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实在有些难以面对,现在看见冉清湄话都说不好了。
冉清湄淡淡一笑道:“真的没有吗?你不要骗老人家。呵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看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活了有三百多年的老妖怪似的。”
沈雪衣给她一说刷的脸都红了,自己的不适应真的那么明显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红了脸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见了你不知道要说什么……”
堂堂义首堂主给自己逼到这个份上,那是说什么也有些过意不去了,冉清湄心里也挺难受的。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指责谩骂,偏偏因为赵凌自己要在乎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厌恶,想一想有些好笑,自己活了这许多年,难住自己的人不多,倒是被她给弄的也不自在起来。看着她急的红了脸,其实沈雪衣又有什么错呢?叹口气神色凄楚看着沈雪衣道:“沈堂主,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只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一味堵在心里那是不成,咱们都应该摸索出一条出路来,想办法心平气和一点。我倒不是希望你突然就能和我说说笑笑,或者怎么样……但是若这样下去,你同我还有凌儿,都是一份说不出的煎熬。其实你是个洒脱人,我不希望我们相处的非常艰难……”
冉清湄一个病人,还是身有残疾,当着沈雪衣的面说出了为难示好的话,沈雪衣就算再难以面对,但是这份风度这份心胸她还是有的,何况冉清湄说的也是自己的心病。当下看着她恢复了一些气势道:“冉宫主,你说这些给我,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家。我也不希望冉宫主你带着病心里还那么多事压着。”
冉清湄点头一笑道:“我倒也没什么。只是你刚才在我院子门口徘徊,你是不是有心事要找我?”
听她问,沈雪衣倒不好再瞒着了,皱眉看着她道:“我倒是有件事想跟冉宫主商量……”
冉清湄看着她道:“很好,不论是什么事,你竟然想到的是我,有些叫人吃惊。不过我也很欣赏你很坦诚,你说吧,我若能帮忙我会尽力。”
沈雪衣的面色凝重坐下来在她对面开口道:“这一件事,我来找你,是因为与你有一些牵扯的缘故。”
冉清湄一笑道:“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凌儿,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吗?”
沈雪衣闻言苦笑一下道:“冉宫主聪明过人。”
冉清湄道:“可我不想自作聪明,我需要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沈雪衣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信来道:“你看了就全明白了。”
冉清湄平静的结果那封信,打开之后一字一字的读了下去。看完之后就乐了道:“没想到,还有人惦记我。许了你这么多好处要你将我带过去。”
沈雪衣看她反应倒是意外,没想到冉清湄如此轻松,好像什么都已经不能让她再吃惊一般,这个女人豁达的有些过分。沈雪衣只好开口道:“不错,文真郡主修书给我,她希望义首堂能够归顺梁王府,她希望我能将你交给她,至于她书信里所写的确实极为诱人。”
冉清湄看完了信将信又递回去给沈雪衣笑了道:“真儿真是四哥的孩子,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什么主意都能想的出来。”
沈雪衣看着冉清湄突然有一些严肃道:“难道冉宫主就这么放心我?她开的条件我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冉宫主不怕我将你们都抓了去跟人交易吗?”
冉清湄轻轻一笑美的动人道:“怎么会呢。你是沈雪衣,你总不会趁人之危。”
沈雪衣吸了口气,眼前这个虽然面色苍白双腿残疾,但是似乎她高大的就像一堵牢不可抛的城墙,没有什么可以将她打败。只有点头看着她道:“不错,我不会。”
冉清湄道:“是了。你定然是不会的。你来找我必然也不是为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雪衣反倒有些放松了,既然什么都瞒不过冉清湄的眼睛又有什么好隐瞒的,看着她直接开口道:“我还有一些疑惑。我在想一件事,你说你的大周文宗的女儿,那你就是梁王爷的亲妹妹,梁王当年就算有错,也算救了你,又帮助你躲避了二十年,坤秀宫在西南势力之大不亚于我义首堂,冉宫主你武功之高传闻天下第一,只要冉宫主你说句话,我并不相信你需要躲在我义首堂。你安插在三大帮派的眼线何止几个,不可能没有一点文真郡主的动静,很多事你本来可以提前阻止,你为何不愿意阻止,而且要让事情发生呢?”
冉清湄闻言点了点头道:“你想的很周到,你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做了义首堂的堂主,有一些阅历有一些见识。”
沈雪衣凝眉看着她道:“不是我为难冉宫主,只是我义首堂上千的兄弟。树大招风,意外夹杂在了朝廷和梁王的争斗之中,我需要过的是一条独木桥。天下大势我不清楚,如今郡主邀约,我从前一再忍让,这一次是注定了要撕破脸。朝廷,王爷,他们都是权贵,谁做了天下,说句不好听的,跟我们这些百姓有什么关系,来来回回不过是你们姓赵的一家人闹的民不聊生。我只是想知道冉宫主你是什么态度?别人不了解,可是我毕竟是义首堂的堂主多次与你们打交道,知道你们坤秀宫的真正实力,你明明掌握了一份巨大的力量,你却从不让自己的力量参与争斗,似乎只是冷眼旁观。”
冉清湄抬着头看不出是悲是喜,看着沈雪衣淡淡笑了一笑道:“沈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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