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逐渐远去,江景阳松开扶姜忆的手,背对着她在她面前蹲下,言简意亥的表示:“上来。”
姜忆听话地爬上他后背,环住他肩膀。
江景阳背着姜忆到药店买了药膏才把她送到家门口,跟姜之祥和姜妈妈解释姜忆被咬的情况和注意的事后,才离开。
——
次日,姜忆准时准点出门上补习班,刚出小区门口就看见一抹眼熟的身影在斜前方,对方坐在自行车坐垫上,一脚放在地上一脚随意踩在脚踏板上,他在等她时捧了本书看,微垂下脑袋的侧颜衬上初升的太阳,耀眼又迷人。
姜忆慢吞吞挪过去,“等我吗?”
江景阳听见她声音,收起书看她,目光下意识移到她受伤的双脚上,发现她穿了双拖鞋,而双脚……被洁白纱布包裹得肿大。
姜忆看见江景阳稍纵即逝的皱眉,连忙解释,“没有肿我也没有抓,这是我妈的杰作。”
等江景阳紧蹙的眉间舒展开,姜忆才笑说,“她昨晚帮我把有水的痘都挤了,说怕外面的灰尘感染,就……这样了。”
江景阳听了款款点头,“阿姨想法不错。”
说罢,他拍拍身后的座位,“上来,哥哥带你去上课。”
姜忆以为他只是今天起的早过来接他,却没想到,往后的一星期,江景阳每天都比姜忆出发时间早到她家门口等着。
就这样维持到姜忆脚伤痊愈,江景阳还依旧每天接送她上下课。
姜妈妈好几天早上出门买菜都能看见江景阳在小区门口等候,晚上回到家便教育姜忆。
姜忆听的云里雾里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姜妈妈把她拉到厨房,“人景阳每天不辞万里的来接你,又送你回家,你不应该给点谢礼?”
姜忆被成功洗脑,在姜妈妈的辅佐下,第二天中午课间休息时间,交给江景阳一张字条,就抱着饭盒到课室外不远处的阶梯。
江景阳随后赶到,坐在她身旁,“怎么了?”
姜忆把饭盒递给他,“午饭,吃吧。”
江景阳轻挑眉梢,“你做的?”
姜忆点头:“对啊,你是嫌弃吗?”
江景阳笑说没有,然后把饭盒盖子打开拿在手上,把饭盒和勺子递回给姜忆,姜忆不明白他要干嘛,江景阳就说,“喂我。”
姜忆环顾四周,因为中午,一同补习的同学都出去吃饭,所以这层楼里没什么人,可她怕突然有人从楼梯走上来,两人就……
江景阳看出了她想拒绝的心思,故意抬起手腕转了转,怨声载道:“唉这段时间骑自行车久了,腕关节都疲惫了,拿勺子吃饭都比较困难。”
姜忆半信半疑地,可听见他提起的事,心底不由得一软,拿着勺子舀一勺饭递到他嘴边。
正午时分,在无人的楼梯间里,一男一女互相喂食,时而会因为说的话而发出悦耳的笑声。
一开始是姜忆喂江景阳,到后来江景阳自然而然的接过饭盒,倒喂起姜忆。
他屈指帮她勾去嘴角的饭粒,嘴角翘了翘,“这顿午饭很甜。”
姜忆等把嘴巴的饭咽下去,才说,“甜?”
她明明没有放糖啊。
江景阳点头,脸上笑弧更大,“因为是你喂的,所以很甜。”
——
下午补习课上,姜忆和陶思颖照常认真听课做笔记,江景阳因为这节知识点会了,就趴在桌上补觉。
竖在桌上的书被睡梦中的他推倒了,姜忆就会拿本新书重新竖立在他面前,以防被老师发现他被点名。
而一向爱打游戏或在草稿纸上画模型的游羽勋今天显得尤其的反常,尤其的不淡定。
一节课上经常发出傻呵呵的笑声,在手里转笔一下没拿稳,笔落在地上,正好停在老师脚边。
他的放肆点燃了补习老师的耐心,老师点名让游羽勋站起来,然后问了一个与课程无关的历史问题。
游羽勋托腮认真地思考,脑海却一片空白。
老师说的是普通话,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结合成一道题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人。
老师气急了,手往都知道的历史问题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资格上课闹?!”
“老师,”游羽勋抬头,真挚地望着气急败坏的老师,“我是怕篡改历史。你看我这么帅万一篡改了肯定会红的,我不想红嘛。”
“你!”
就在老师的小宇宙即将爆炸时,陶思颖举起手,“老师,不要在课堂上浪费时间教训人,我们都还要学习呢。”
最后老师才就此作罢,课后把游羽勋叫下,抄写今天笔记十遍。
回家路上,陶思颖听着他抱怨了一路抄笔记的苦,哭笑不得的问,“谁让你今天这么兴奋,吃了士力架?”
和姜忆走在一旁的江景阳斜睨他,“因为生日快到了?”
游羽勋听了像看到亲人似得黏过去,小鸟依人地趴在江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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