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可再之后的记忆就有点模糊了。
付言风走到卫生间洗漱,被人欠了几百万似的闷头刷牙,刷着刷着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一把抽出牙刷狠狠往洗脸盆砸了过去。
雪一样的泡沫飞溅而出,又立马恢复平静。
真是太糟糕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喝断片,会跟另外的女人在外共处一室,实属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想到为什么会喝断片,又觉一阵头痛。
付言风冷着脸,在里面乱七八糟的洗漱完,再走出去时戚和风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视线一撞,她率先笑了起来,开口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家在哪,只能往这塞了,既然开了房,当然也不能白白浪费。”
这么说着,她拍了拍身下的床。
付言风:“麻烦你了,我把钱转给你。”
“都是熟人,说这个是不是太见外了。”
付言风看了她一眼,戚和风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只多了点说不出的凉意。
“那好,”付言风点头,将手机放进口袋,“下次要有什么朋友聚会来店里,你告诉我。”
“你这是要给我打折?”
“可以免单,”付言风看眼时间,“我先走了,你可以再休息会。”
说完,捞上外套直接往大门走。
看着男人毫不留恋的匆匆背影,戚和风压在棉被上的手无法控制的收紧,
“付言风!”她忍不住叫了声,“你就没别的想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闹出点什么事也不是没可能。”
付言风意外的看向她,戚和风脸上有强制的镇定以及隐约的屈辱。
半晌后,他说:“你太高看我了。”
已经醉的人事不知的人哪来力气再去做什么,何况哪怕没有意识,他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付言风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戚和风在床上坐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犹如被人狠扇了一巴掌,过去很久才苦笑着重新趴在了床上。
她想难得的一次偶遇,怎么落成现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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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言风到家时倪青刚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整晚没睡,脸色怎么样可想而知,尽管上妆遮掩了些,眼底的青黑依旧明显。
“我得赶去上班了,厨房里给你温着粥,过会可以吃。”
倪青走到玄关换鞋,付言风在她身侧站着,这个距离很轻易闻到他身上散发的过夜酒味,非常的难闻。
“赶紧洗个澡睡一下,别太累了。”倪青又加了一句。
上班后着装正式了些,但倪青对高跟鞋向来不感冒,套脚上的勉强算半高跟,但她也穿不长,除了外出,其他时间都会换鞋。
付言风看着她面对鞋子又照常露出嫌弃的表情,开口说:“最近很忙吗?”
“是有点,突然被派了几个工作。”
“看样子你的领导不够体贴你。”
倪青笑了下,拿脚尖往地上戳了戳:“还行吧,反正都是给人打打工。”
说完要走,付言风突然出手拽住她的胳膊。
“嗯?”
“咱们谈谈。”
“谈什么?”
付言风停顿了下,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倪青呆了呆,整个人都有点发麻,眼神自然而然闪动起来。
“说啊!”付言风催了她一句。
“你觉得我瞒了你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
倪青整个人都是慌的,要是换个人她都不觉得是大事,可偏偏付言风对白墨总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偏见,外人可以对此不当回事,可她不一样,她是付言风名义上的女友,头顶上已经戳了一个明晃晃的“付”字。
她能怎么办?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嫌,她也努力避了,鬼知道这么巧现在又能碰上面。
长时间的沉默让付言风松了手,轻声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倪青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我可以回答,那你告诉我,昨晚你又去了哪?”
付言风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都没说出来。
欺骗是情侣之间的大忌,隐瞒同样如此。
道理都懂,可结合现状,难免要将这些道理往旁边放一放。
彼此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总归失望,这是祸害的种子。
“我走了。”倪青没有再等。
付言风独自站了会,去洗澡休息,下午的时候售楼中心来电话。
甜美的女声在那边热情介绍。
付言风略显痛苦的抚了抚额头:“谢谢,我不需要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照常上下班,照常共餐共眠,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付言风每次从店里出来,一坐上车便忍不住的想要往倪青的方向跑一跑,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却又畏惧于真相。
跟踪这件事做来实在太丢分,他努力忍了。
忍的快憋出内伤时,付言风意外找到了一个可以缓解的方法,
离火锅店不远有个小型工业区,其中一块厂区在出租,上一个老板因为跟房东有生意合作,最后因部分款项追不回来,用少量的机器做了抵押。
做的是小型配件,并有固定销售渠道,因为利润薄弱,这一块准备下放给别人。
付言风听到风声,由此过来跟这个老板做接洽。
零配件这块于他而言是零基础,没有丝毫经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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