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灯火,在这汇聚了五枚令牌的小屋内,一闪一闪,虽是照得通明,却也让人令人窒息。
韦芳飞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见李妍辉直接走到留下的空位上。接着目光一一扫过杨啸成,甄莺莺和韦芳飞三人。
“飞儿,”李妍辉看着韦芳飞,“师父有些事情,想单独跟两位朝廷的朋友交流一下。”
她这般轻描淡写的说,五灵仙派的三人便已明白了她的意思,估计是有些话不好跟他们讨论,便都起身行礼,然后先行走出了房间。
房间内布置了阵法,出了房间,自然就无法感知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三人默默对视,相互无言。
而房间内,陈涵宇和蓝益庭已经将李妍辉拿进来的五块令牌都是看了一遍,接着又将它们放回桌上。
“前些日子,从一个头陀手中得到的。”李妍辉脸色平静,目光淡淡扫过桌上靠左的一枚令牌,“本想上嵩山去找黄师姐,只是后来一想,觉得这其中大有玄机。碰巧那头陀之前说要前往贵州,我便如他所说,先来此一探究竟。”
“如今除了衡山梁掌门的令牌不在之外,五灵仙派各大派系的令牌,竟都在这里了。”蓝益庭淡淡地说道。
这桌上的五枚令牌,竟是将五派的掌门的手印都汇聚在内。蓝色那边的指印,代表衡山寒冰派的欧阳伟;红色那边的指印,代表恒山炎火派的魏咏平;紫色那边的指印,代表华山狂雷派的李妍辉;青色那边的指印,代表泰山暴风派的丘锦扬;最后黄色那边的指印,代表嵩山裂岩派的黄荫月。
“要说这些令牌,来历也是颇为蹊跷。”陈涵宇说着,目光依次看向桌上的五枚令牌,“除今天那黑衣人给李掌门的令牌之外,另外这几块,却也都是从一些小人物手中获得的。”他说着又瞥了最右边那块令牌一眼,“包括这一块,当时是小荨把它交给房呈君了,没想到他却明目张胆的将令牌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陈涵宇说的自然便是当时西门弘获得的那一块恒山掌门的令牌,那时把它交给房呈君,然后房呈君叛变之后,令牌便到了那几位八袋长老的手中,据说还是在房呈君的书桌上发现的。
说令牌不是他房呈君故意留下来的,怕是鬼都不信。
至于另外几枚令牌,当时是李妍辉拿进来的,具体情况也是跟他们说了。丘锦扬的令牌是在一个死去的丐帮弟子身上搜到的,而欧阳伟的令牌却最有意思,是晚上一名八袋长老去总坛的一间荒废仓库里检查搜查,不想暗中竟有人偷袭于他。当然那偷袭之人并不是武功高强之辈,长老随意一个手刀,已然结果了他的性命,却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么一枚令牌。
此事若非那长老身旁有目击证人,只怕他说出来,也是没人相信。堂堂一派掌门的令牌,来得竟是这般轻易。
“房呈君应该是有意留下这些令牌,只不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李妍辉说道。
蓝益庭忽然想到什么:“李前辈,恕在下斗胆一问,五灵仙盟究竟是什么人能有如此神通,能得到所有掌门手中的令牌?”
不仅是蓝益庭,陈涵宇也是看向李妍辉,目光中多有不解之意。的确,令牌流失,这对于每个门派来说都算是一件大事。虽说这些印有指印的令牌并不是真正的五灵令,而是那种临时制造出来的仿造令,但因为仿令同样具有调集人手的作用,这种东西同样也不能落入敌手。
李妍辉冷笑一声:“我们几位掌门的实力,放眼江湖也都是最顶尖的存在。要从我们手里骗到那么多的手印,谈何容易?”
李妍辉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令牌一事,不管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有一点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对方应该有不少这样的令牌。至少每位掌门的令牌,他们都拥有不止一块,不然如今这令牌的作用尚未发挥出来,他们岂会这般轻易将令牌留给李妍辉等人破案?
而想要弄出那么多令牌,岂不是需要许许多多的手印?一次两次或许能出其不意,次数多了的话,肯定不可能不露出马脚。
“难道说,这些令牌上的手印,真的都是伪造的?”陈涵宇有些惊讶道,他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了。
“这令牌上的手印,的确是我们几位掌门的手印,这点毋庸置疑。”李妍辉说道,“然而有一点你们可能没有想到,就是当拥有一块手印的时候,可以复制出多个同样的手印。”
李妍辉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使两人心中俱是一惊,陈涵宇这才恍然大悟:“所以只要以特殊手法,得到一份手印,便能复制许许多多同样的令牌了。”他说着用手敲敲脑袋,“我居然没能想到这点。”
李妍辉点点头:“没想到也是正常,姑且不说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能够复制手印这等精巧印记的方法。即便是有,要复制出这么一块手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得先得到六个掌门的手印。”
“要得到掌门的手印,这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得到的。”蓝益庭说道,“至少得是五灵仙派内部的人。”
“你说的不错。”李妍辉说着站起身来,“从事发到现在,少说也已经过了四五天,想来黄盟主早已知晓,这会儿该是在派人调查。”
陈涵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是想赶紧洗清嵩山裂岩派的嫌疑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其中暗含的态度,李妍辉自然是听出来了。只是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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