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沧溟听了皱皱眉,她把人家看中的杀了?那关她毛事,谁遇到谁杀,又没贴他们标签。阚沧溟不回话。
“好汉不肯现身吗?”那人又说,身后的两人已拔刀出鞘。
阚沧溟皱了皱眉,这三人一同攻击,怕是胜算太低。说话那人功力高,与她持平,另两人则弱些,却也是过了一阶的。
“没人规定那狮鹰就是你们的,速速离去。”阚沧溟沉着声音。但依旧能听出来是个女孩。提刀那两人眼睛一亮,继而嘴角微微上扬,一切皆被阚沧溟收在眼中。
“既然如此,别怪我们兄弟无理了。”说罢,说话的领头人竟是率先出招,一阵强劲气浪涌来,阚沧溟被掀翻下树。伤口尚未处理好,阚沧溟怀疑会留下隐患,然而以管不了这么多了。那两人见识如此年轻一位姑娘,容貌姣好,肩上带伤,更是嘿嘿一笑,三人三个方向同时攻来。阚沧溟毫不迟疑立即出招,又哪是三个人的对手,很快落于下风。这三人似乎没有取她性命的意思,尤其那二人,似乎想活捉她,不断地砍烂她的衣衫,阚沧溟更加恼怒。眼看情势愈发危急,领头人的长剑已到,另两人眼中之光闪烁,阚沧溟似乎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但她是彻底恼火了。
她愤怒之时,双目猩红,无人敢直视。
体内灵力腾涌呼啸,阚沧溟猛然暴起,朝领头之人奔去。擒贼擒王,这道理她懂。只见那人一惊,竟无法直视她双目,迅速退去,心头已然被阚沧溟长剑咬住,几公分的距离,他便将命丧黄泉。千钧一发之时,阚沧溟敏锐觉察到身后动静,见那二人竟已祭出法器,看来是不降她活捉誓不罢休。双目突然圆睁,阚沧溟回身冲去,手在剑上一抹,一蓬鲜血洒出,那缚灵网一部分被瞬间融化。阚沧溟转瞬冲到其中一人跟前,不再犹豫,长剑提起,贯穿了那人的喉咙。与狮鹰一模一样的死法。
迅速抽剑回身,眼见那另一人想逃,阚沧溟怎会给他机会,一剑于背后穿心,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那领头人正在不远处惊恐万分,阚沧溟双目通红,衣衫片片破碎,不减周身邪魅之意。
“就剩你了。”阚沧溟突然笑了。
那人像突然回过神一样转身疾奔,全无方才的冷静沉着。阚沧溟竟瞬间驾驭煌虚行四层,单手捏住了那人的脖子。
“你们不是,要那狮鹰的内核,还想要我吗?怎么,不要了吗?”阚沧溟柔柔地问,那人抖得如筛糠一般。
“姑奶奶,是我们错了。我没想拿你啊,内核我也不要,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啊!”那人嚎啕着求饶。
阚沧溟手劲缓缓增大,说道:“可你想,要我的命啊。”那人深知逃走无望,突然眸光凶狠,腕中折刀弹出,就要刺进阚沧溟的胸膛。眼见就要成功,一双柔夷突的捏住他的手腕,反手将刀送进了那人心脏。
“是你自己杀了自己,不怪我哦。”阚沧溟松开手,笑望着那人渐渐涣散的双眼。
好久,阚沧溟离开了。
不是去找下一个目标,是去找一个地方。她好恶心,吐得要把胃都吐出来一样,泪花还在眼角。阚沧溟擦擦嘴唇,沉默地处理伤口。半晌,起身前行。除了面色略有苍白,其余与之前并无二致。
如果这样才能生存,我愿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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