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聪明,但是他不会中?”
赵凌一笑道:“我说不会中就是不会中。”
便听那王公子道:“姑娘适才弹的这首曲子,是一首再普通不过的名曲《流水》,俞伯牙跟钟子期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只是姑娘独弹流水不弹高山,正是隐喻知音难觅,可是姑娘的流水弹的也颇为古怪,竟然多出一段来。”
众人不禁都啧啧称奇,仔细回想,那姑娘弹的曲子实在是因为太过耳熟能详,竟然都忘记自己听漏了一段。便听那王公子高兴道:“众所周知,《流水》一曲只有八段,姑娘却弹出了第九段。所以我说谜底就在这第九段!先朝有个奇人叫唐彝铭,他撰述《天闻阁琴谱》,确确实实是收录了人所不知的第九段,而谜底,便是第九段的名字,它叫《同心》!”
王公子那个《同心》一出,顿时满场哗然,王公子更是脸上有光,一副舍我其谁的气势。然而一旁的朴成志倒是坦然处之,并没有多少惊讶的神色。反倒是曹善流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很是幽怨看着赵凌道:“大哥,看来我们还是趁早溜出去回家吧。”
赵凌一笑道:“回去做什么,曹老弟既然来了,空手而归多不好。你等一等。”
她一说完,那保姆笑呵呵的走出来摇摇头对王世立道:“王公子学问渊源可以听出姑娘曲中不凡之处果然是才子。只是我家姑娘说,不对。”
王世立一听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不对?为何不对?”
保姆笑笑道:“我家姑娘说不对,自然就是不对的。”
王世立垂头丧气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朴成志开口道:“如此,就要看朴兄的才学了!小弟看来是不成了。”
朴成志这时才开口哈哈而笑拍拍王世立的肩膀道:“下次有机会的。”跟着胸有成竹对着下人说了一声:“奉琴伺候!”
那下人立即拿出准备好的古琴放在他面前,却见他在众人的张望之下,微微抬手,面色充满自信,一首悠扬的古曲就这样响了起来。原来朴成志精通音律,琴上的造诣颇是不凡。王世立有心讨好他,故意说的比较露白,好有机会给这个中了举人叔父是巡抚的家伙一些显摆的机会。
等到朴成志一曲弹完,众人也都拍手叫好,眼瞧着公子无论身份,相貌,才华,无疑是众人里最出众的,此次肯定是他了。朴成志收起琴来高声道:“在下不才,一曲有所改动的《凤求凰》对答姑娘那多出一段的古怪《流水》,可否工整?”
“《高山流水》本来是一曲,后被人分割成了两曲,高山只有四段,而流水却有八段,姑娘别出心裁多弹了一段,在下也只有闻着姑娘曲中那探寻知己的意思,弹出一曲同样九段的《凤求凰》,姑娘可是喜欢?”朴成志别出心裁,以琴答琴,众人都是一阵称奇。
曹善流又是羡慕又是妒忌,也无办法,看着一旁微笑的赵凌道:“他说的是对的吗?”
赵凌道:“画蛇添足,倍觉难听。我看那姑娘耳朵是聋子,必然会答应。若不是,自然不会。”
曹善流一听这话顿时知道有门,当时便道:“那就不是了!”
果然,那鸨母呵呵笑道:“朴公子高才,可惜还是不对。”
“不对?!怎么可能,每段之间,琴音应答我都精心安排,如何不对?”朴成志当下有些吃惊。
鸨母摇摇头也是抱歉的样子道:“姑娘说不对,公子自然就错了。”
一时之间,众人哗然,接着猜什么的都有。那鸨母只是说不对。
便在这时,赵凌拍着曹善流道:“曹老弟,该你了,你现在冲出去,跟那个鸨母指着自己说自己就是答案,不仅你是答案,在座的都是答案!快去,迟了被人想到了就不灵了!”
曹善流一脸茫然不知其意,什么叫做我就是答案?
赵凌不等他分说跟着藏在曹善流身后喊了一声:“我家曹公子知道答案!”
顿时众人目光都寻了过去,就看见二楼楼梯旁边站了一个紫袍公子,一脸鼻青脸肿,神情颇为猥琐。众人不少认出是曹善流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都笑出了声。
朴成志为人颇为刻薄,见到是他,又特别狼狈讥笑道:“这不是曹公子吗?如何变做这幅模样?还跌的面目全非差点就看不出来是你!”
众人都是哄堂大笑,有知情的道:“曹公子千古奇人,为了一睹芳容,卖身到青楼做小厮了!真是fēng_liú天下传闻啊!”
赵凌躲在曹善流身后都为他汗颜,未料曹大公子别的没有,脸皮是特别黑厚,当下大笑道:“都是我辈中人,在下愧不敢当,等会我见了佳人,诸位再多恭喜!”
朴成志跟王世立都暗骂这个淫贼无耻。曹善流装模作样走下楼去,上前道:“吴妈妈,我且告诉你,我知道答案了。这个答案不是别的,就是我曹公子本人!”
他一说出口,众人一片哗然,顿时讥笑他脑子出问题了。曹善流也不理会,继续道:“不仅我是答案,在座各位都是答案。吴妈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话一说完,吴鸨母顿时变了面色,张口道:“曹公子高中了!!”
她一声喊出来,顿时满堂鸦雀无声。唯有曹善流高兴至极,顿时哈哈大笑道:“各位公子,成让,成让!”
熟人
曹善流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呵呵笑着,朴成志气的伸手就把自己的琴摔了,跟着对曹善流道:“算你小子走运!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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