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过宁儿的腰,一手搭在她身上,开始缓缓滑起来。
女子细腻的皮肤隔着层薄薄衣料,触感柔滑。有氤香透过手掌处,蜿蜿蜒蜒,直达人心底。
赵峰对天发誓,她开始只是想偷个香,绝对没有第二想法。可当自家娘子翻了个身,脸对脸,并把胳臂搁到她肩上时,一切在刹那颠覆了。她怨天怨地,心道这是老天爷开眼了么?自家娘子这点好呀,平时都防备得紧,只在就寝时,才真像个平常姑娘,松懈下来的宁儿的睡颜,绝对天真可爱无邪。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这些,其实只在她们两人相拥时才会发生,宁儿将身心完全交付,也只有她在时,真正展现服人温柔至极的一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当下赵峰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身上着衣,乐呵呵的去解对方的腰带,她已等不及,唇轻轻地磨着对方的,引导着,慢慢的吮吸。
手探进xiè_yī衣下衣摆,指腹贪婪的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然后缓缓而上触到那处绵软,温柔而留恋。
她在脖颈上轻嗅,女子身上的芳香和她别无二致,熟悉温暖,可就是舍不得移开,一次又一次,把唇覆上,细细舔吻着,留下暧昧火热的印迹。
她还记得,如此第一次时,宁儿笑她像小狗似的,嗅个不停。她却甘愿,一字一句
她道,那也只当你的小狗,一辈子只嗅你一个人,别的再香再好,我也不要。
她的泪簌簌滑落,这么多年,她的小狗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与她听。
她再道,嗅的仔细些不好么,天涯海角,无论你去哪,我都记得了你的味道。无论是今世还是下辈子,我都会循着你的味道找到你,把我绑在你的身边。
永远不分开。
宁儿终是醒了过来,哦不,或者说一开始便没真正睡过,她细细等着,身上那人和她一样,忘情痴迷。她缓缓睁了眼,口中若有若无一丝嘤咛,双眼初醒,溟濛水润,浸了盈华。
赵峰心猿意马,抬首便和宁儿的视线对在了一处,她温柔至极,辗转而上去寻她的唇,马上交织一处。唇分,赵峰在她耳边,声音软糯:“宁儿,宁儿。。。”
“嗯。”我在。
“我好想你。。。好想要你。。要你。”
宁儿没回答,更深地拥紧了身上的同样柔软的身躯,作为回应。
此处良辰美人,心向神往,再难辜负。赵峰在心底溢出满足,美好的令人发出叹息。美好的,令人嫉妒。
于是,上天派了人来打搅。
在赵峰要再深入时,门处‘扣扣扣’响了起来。忘情的她自然不去理会,可是,那处的人自是不知的,继续执着的敲击着。
“扣扣扣”好几声后。
“砰砰砰”敲门力度变大。硁硁锵锵的声音传入耳朵,赵峰干脆拉了被子盖住两个人,借此隔绝声响。
无奈如此反复,汗倒是闷出了不少,声音仍然不停。赵峰心里差点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上了,忙的焦头烂额。身下传来笑声,宁儿咯咯咯的,无奈推着她:“去开门,门都要被敲破了。”
“可是娘子,我们才刚要。。。”宁儿竖起一根指头堵住她的话,柔声:“乖,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熟稔又隐晦的字眼,瞬间抚慰了赵峰受伤的小心灵,于是她干脆利落的穿戴完,走前还不忘讨个吻,屁颠颠的去开门。
怒气仍未消,她利落的扒下门闩,刷的声拉开门,怒视着四周,前一刻声音还没消失,怎的现下连个人影也没有?赵峰疑惑地望望远处,仍是一无所获。
在她张望半晌要关上门时,发现门边倚了个人,那人长发散乱,颀长的身子浸过水般正嗒嗒滴着水,双颊异常绯红,像是难耐,秀丽的眉皱得死紧。
赵峰眼疾手快,右手瞬即搭上慕皑的脉门,只一会儿,脸色一变,口中叫道:“不好!”
阳光透过窗棂漫到张苍白的脸上,那人容颜清丽,美貌自不可言,缓缓睁开了眼,入眼即是陌生,不过和陆家相比,显得还是气派些。
“你醒了?”柳亦凡转头便见到一张美艳的脸,说不说倾国倾城,但散发气质不容忽视。柳亦凡觉得有些熟悉,张了张口,发觉嗓子干哑的紧,对面女子见状,马上举过茶盏,添了杯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柳亦凡边喝边点头。
“我们见过的,小美人。”女子坐于床边,翘着二郎腿,眉眼盈盈。
“当时比武的时候?”柳亦凡如梦初醒。
女子点头。
“这是,你家么?”
女子再点头。
“谢谢你救了我。”
“不谢。”
“小女名唤柳亦凡,你呢?”
“许宁烟。”
许宁烟将后来的事一一与她说了,柳亦凡昨晚在林子里溪边昏倒后被两人找到,包括慕皑中毒一事。柳亦凡听到后来,已是急切难耐。
许宁烟不动声色,只指了指隔壁,示意人在里面。
柳亦凡推门进入时,房内烟雾缭绕,药味熏香点在四处,颇为浓重。而正中间,慕皑着了身xiè_yī,静静的睡着。赵峰将擦拭的毛巾重新沾水润湿,给慕皑额头擦擦。
柳亦凡点头,示意自己来。她接过软布,轻柔的贴上慕皑病态的脸庞,一下下拂着。赵峰见状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慕皑醒来时,已是第三天早晨,阳光懒懒洒洒晕在各处,粲然澄澈。
她动了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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