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蛟道:“这哪算是什么秘密和弱点啊?”
老黎头又道:“你别着急,听我说。有一次我与他喝酒,那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喝的烂醉如泥。他酒醉中对我说,他这萧鹰的名字是假的,其实是从他老婆的名字中化来的。喝酒的这一天其实是他老婆的生日。他还说,他当年被仇家杀光了家人,但是他的儿子还有可能还活着,因为他后来又去寻找过,只找到了他老婆的尸骨,他儿子的尸骨却没有寻到。所以他那儿子有可能还活着。”金鳞蛟和铁鹰这才明白,都点头表示明白了。
金鳞蛟道:“虎毒尚不食子,萧鹰若是被仇家挖到了儿子的所在,只怕他就是钢皮铜骨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犹豫几分的。看来这的确是个秘密,也确实是个弱点。不过大家连萧鹰的真名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到哪里去寻他儿子的下落啊?莫非他醉酒时候告诉你了?”
老黎头道:“正是如此啊。”
金鳞蛟道:“叫什么?”
老黎头压低了声音道:“萧鹰说他儿子叫刘霖。说完他就醉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所以这萧鹰的本姓就是刘,他儿子就叫做刘霖。”
金鳞蛟看了看老黎头哈哈一笑道:“作为萧鹰这样的人物,自己有这么一个要害在你手里,确实是如芒刺在背啊!换做是我,我也会杀你的。哈哈哈哈!”
老黎头脸色十分难看,尴尬的道:“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自告奋勇的要去上前线打仗。我若能夺得几分战功,回来封个小官做,萧鹰也就不会轻易动我性命,毕竟我活着对他来说比较有用,我只需闭上嘴巴,他也就不会轻易除了我去。说来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哪里想到五年前那一场仗,竟打成这样。”
金鳞蛟道:“好啦,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设局让我俩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直接说给我俩听吧。”
老黎头道:“我想请两位帮我去寻找我的姑娘下落。”
金鳞蛟道:“李将军已经答应还你自由,你为什么不出去自己找呢?”
老黎头道:“潘将军怎么死的,你俩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金鳞蛟道:“唉,也是。”
老黎头道:“现在只有这监狱里最安全了,其实这五年间,李将军已经放了我好几次了,我都不愿走。就连皇帝家办喜事大赦天下时,我都不走。你们没发现,这诺大个地牢里,只有我一个犯人吗?”金鳞蛟和铁鹰听到这话,这才发觉,这地牢虽大,好像确实没有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
老黎头又道:“其实我倒是不怕死,我最怕的是他们会对所有亲近我的人下手,最后再连带我女儿一起杀。我也是组织里的一员,这么多年来,我深知组织里的办事方法。我如果被放出去,他们只杀了我还是好的。他们一定会把我出狱以后所有接触的人都当着我的面一个一个的杀掉,让我像煞星瘟神一样或者,让我不敢见人,逼我自己去死。”
铁鹰在一旁道:“你们组织也太过残忍了。这萧鹰也有些太过冷血了。”
金鳞蛟道:“这其中也颇有些值得玩味的地方,若是萧鹰真如此冷血,又为何那么思念曾经的妻儿,那么在乎自己的儿子被仇家伤害呢?”
铁鹰想了想道:“确实,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了。”
金鳞蛟又对黎宇道:“黎先生,你在中军帐中说的关于你女儿的事情,可都是真话吗?”
老黎头道:“句句属实,唉,我年轻时造下许多孽,我真的是怕我那些罪孽到头来都报在我的孩子身上。我已经死过一次妻儿了,真不希望这个从未谋面的孩子也已经死了。”
金鳞蛟又问道:“你可知道你那女儿若是还活着,今年该有多大了?”
老黎头想了想道:“我今年五十有六,遇到玉儿那一年我正好三十。她若是头年怀胎,次年生产,那我这女儿今年应该二十五岁了。今年是狗年,我女儿应该属鸡。”
铁鹰道:“二十五岁还算好找,这个年纪应该已经结婚生子了。你知道她是哪一年来投奔你的吗?”
老黎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听玉儿那亲戚说,大概是十几年前了。”
金鳞蛟道:“是否能准确一些?”
老黎头道:“照我估计,应该是十五年前到十二年前之间。因为十五年前正是天宝大乱爆发的一年,那之后连续三年,都是山东兵乱最严重的时期。所以我猜测正是这段时间让玉儿决定让我俩的女儿来投奔我。我姑娘若是在那时期由山东来西京,极有可能走失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中。唉!这都是我作的孽啊!”
金鳞蛟想了想道:“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老黎头道:“其他的线索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对了,我妻子玉儿的亲戚后来不是又回到西京了嘛!他现在就在西京开着一间粥饼铺子,你们到了西京以后,可以去寻他。他或许还能回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金鳞蛟这时一拍手道:“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老黎头和铁鹰疑惑的看了看他,金鳞蛟向老黎头问道:“你遇到玉儿是二十六年前,可你女儿找你时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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