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陈若瑾形容得很好。这时,李总又说了:我看着那些男同事,个个歪瓜崩枣的,要不就是太小白脸了,都没我们家若瑾好看……
我因为李总突然提起陈若瑾,手上的刀叉停顿了一下,美珠看到后,推了一下李总的手肘,李总顿时闭了嘴。美珠小心地说着:翠翠,占文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你别怪他,还好吗?我对美珠和李总笑了笑,举起酒杯:有什么好不好的?都两年多了,我现在很好,至少你们还在身边。随即与他们碰杯,啜了一小口红酒,继续切着牛扒。
以前都是陈若瑾给我切好的。看着这碟牛扒,想起了陈若瑾说过,牛扒一定是七成熟最好吃。这样的牛扒嚼起来有点有血有肉,才算品尝到牛肉的鲜嫩味道。再配上美酒,就是一流的配搭了。我不懂这些,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去尝试,去学习品尝。
☆、一个人飞
这天下班后,我启动着陈若瑾的车,却不小心碰到了那个dvd开关,随即看到有一张cd放在里面,我点了一下dvd开关,按了播放,音乐响起,原来是古典音乐。陈若瑾,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我的?不禁失笑,开着车,直奔回家,因为女儿等着。我也盼着她那牙牙学语的那句“妈妈”。
回到家后,刘婶在带着小若瑾,妈妈在厨房里忙碌。我看着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又想起了陈若瑾在爱琴海的时候,也是早早起来,给我煮饭做菜。刘婶见我回来后,把小若瑾交到我手中,便去帮妈妈的忙了。
我抱着小若瑾,来到了庭院,跟她坐在那张长长的木椅上,身后是盛放得正艳的月季。与幼小的小若瑾说着我和陈若瑾的故事。直到,刘婶喊我进去吃饭了。那张长椅,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很是残旧,我却买了油漆,重新又再涂抹,它又像新的一样,或许可以再坐几年吧。
把小若瑾喂好,我们才吃饭,让她自己在那个小型的bō_bō池里静静地玩耍着。小若瑾很文静,真的一点也不像我,也不知道李总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文静的,但一想起他一说话就停不下来的样子,感觉小若瑾还是比较像陈若瑾。
我夹了些菜给刘婶和妈:刘婶,妈,您们辛苦了。多吃点。刘婶笑了笑:小小姐很像小姐啊,以前小姐也是这么静的。翠翠,你上班也很累了。随即夹了些菜给我,又接着道:刘婶不累,刘婶这年纪也就可以带带孩子做做饭而已。
我听了刘婶还是那句小小姐,便说:刘婶,以后别叫她小小姐了,叫她小若瑾吧,况且若瑾在的时候,也是没有这种观念的,你不用这样称呼她的。再说了,我也不想她长大后是什么千金小姐,相信若瑾也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刘婶听了后,还是笑意不减:好好好。翠翠,我听你的。妈妈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小若瑾在一旁玩着。直到我们吃完了晚饭,她也不哭不闹。刘婶正想收拾碗筷,我却拦住了,主动拾撮着拿去厨房洗了。刘婶便陪着妈妈与小若瑾玩耍了,拿着bō_bō在她面前晃了晃。
洗完碗后,我又把水果切好,可批着橙子的时候,一不留神,手指划损了,却想起陈若瑾当初教祝明星切茄子的那一幕,叫我去寻ok绷,只是,现在她不再在我面前叫我去寻ok绷了。我寻了ok绷,撕了纸,贴在伤口处。不料小若瑾却静静地看着我,忽然哭了。妈妈抱着她,安慰道:哦~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又问刘婶:是不是饿了?
刘婶却说:看看是不是拉了?脱了裤子,纸尿片还是干净的。她们觉得奇怪了,我把小若瑾从妈妈手中抱起,安慰着她:不哭不哭,妈妈不疼了。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小若瑾却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我把那只受伤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在找这个吗?她却拿起我那只贴了ok绷的手指,亲吻起来。
那一刻,我好想哭。可是,我答应过陈若瑾的,不会再哭了。摸了摸小若瑾的头:乖,妈妈的宝贝最乖了。双手抱着她,让她的头伏在自己肩上,耐心地哄她睡觉。
妈妈和刘婶看着这一幕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对妈和刘婶说:您们去洗簌休息吧,我能好好照顾她的。随即看了看小若瑾,对妈和刘婶说道:瞧,她睡着了。刘婶却说:孩子果然还是亲母亲。我们哄她睡觉都费了些劲。妈却说:这孩子这么小就懂事,长大了也欣慰。随即和刘婶去房间洗浴了。
我也回房间,把小家伙放回她的床上。然后去洗簌。不料出来后见她醒了,正爬着婴儿床的围栏,幸好她的身子不高,不然我真是担心。我把她抱起,她看了我笑了笑,我想着她该是在寻我吧,把她放在我平时和陈若瑾一起睡的那张大床上,给她说着故事,耐心地哄着她,与她一起睡觉。
☆、打架
李总与美珠的孩子叫李瑜,而祝明星与王玉莹的孩子叫祝愿。妹妹在一年前也结婚了,现在已经大着肚子,妈妈早搬回家中照顾着妹妹,我也经常带着小若瑾和刘婶去吃饭。这天,我开着会,手机上的微信却震动了一下,当时并没有细看,直到我看到幼稚园的班主任打了电话过来,我才早早散会,接了电话。
一直文静的小若瑾竟然在幼稚园与其他小朋友打架。当我听到后是震撼的。老师也说,可能小朋友言语上伤害了小若瑾,才发生这样的事,希望我能赶过去看看,如何处理。我挂了电话后,与李总说请了假,早退去了幼稚园,只见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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