,误打误撞出一段传奇的爱情呀….”
许彦倾被她说得脸色都红了,立马将赵雪推远点:“说什么东西,我跟她都是女的,爱什么爱,爱什么爱,一天到晚不知道你们脑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沈梦诗嘟着嘴,想了想,笑道:“老大,你的确变了呢,你现在眼中好像除了萧教授,什么都没有,以往你还能搭理搭理莫文师兄,现在你已经当他是空气了呢,真的可怜了莫文师兄这么痴情,还有还有,你现在都不怎么搭理我跟大雪了,每天捧着萧教授的财务书,连睡觉都放在床头…”
“什么不搭理莫文,我本来就不想搭理他,这种没结果的事情就应该当断则断,还有什么放在床头,那是我在床上看书顺便放在床头的好不好….”许彦倾羞红着脸,努力辩驳着。
但是瞧着面前两人满脸不信的模样,她干脆不去搭理她们。
沈梦诗喃喃一句:“那也没必要一天到晚看一本财务书吧。”沈梦诗见到许彦倾用剐人的眼神看着她,立马吓得尴尬一笑,不再多言。
在讲桌前的箫阮,嘴角淡淡晕开一个弧度。
许彦倾拿着书本,眼神偷偷打量着箫阮,一直按捺在心底的情愫在体内慢慢晕开,脸上一直处于滚烫的地步。
难道….这真的是….爱情…..许彦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课上至一半,众人都沉浸在箫阮讲的内容之中时,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怎么了?”大家都抬起脑袋瞧着外面。
箫阮蹙了蹙眉,也安静下来。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的,一帮人突然冲进了教室,一进来,他们的眼神就锁定在了许彦倾的身上。
许彦倾被他们凶狠的眼神瞧着直发楞,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就是她,给我绑了!”为首的男子指着许彦倾,对着身后一帮人大声吩咐道。
许彦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帮人强行摁爬趴在桌面上,双手被他们很麻利地带上手铐。
“你们是谁!做什么!”许彦倾的声音在颤抖,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实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感觉就像在做梦。
许彦倾在挣扎之中,耳畔响起一阵凌乱的声音,紧接着,就听一声重重的声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你个娘们,干什么!”
“松开她。”
那是箫阮特有的清冷的声音,许彦倾就算脑中对么混乱,也不会听错。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有箫阮在身边,心里莫名有些安心,眼眶有些发酸。
许彦倾被两双大手死死摁趴在桌面上,双手被禁锢着,连挣扎也挣扎不动,脸色因为忽然惊吓而变得苍白。
“你们是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松开老大。”赵雪吓得在颤抖,她冲过来就拉住某个大汉是手臂往外扯,但是被大汉狠狠一推,她便重重摔倒一边。
“大雪!”沈梦诗大叫一声,连忙去扶地上的赵雪。
众人也被这伙莫名其妙的人的举动给气到了,纷纷站了起来,跟他们理论!
有些细心的女生赶紧颤抖地摸出手机报警。
许彦倾听到赵雪摔倒的声音,眼中闪着怒火,冷冽吼道:“有什么事情你朝我来,别对无辜的人动手!”
张海不屑地喝了一声,没有理她。
箫阮冷声对所有学生说道:“你们都出去,离开这个教室。”
可大家并没有因此离去,依旧站在原地。
这时从门外涌进来一波警卫,迅速且强制地将所有的学生往外面疏导。
“你们是谁,来做什么?”箫阮扣住一人的手腕,也不顾他疼得涨红的脸色,寒冷地瞧着一干人道:“仇人么?”
“这就不需要你管了,你要是不松手,我现在就给她来上一刀子。”为首的张海邪邪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许彦倾的脸做出割的动作。
“别动!”箫阮心头一紧,将手中的人一把推了出去,并伸出手,让身后的警卫别轻举妄动。
那人刚得了自由,咬着牙活动了一下被拧得差点脱臼的手臂,眼神变得凶神恶煞,捡起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就朝箫阮狠狠砸去,口中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你个臭**,敢动我,找死啊!!”
箫阮早已预料到他的举动,但是许彦倾还在他们手上,不能动手,于是生生承受下了这一击。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学校!要是再动手,我们也会采取措施!”警卫的队长立马紧张地去扶箫阮,一边大声对他们警告。
箫阮来不及站起来,就立马伸手制止身后被气得蠢蠢欲动的警卫。
张海皮笑肉不笑的嘴角凝着浓浓的威胁之意:“这不是你们要管的事情,别插手进来,不然别怪我们了。”
瞧着箫阮被砸到在地,许彦倾再也忍受不住了,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你们冲着我来啊!如果是我爸的仇人,你们把我绑了去找他啊!欺负一个老师算什么本事,畜生!畜生!”
面对许彦倾拼命地挣扎,两个大汉愈发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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