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来到车站,买了到宜昌的车票,回身做到边儿上的椅子上等着班车。这时正是早晨六点左右,车站的人熙熙攘攘,张老汉儿依然是悠闲的坐着休息,只有郗平的两只眼睛不一会儿的的观察周围的动静。忽然之间,耳朵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步调一致,郗平顿时心里一紧,是会里的人,当下望向大厅,想要找到这声音的来源,不过刚一转头,这声音一下子又消失了,让他没有分辨出来是从哪里传来的,郗平心里有些不安,忙看向张老汉儿,见他还是抄着手在哪儿睡觉,也不好打扰他。待他又一次转过头来之时,却又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是对角的那三个人,郗平一下子辨别出来。只见他们坐着的地方斜对着的墙角下,站着三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一个稍微胖点儿,另外两个是个瘦子,都把烟点上后,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唠着嗑。
郗平看着那三人的动静,又看张爷,却依旧稳稳的坐着,心里想着这我都察觉到的情况,张爷怕是也能听到,不过看张爷没啥动静,只怕这跟我们也没啥关系,应该不是来招呼我们的,当下也就不多管,又朝其他方向看去。
突然,郗平心里一怔,又来一个,这个时候远见门口处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人,带着顶圆帽,有些胡渣,两手插在衣袋里,脚步声儿却不像是会里的人,戴着个金丝眼镜,表面上看着像一个教书先生,可郗平却总觉得这人眼睛里有股子杀气。果然,只见这人堆着笑一步一步的向墙角那三人走去,因为离得较远,郗平没办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到那中年人走过去跟那三人攀谈起来,聊着聊着那中年人往外看了看,或是因为这个小镇的缘故,这人的警惕性看来不高,在他感觉没人注意他们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像牌子的东西迪给他们,三人中的胖子接过东西拿在手里先是掂量了下,而后将那个牌子一样的东西上下仔细的翻看,终于在向外瞧了几眼后,示意瘦子拿了个普通的信封出来交给他。
那戴眼镜的中年人拿过信封,打开后摸出一张薄纸。由于那中年人始终背对着郗平,所以远处的他只能看到那中年人的背影,不一会那人将纸重新收回信封,揣入兜里,对着那胖子点了点头,接着慢步走向上车的位置,从站口消失了。等郗平回过头来,那一胖一瘦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郗平有些好奇,正想看看那三人的踪迹,还未起身,右腿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
“有人在看着”张老汉儿一声警醒,郗平斜眼一瞧,果然左边楼上看到有个背影。
“张爷,刚才那仨是会里的人。”郗平坐下后觉得此时心里有些发毛,这样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在监视自己,对于郗平来说,让他杀人他可以毫不含糊的解决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但在如此境地,敌暗我明的形势下,郗平的心理素质一下子显得有些不足。
“我晓得,刚才那人早就在盯着他们了,你如果在哪三人走后就起身,楼上那打眼的绝对会起疑心,还有,那三人出站了,不过应该活不过五分钟,你也不用瞎想了!“张老汉儿依旧闭着眼睛悠悠说道,
“张爷,那我们要出手吗?”郗平此时心中有些迷惑,那中年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会里的人怎么又会跟他交易?
“出手?别忘了我们现在的情形,再说这三叛徒是自作自受,出卖会里机密,回去也是死罪,哼,该死!”张老汉一脸的鄙夷道。
郗平听完这话猛地明白过来,这三人背叛会里,刚那信封是会里的文件,自己怎么连这也想不到,那这个中年人又是哪里的?看着郗平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张老汉儿继续说道:
“这仨肯定是襄樊部的人,看来这边闹腾的还真的有些厉害,这一个镇上就能有这么一出,不过那个眼镜,咋总觉得那么眼熟喃,唉,人老了,没记性咯!”老张说完伸了伸懒腰,郁闷的说道。
听了这话,郗平也不琢磨了,叹了口气,觉着自己确实缺少这样的锻炼,也不多想,当下看了看时间。
“哟,张爷,该上车了!”郗平看着时间要到了,忙说道,
“走吧,今天到宜昌还有一大堆事儿喃怕是”说着自顾自的走向站口。
郗平提着行李赶忙跟上去。随着汽车开动,两人又一次开始了他们的客车旅程。今天的天气终于没有阴沉沉的乌云,转而是金灿灿的太阳,阳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内,冬天的日光,格外暖人。此时正值上午,车内的人看着都有些精神,被这光彩照人的阳光一映,顿时更加是神采奕奕,还有人不时哼着小曲儿,让大家乐呵乐呵!
“诶,小子,老子问问你,你这脸咋这么白净,还嫩的慌?看着老子直想撕下来贴我这老脸上。”张老汉儿被这气氛挑起,也跟这胡扯起来,
“张爷,我这其实是因祸得福,前年我不小心被火给烫了,我那老板看我实在可怜,就帮忙找了个他老家的”神医”,嘿,贴了半年“神医”那狗皮膏药,居然还长了块新脸,您老是没看到,我刚好那会儿,那是比现在还白净喃!”这时在车上,郗平顿时轻松不少,看着老张调侃自己,也和他开起玩笑来。
“那挺好,下次我脸被烧了就来找你小子,哈哈!”张老汉儿笑道。
“哈哈!”郗平看着老张高兴,也就跟他继续一唱一和,说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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