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半醉半醒,可发生的事历历在目。郎怀想着想着就傻笑起来,凑过去亲吻明达的额头,喃喃自语:“兕子,兕子,兕子……”
明达方醒,便被郎怀噙了口唇亲吻。昨夜里互诉衷肠,是两小无猜的亲密,现下却是钟情之后的狎昵自在。
忍了又忍,郎怀才松开她,笑道:“我打赌七哥还睡着,你说呢?”
“偏你知道。”明达语声未落,门外竹君已经听见,端着备下的粥食就进来,道:“可算醒了!害人苦等半天。”
郎怀忙伸脚勾住帘子放下,口中道:“怎么不敲门就进?先出去。”
竹君一愣,她服侍郎怀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等情况。又想了想,便以为是明达在的缘故,瘪嘴出门。
伸手扯了扯郎怀的脸蛋,明达娇笑着道:“怀哥哥,你这个美婢怎么办?我可就不操心啦。”她说罢起身披衣洗漱,不理会郎怀呆愣当场,不知想些什么。
到了日暮,四人坐在一处喝茶。未几,陶钧拿着个蜡丸匆匆过来,道:“方才接到的消息。”
郎怀接过来后,道:“你去吧,我们在这就是。”她已经吩咐陶钧几个抽空去采办些红烛物品,为李遇抱琴操办个简单的婚礼,陶钧知晓她的意思,应了声离开,心下却道:爷这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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