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到了周五。
这天早晨,殷杨给周夫人施展完祝由,正要下楼,看到周雪媚正好也从自己屋里出来,两人正好碰上,并肩往楼下走去。
周雪媚走得很专心,似乎边走边想着什么。
这几天殷杨也了解到,她下楼梯不喜欢和人说话,只限于这个楼梯,走别的楼梯她说得比谁都多。
这个怪癖让殷杨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这应该是强迫症导致的。
终于二人下楼后,殷杨忍不住开口问道:“雪媚,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想问问你。”
“问吧!”周雪媚语气很平淡,完全没有了以往调笑玩闹的样子。
“你下这梯楼时,为什么不喜欢和人说话?”
“因为我要数数啊,我每次下这楼梯,都必须不多不少正好迈十五步,多一步不行,少一步也不行,而且必须数得清清楚楚,数不清了就要重新走一遍的,说话会影响我数数,我当然就不能说话了。”周雪媚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殷杨听罢,再次一脑门的黑线,脸上的肌肉有点抽,这蛋疼的强迫症,还真是没法破。
“你应该这道你这是强迫症吧,你数这步数没有任何意义,还麻烦的要死,就没想过克服一下吗?”殷杨再次好奇发问。
“想过,当然想过,我比谁都像克服,你不知道我有多烦那个下楼梯数数,我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也尝试过控制自己,然并卵,反而搞得自己十分痛苦,远比让我忍受这点数数的麻烦要痛苦得多,最后也只能放弃,默默忍受了。”说到这个,周雪媚打开了话匣子,给殷杨大吐了一番苦水。
“呃,改这个有这么难吗?”殷杨有点不能理解。
“当然难了,要是这么好改,世界上也不会有2%的人,终身受这病的折磨了。”周雪媚愁眉苦脸道。
二人一起吃完饭,坐车上学,车厢里,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沉默。
这种状态从周二开始,就出现了,起因当然是周雪媚不在主动找话题聊了,殷杨这个闷葫芦是从不主动找话说的。
开始周雪媚还只是偶尔有一小段时间沉默,到后来,说话越来越少,现在几乎一路上都不和殷杨说话了。
殷杨这货经过短暂的不习惯后,马上就适应了,并且还乐在其中。
他也不想问为什么这样,万一自己一问,让大小姐觉得自己有所不满,又开始恢复话唠女的脾性,那自己可就又得忍受那种,耳边有个苍蝇不停嗡嗡的麻烦了。
于是二人就形成了一个不说,另一个也不问的默契,就这样默默的坐在车里。
这个情况,接送他们上下学的几位司机师傅,也都有点奇怪,大小姐的脾性他们很了解,换作以往,让她那么长时间不说话,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现在竟然能做到一路都不说话,这太匪夷所思了。
几位司机都在怀疑,是不是两个小年轻吵架了,正在闹别扭。
殷杨悠闲自在地坐在车上,眼睛看着窗外,偶尔看到路上的一两个美女,还会多瞧上几眼,显得十分惬意。
正当他看到个美女,要上下扫描几遍时,突然手机响了。
殷杨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接听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殷杨你好,我是公安局的金婷,你什么时候有空,尽快来一趟公安局,我跟你谈谈你这次报案的调查结果。”
居然是美女警察的电话,这电话殷杨等了好几天,闻言自然很高兴,当即道:“好,今天上午我就过去。”
很快,殷杨上完了上午前两节课,后两节没课,殷杨便直接出发前往公安局了。
到了那里后,殷杨报上姓名,接待的警察小姑娘,就又把他带到了一间,和上次差不多的小屋里。
一分钟不到,金婷就过来了,还是板着脸,冷冰冰的模样。
进来后,这女警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显得有点颓丧。
沉默了片刻后,她才平静说道:“你说的情况,还有那聊天记录,我已经调查过了,很遗憾,上级领导认为这些东西达不到立案条件,无法立案,感谢你提供案件的线索,这是处理结果的通知书,你收好。”
说完后,金婷递给了殷杨一张纸。
殷杨听得一头雾水,隐约感觉事情好像不妙,接过纸一看,上面内容和金婷说的差不多。
“什么意思,什么是无法立案?”殷杨急切问道。
“无法立案,就是你提供的东西,我们认为不够成充分的证据,证明蔡国桦有杀人的嫌疑,警察不会继续调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要再管了。”金婷皱眉解释道。
殷杨听罢,一下就恼火了,怒喝道:“什么?我既有人证,又有物证,连证明蔡国桦有杀人嫌疑都不能吗?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金婷本来心情也不好,听殷杨这么个小屁孩,居然敢对自己发火,心里的火也“噌”的冒了起来。
“我们就是这么办案的,怎么了?你不服?你一个小毛孩懂个屁,我们警察办事,要讲证据的,你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不能随意抓人。”金婷也生气地大喊了起来。
“毛得财能证明蔡国桦就是伪造遗书的幕后黑手,那聊天记录也能证明这一点,这还不够吗,至少能证明他是有嫌疑的吧?还是,那个完美主义的qq号主人不是蔡国桦?”殷杨不甘示弱继续怒吼,脖子都梗直了。
“想找个能证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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