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感觉有几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不敢寻找那眼睛的主人,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那个谁,等等”身后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难道被他们发现了紧了紧拳头,就打算跟他们拼了。
就在这时候,另一道胆怯的声音传来,“大…大…哥,你找我们什么事”
我微微扭头朝那个声音看去,就见到我身后有三个人影,其中一个体型特别胖,简直就是小一号的郭胖子。
看到这里,我舒出一口气,玛德,虚惊一场,看来把郭胖子支走是正确的决定,不然以他的体形,我们肯定要被盘问,这也没办法,胖子嘛走到哪都是焦点。
我没再理会身后那些人,搀着结巴就进了医院,办理一些手续,交了钱,护士将我们送到一间医务室,说是医生出去了,让我们等会。
我说了一声好,搀着结巴坐下。镇子的医院不比城里,无论是环境还是医疗设备都要落后一些,就拿这间医务室来说,约摸十来个方,摆设更是简陋的可怜,只有一张桌子、靠椅,一条长木凳以及一个输液用的铁架子。
我们在医务室等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走进来一个医生,三十来岁,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见我们俩坐在那,他笑了笑,说:“抱歉,今天下雪,没啥病人,出去溜达了一会儿。”
我点了点头,说没关系,就让他替结巴看看手。他说了一声好,坐在靠椅上,让结巴把上衣脱了。
当结巴脱掉保暖大衣那一下,我愣住了,只见他整只手臂上满是鲜血,由于时间有点长,那些鲜血已经结茧,密密麻麻地布满手臂,看上去特别恶心。
“结巴…你…你…你手臂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声音有点哽塞。
“九哥,没事,我小时候练过,身子骨比普通人要强一些。”结巴将脱掉的保暖大衣放在我手里。
“小伙子,手臂都伤成这样了,就别说逞强的话了,要是一般人,伤成这样,早就晕了过去。”医生用棉签将结巴手臂上的血垢清理一番,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这伤咋弄得。”
“刚才被人……”结巴说。
不待结巴把话说完,我连忙搭腔,“当才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菜刀弄伤了。”
听我这么一说,结巴疑惑的瞥了我一眼,好似在询问,为什么要说谎。
我摇了摇头,朝他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人多口杂。他会意过来,没再说话。
至于我为什么要说谎,很简单,在这镇子上,我们是外地人,一旦说出来被人砍伤,搞不好就要被带到派出所问话。若是遇到像郎高那么正直的所长我倒没什么担心。怕就怕遇到黑良心的所长,不替我们抱不平就算了,反倒将我们交给那些黑衣人,这个风险我冒不起。
这倒不是我不相信派出所,而是出门在外,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医生听我这么一说,眉头皱的更甚,在我们身上打量一眼,摇了摇头,就说:“小伙子,年纪轻轻,别混啥社会,好好找份工作,回报祖国。”
额
听这语气,估计是把我们当成打架的地痞流氓了,我也没有解释,就说:“有劳医生替我朋友看看”
他点了点头,拿起结巴的手臂看了看,说:“刀伤很深,已经伤到经脉,再来晚点,这只手估计会废了。”
一听这话,我急道:“能治好吗”
他点头,说:“来得及时,能治,不过,伤筋动骨九十天,这段时间,这只手最好不要使力,不然的话,没有从前那么灵活,甚至会引起一些颤抖。”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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