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个女生。”
没有预料中的震惊,也没有害怕的厌恶,苏策揉了揉苏葭的头顶,“头发长长了呢,自己保护好自己,你的选择,我从来不会质疑和反对,你知道的。”
苏葭捂着嘴,别开视线,苏策打开副驾驶的门,“走吧,该迟到了。别哭了,再哭妆该话了。”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苏策看终究还是哭出声来的苏葭,眼底有着浓重的心疼,“真是的……不想让你哭的呢,喜欢就喜欢了吧,苏苏长大了不是么?”
红肿眼的傲娇受进了办公室,舒沐几乎要以为是自己昨天猜错了,这哪里是出墙的红杏,这分明就是被红杏出了墙啊……
苦逼的第二天就在各种猜测中度过,第三天一切正常,只是心情继续低落,终于到了要家庭聚餐的时候,苏葭很想苏荷的说。
苏葭的爷爷是离休的老首长,大概是因为年轻时候对几个儿子女儿的放养让他深感遗憾,在家里对小辈全都是军事化管理,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根藤条上打长姐苏荷,下抽幼弟苏惜,中间几个更是毫不留情,唯一的例外就是排行老三的苏葭。
苏葭跟她爸年轻的时候的性子一模一样,【二货么?】把个老爷子哄得服服帖帖,再加上老太太在中间护着,苏爷爷除了对苏葭没有当兵这点发过脾气外,没有什么不满了。
苏荷是大学国防生,毕业之后就进了部队,现在是一杠三星的干事一枚,因为已婚,所以可以请过夜的假。
但是这个请假是她永远的痛啊……
苏荷是这么说的,“爷爷那时候跟我说,双休日可以请假出来的,礼拜六出来,礼拜天按时间回去就好,结果发现……他说的那个是已婚干部!”
苏葭擦黑线加冷汗,“爷爷是不是当首长当惯了,忘记小兵的纪律了……”
“才怪!他不是号称过爱兵如子么……他摆明了就是诓骗我!”苏荷很怨念,一直说着要转业,更是绝对不要嫁给当兵的,结果……
她嫁的是爷爷的战友的孙子,两个人要办婚礼的时候,姐夫忽然有紧急任务,最后还是“战地”婚礼,还上了各大军报和新闻媒体。
“姐,你出名了……”苏葭翻着爷爷放在茶几上的军报打电话探望新婚的苏荷,苏荷很无奈,“我也不想的……现在被司令部的人笑死了……”
“不是政治处么?”
新娘子手指捏紧电话,“政治处的是参谋!有没有常识啊!让老爷子送你来当兵!”
“人家不要我的……”苏葭推推鼻子上的眼睛,“要不我戴隐形眼镜体检?”
“不要跟我说你这个100度也要带隐形的白痴……”苏荷好好一个戎装美女形象总是能在苏葭这里土崩瓦解。
苏葭摊手,看不清楚不能怪她哟~
家里大大小小的长辈都到了,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给苏爷爷问了好,只有苏葭分外欢脱地扯着老爷子的手说了一通乱入的话,听得老爷子皱着眉直摇头,可是眼底唇角又满是笑意。
苏荷到得很早,至少是比苏葭这只睡到近中午才被爸妈拎起来的要早,正在里屋跟苏惜、苏菱说话。
嗯哪,苏家只有苏惜这一个孙子,又是最小的,而苏葭在苏妈妈那边是最小的一个,跟这唯一的一个弟弟关系很好,一看他缠着苏荷要学擒敌拳,不由“扑哧”一笑,“就你连我都打不赢……”
“就是打不赢才要学好吧!少看不起人,说不定我跟大姐学了两招之后,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苏惜少年也很傲娇的说啊,血统是强大的牵绊啊……
苏荷是大学生干部,也只是学了个基础的十六动擒敌拳,讲究一招制敌,可是没有实战经验有个毛用……要真的打起来,她多半是要输给苏葭的,所以看苏惜傲娇,她显得很惭愧,“要不要找你姐夫教你?他是男兵,擒拿格斗肯定比我好……”
“……居然这么看得起我?不嫌弃我弱不禁风了?”蒋义之有一个文雅的名字和一个文雅的外表,但是军人那份挺拔还是看得出来的,苏荷回头瞪了他一眼,“说的和我比,有本事你跟反恐他们家的去比比。”
“他们那群……练死练伤练残废,争取搞到卫生队……”蒋义之表示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绝对不跟他们那种非人的比。
“咳咳……”苏葭直笑得趴在苏菱身上,“多日不见,蒋参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都敢跟我姐顶嘴了。实在不行,你就教教苏惜得了,交个一招半招让他有点自信心。”
“怎么就那么瞧不起我呀!单挑!”苏惜炸毛了,这是属于从小被欺压到大的人从心底发出的“怒吼”,苏葭托腮,“你也刮目相看了嘛,楼底下?”
“楼底下就楼底下,怕你啊。”
当两只傲娇受下楼单挑的消息传开之后,叔伯阿姨们都簇拥着苏爷爷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观战,苏葭她爸还是不太放心,心中暗自许诺道,“如果这次你赢了,就让你再养一只黄金或者古牧好了。”
如果被苏葭知道了苏爸爸的想法,她一定上次聚餐就拖着苏惜出去打一顿。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局面有点僵持,苏葭眨眨眼,笑道,“苏惜啊~”一只手已经搭上苏惜的肩膀,抓着胳膊往前一带,趁着苏惜踉跄的势头,一个冲膝就上去了。
苏惜受了n次当,这回总算是拍击挡住了,只是当他的注意力在右手的时候,苏葭已经一个过肩摔把他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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