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啊,一旦被沾染上,就如蛆附骨般的在你的身体里面长啊……长啊……而你的脸,从它开始长就会一点一点的变成红色,直到你身子里面的蛊虫长满了,你的整个人也就变成了红色……就像血是的,猩红猩红的就像是被活生生的剥下了肉皮一般……”
“呕……”凌婉凝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不要命的掰开沈天歌的手,趴在一旁不停的干呕着,身子如同筛糠的簸箕,不停的颤抖。
“怎么样?想好了吗?”
凌婉凝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一回头就看见被沈天歌惦着玩耍的水晶瓶子,吓得连忙朝着角落缩去,一想到自己的脸乃至整个身子都会变成恶心的血红她就止不住的颤抖。
她连背上散开的暗纹都忍受不住如何能够受得了整个人变成恶心的血人!
“我说……我说……”她颤抖着唇,“沈如月她答应将我带到九王府,然后由我来勾引九王爷,然后再从九王爷手里得到神医的下落,以便制成了九花玉露丸送给皇后娘娘。”
九花玉露丸?
沈天歌皱起眉头,她只想到慕容祁和沈如月故意利用凌婉凝,却忘了宫里那位,慕容祁虽不是她亲生的,但自幼就记在她的名下教养,她又没有嫡亲的儿子,自然会将自己一生的荣辱系在慕容祁身上。
只是,她没想到,那位身处高位竟然还记挂着九花玉露丸!
不对!
凌婉凝与沈如月密谋的时候慕容祁还未受伤,那时候除了皇帝对她隐隐起了疑心就凭她对皇后和慕容祁沈如月的了解,他们是想不到她身上去的……可他们那时候就开始打九花玉露丸的消息,只是怀疑她的‘师父’会藏在王府里,那么利用凌婉凝的目的……
目光一寒,沈天歌咬碎一口银牙。
该死的沈如月!该死的慕容九!一对蛇蝎心肠的贱人,居然是从那时就开始决定要她的性命了!她居然还将慕容祁那个王八蛋救活了不说还保住了两个人的孽子!一对贱人!
“玉萝!进来!”
站在门口的玉萝忙应声进来,“娘娘。”
沈天歌走到门口低声吩咐了紫藤几句才瞥了眼凌婉凝,冷冷道:“照九爷的吩咐,将这个女人给本宫扔出去!顺便让人带句话给凌尚书,若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宝贝女儿,本宫替他管!”
“是!”
……
皇宫,景泰宫。
灯火已歇,只余下御案前留了盏豆大的油灯,偌大的宫殿映衬得阴沉可怖。
张德海偷觑了眼坐在御前一动不动的皇帝,轻声问道:“皇上,快要交子时了,还是去哪位娘娘宫里歇下吧!”
“怎么?又有人贿赂你这个老东西了?”皇帝的话有些平淡,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他的喜怒。
大冷的天张德海差点惊出一身汗,忙解释道:“老奴不敢,只不过如今夜深了,外面雪又下的大,若再不歇着您那老寒腿要是着了凉今夜可就别想睡下了。”
皇帝听了话,有些愣愣的伸手去摸了摸那带着护膝的膝盖,竟然真的有些隐隐的疼了。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骁勇好战,兵法权谋运筹帷幄皆不在话下,那老寒腿就是当年剿灭西北匪患叛军只是受的伤,虽说当年并无大碍,但这些年年纪越见厉害起来,早年的那些刀枪剑伤都开始来找你抱怨了。
“老啦,越来越不中用了!”
“您正是壮年时分,流云江山还指望您天下百姓还指着您过活呢,您可不老,倒是老奴越发的不中用了。”
其实他与皇帝相差不过一岁,一起长大的情谊,不过那个毕竟是皇帝,从他登基称帝的那日起,他便学会了说话夸三分,逆鳞虽好却不敢触。
“老东西!”皇帝笑嗔了句,目光透过烛火悠悠的看向远方。“张德海,你跟了朕三十多年了吧?”
“回皇上,奴才是七岁跟的您,到今年除夕刚好四十年整。”
那时候他刚进宫被派到司膳间烧火,那些大太监时常欺负打骂他,他记得那年除夕他收拾完厨房的东西就急匆匆的回到屋里,想着吃些东西就跟能师父守岁,谁知道他一回到屋中就见到同房的几个太监将未吃饭的饭菜尽数倒在了地上,唯一的那个馒头还被踩的看不出样子。
那时他饿极了,却又不敢找那些人的麻烦,只得偷偷躲在后院的园子里一个人哭着守岁,也就是那时候他遇上了与躲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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