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见轻柔到无声的脚步,就知道是心泠回来了,说着,却是不见回,抬眸一看却是惊了,起身迎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师姐,我想师父了!”心泠哭着抱住了白轻语,轻声道着。
白轻语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十年了,整整十年,这是心泠头一次主动提起清璃,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无端地想起了林嬷嬷,那个让她感觉到熟悉的女人,这会不会和她有关?
“心泠,你……”话还没完,便被心泠打断了,“师姐,别问好不好?我什么也不想说。”
白轻语向来心软,也不好再问,有些事不问这迟早也会知晓的,没必要去追问,只是要等心泠自己说,怕是还要等很久呢?
白轻语哄着心泠,心泠一声声地喊着师父,一声声的哭着,谁也不曾留意外面的婧书充满稚气的眸子,正在一点点的被嫉妒,被愤恨侵占。
心泠说要帮忙,却也是不能帮多大的忙,毕竟太明显了白轻语那般聪慧如何看不出端倪,心泠能做的无非是不拦着她,不与白轻语讲,还有在她来时拉着婧书退下,其实她大可以不要如此的,毕竟这样她就没人聊天了,就比如说现在……
“白轻语,你和我说说话嘛,不要捣鼓你的药材了好不好?”坐在这大半个时辰了,白轻语尽是弄药材,看都不看她,难不成她还没有那药材好看?
“你想陪你说什么?”听着着白轻语纵容的声音,林倚晚不满极了,她和白轻语的关系有了心泠的帮助真是越来越好了,不过白轻语也越来越把她当小孩子看待了,她这都换了称呼了,还是没用,白轻语与她说话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宠溺,她白轻语分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嘛!
不开心地蹭到了白轻语身边,拉着她的衣袖,道着,“白轻语,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啊!”
白轻语笑着,林倚晚这般孩子气的模样,怎能让她不把她当孩子啊!她又怎知,林倚晚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如此模样,哪怕是面对心泠,也是一派稳重的模样。
“那你想我把你当什么?”
当相公啊!这是林倚晚最想说的话,却也是最不能说的话,看着白轻语哄小孩的模样,几欲开口却又是闭上了嘴,她不能,也不敢!
“那要不我给你说说这些药材的用处?”白轻语看着林倚晚搭拢着小脑袋的委屈模样,有些难受,好生哄着。
林倚晚一下子便来了精神,“好呀好呀!”能与她说话便是好的,白轻语失笑,便边整理着药材边与她说着药材,“这是甘草……”
“我知道,这是用于伤寒,肺热喉痛的……”林倚晚打着不能只听的主意,白轻语说名字她便说效用,非要和白轻语说说话不可。
话倒是说上了,却也是惹得白轻语好奇了,柔美的眸子打量着林倚晚,“这倒是奇了,郡主怎么会对药材如此了解的?”这其中还有几味药材,是她特别培植的,是清璃交的,可不是一般人都晓得的,“不知郡主师从何处?”
“你教的呀!”林倚晚或许是答惯了,这白轻语一说便下意识地接了下句,话说出口了,才知道食言了,连忙闭上嘴,却也是来不及了。
“我教的?”白轻语有些奇怪,她何时教了林倚晚这些了。
林倚晚被白轻语看的有些发虚,她向来是对医术不感兴趣,云苓教她,她都是不肯学的,倒是白轻语与她说的她都记着在,白轻语虽然不曾教她医术,可这对药材的了解还真是白轻语教的,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得的,白轻语本来就把她当孩子看,这要是让她知道她便是她当年捡回家的孩子,岂不是更把她当孩子看待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那时的她实在是有点……所以绝对不能让白轻语知道她就是那个孩子。
“那个什么,白轻语我宫里还有事就先走了。”被白轻语看的发慌,又是想着逃跑了,这要是让那些士兵看着了,还指不定怎么想了。这上战场奋勇杀敌,敌人再是强大林倚晚都没有当过逃兵,倒是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后宫妇人,失了稳重。
白轻语却并没有轻易放林倚晚走的意思,只是她也不是会强拦的性子,“皇后娘娘莫不是觉得妾身太好欺负了些,我这宫里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连理由都不愿找第二个。论分位,您是皇后,我是妃嫔,按理我无资格过问皇后娘娘的事……”
白轻语话还没说完,林倚晚便退了回来,坐到了她对面,“我不走了,还不行吗?姐姐要问什么,便问吧!”
这白轻语要是强拦,她还指不定会跑掉,可白轻语来这么一出,她却是走不得了。要是让白轻语把这欺负她的帽子扣实了,她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轻语淡淡地看了眼林倚晚,低下了眸子,“妾身可不敢逼问皇后娘娘!”白轻语说的谦卑,林倚晚却是听得害怕,蹭回了白轻语身边,“姐姐,我的好姐姐,哪里是姐姐逼问的,是倚晚自己要答的,是倚晚求姐姐问的,姐姐尽管问好不好?”
她就是怕白轻语与她这般疏离,孩子便孩子吧,正好让白轻语宠着她,至于那事……咳,那也不能瞒一辈子啊。若是因为这给她心中留了个结,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白轻语瞧了眼林倚晚,瞧她讨好的模样,忍俊不禁。她清楚林倚晚为什么跑,更清楚林倚晚怕什么,所以她轻而易举地把林倚晚留了下来,不过她却是不懂林倚晚为什么会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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