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宙在北京待了漫长的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回来了。他在北京多久,北京的天就灰了多久,灰得他整个人都丧气,回到s市后重见了晴朗的天日,心情才好转了些。俊杰从小叶那里打听到行程,去机场接机,等了会儿,看见穿着羽绒服的迟宙口罩帽子都带上了,从出口出来。
迟宙不知俊杰在,正准备去停车场找司机,就被俊杰从背后揽住了腰。他还以为是谁这么明目张胆要在机场行窃,抓着俊杰的手一个反身把俊杰的臂膀死死扣住,俊杰毫无防备,一下被治得疼得嘶嘶直抽凉气,迟宙定睛一看,才放了手。
“哥是准备让我领残障补助么?”俊杰吃痛地转着肩膀边说。
“倒霉孩子,”迟宙哭笑不得:“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一套。”手忙扶上俊杰的手臂,给他按着,关切地问:“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俊杰咧着嘴笑一下:“这有什么,我可瓷实了。”转了转手臂,贴着迟宙的脸耳语:“把你抱起来弄都没事。”
迟宙登时脸红,拍了他一下,又白了他一眼,俊杰被他弄得半边酥麻,心都急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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