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但凡明白事的都知道这不是流云之物。
“如此一来,本宫倒想问问太子,二皇子玉佩被盗乃是小事,但……炙火私放这种穷凶恶极之人入我流云且掩藏身份藏于我府上是什么意思?”
闻言,火曦的面上笑容不变,眼底却闪过一丝阴冷,快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那匕首在别人看来或许只不过是一般的炙火人伴与腰间的匕首,但上面隐隐生辉的红宝石时时都在提醒他,它的主人是谁!他记得,这还是他十岁那年刚刚回到皇宫,见到火烨一个人在坐在凌波亭里,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瑟缩着肩膀小声的抽噎着,他上前去见他,他却怕的立刻逃走了,他的弟弟那时已经不记得他了,他离开炙火国的时候他尚在襁褓之中,如今回来他已经快要五岁了。他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求了那人将弟弟还到他身边,这只匕首就是他将他接回长生殿的那日亲手送给他的,从那日起匕首就没有再离开过他的身边。
那日他听到秦漠告诉他火烨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失踪之后,他最先怀疑的人就慕容九,毕竟能够在秦漠和大批护卫的面前想要带走那么一个大活人的人,在流云国来说确实是不多,但是昨夜他潜入九王府却没有发现火烨的踪迹,他当时还隐隐的松了口气,毕竟这个时候人放在自己的府中是最安全的,可是没有找到就说明还有机会。谁曾想,他还是大意了,这个人是自己唯一的一次败仗,他怎会那般轻易的放过这般好的机会。
掩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微微朝着慕容九颔首,歉意道:“王爷恕罪,这匕首确实是我炙火国之物,没想到我国居然出现了如此狂徒,还请王爷放心,本宫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慕容九挑挑眉,抬手举杯,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本宫的王妃不过是受了些许小伤,如今已然大好。”顿了顿,接着道:“至于太子殿下的话,不知者无罪,殿下乃一国储君断不能事事周到,本宫与王妃能有殿下这句话已然足以。”
言罢,又朝着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知道您心疼儿臣,但,念在太子殿下并不知情且流云与炙火国多年交好的份儿上,此事就此作罢吧!”
皇帝面色不愉,沉默的看着手中酒杯,那带着扳指的大手细细摩挲着边缘,似乎那是什么了不得好东西。
群臣一阵沉默,第一次判断已经十失误要是再胡乱开口指不定就扰了皇帝的计划,这当上了一次哪里还敢再上第二次,于是乎一个个都低垂着头,默默地关注着自己面前的美味佳肴,却又没有人敢真的动筷,瞧着好生可怜。
冯德海看着越来越安静的大殿急的大汗直冒,可是这样的场面又不是他能够插言的,只得不停的朝着底下的人使眼色,就希望能够有明白起来,怎么着也要找一个台阶给皇帝下了啊,要不然多尴尬啊。
沈伍奇叹了口气,看来看去自己还是躲不了,这事儿由自己起了头,没人愿意守卫也只得自己去做。
想罢,起身朝着高堂之上的人拜了拜,道:“皇上,既然太子殿下与九王爷都已经达成共识了,您就别吓着他们了,瞧瞧太子殿下,毕竟是您的子侄辈儿,被您着一吓瞧着都出了一身汗了!”
言罢下面就有人配合的笑了起来,气氛送了半截却也没人再敢接下去,这也一弄不好可就是脑袋搬家的事儿。眼看着气氛又要冷了下来,偏殿倏地传来一声娇笑,回头一看却是九王妃走了出来。
“臣媳拜见父皇!”沈天歌福了福身子,脸上洋溢着娇俏的笑颜:“父皇瞧瞧您老人家把大家给吓得!要臣媳说,这事儿还真不能这么就算了!”
皇帝眼皮一跳,嘴角也溢出了些笑意,挑眉看着沈天歌道:“老九媳妇儿可算得上是个正经的当事人,你倒是说说这个不能就这算了,该是个怎么的算法!”
沈天歌一转身,目光在群臣之中溜达了一圈,在遇上慕容九无奈的眼神时眨了眨凤眼算是给他的回应。
目光流转,一周下来就落到了火曦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彼此打量的过程中也暗暗地较上了劲儿,终于在大家等的要快失望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
“父皇,儿媳这个法子可算是最最有趣儿的,不过,儿媳在此之前可得先求父皇给儿媳一张免死符!”
皇帝也忍不住勾起了兴趣,依着他对沈天歌的了解她绝对想不到什么好招,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愿意给自己儿媳妇这个脸面的,毕竟看好戏谁不喜欢!
“好!朕就先赐你一张免死符,任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谢父皇!”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沈天歌很是高兴,脚步轻快的走到火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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