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影响到。
“怀简,你的力气还挺大的。”许吟怀想起初见时小一脚踹倒两个男人的场景,有些感慨,不知不觉,她们竟也认识挺久了。
“嗯。”怀简只回了简单的一个字,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的意向。许吟怀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低落,也没了聊天的兴致,只注意着观察四周的动静。
一直到傍晚,她们都没有碰到其他人,跟在怀简身后的摄影师气喘吁吁地扛着器材,眼见着两人停了下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许吟怀和怀简背对背坐着,迷彩服上都已经汗湿了一片,许吟怀把滤干净的水递了过去:“怀简,喝点水吧。”
“渺渺姐,我想看着你。”怀简挺直着腰板,眼神放空,许吟怀看不见她眼中的茫然,却能感知到她语气中的低落。她绕到怀简身旁,左手搭在怀简的肩上,像是环抱着她一般,嘴角含笑:“不开心了?”
怀简扭向右边,迟疑了许久才开口:“其实,我以前力气也不大的。”只听到了这一句,许吟怀的眉头就皱紧了,她望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摄影师,明目张胆地关掉了两人身上的麦克风:“说吧,我听着呢。”
怀简轻吐一口浊气,又将脑袋转回了原位,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不知道哪一处,语气平淡:“我也记不清楚了,但是那个时候,我都是被人欺负的。后来实在挨不下去了,我就学会了抢,再后来发了一场高热,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力气却突然变大了。”
她寥寥几句就将自己的过往刻画了出来,许吟怀无法感同身受,但仍旧不可抑制地替小心疼着。分化除了先天的基因序列外,后天的环境影响也是起着一定作用的。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苍白的安慰并不是怀简现在所需要的,她只能用力地搂住了怀简的肩膀。
清清凉凉的甜香又传入了鼻间,怀简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间有如温水淌过,温暖了那丛生的苍凉。
吃完压缩饼干后,怀简将手上的碎屑甩了出去,意气风发地朝许吟怀伸手:“走吧渺渺姐,我们去偷袭他们!”
许吟怀拉动手铐,将她扯了过来:“算了,还是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吧。”这时候的怀简也只是强作精神而已,许吟怀实在是不放心这个状态下的怀简:“我有点困了。”
“好吧。”听到是许吟怀自身的原因,怀简就不坚持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许吟怀枕在上头,如今两人铐在一起,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方便的姿势的。但怀简不明白为什么许吟怀突然瞪了她一眼,只以为她又是想起了那条条框框,便劝说道:“渺渺姐,现在是特殊时期,别在意那么多了。”
许吟怀自然是不会听她的,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一点,可那并不能同怀简言明,她选择侧坐到了怀简的身后。
天还未亮,许吟怀猛地睁开了眼,她竟然躺着睡着了,梦里那光怪陆离的场景犹在眼前,可她却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扭头看了一眼,怀简弓着脊背,脑袋枕在膝盖上,呼吸平缓,一看就是极为难受的姿势。
许吟怀正欲让怀简换个姿势休息一下,怀简却已经睁开了眼,小小地伸了个懒腰:“渺渺姐,你醒了?”
收拾一番后,她们又朝着南面继续前进。这回没有前进多少距离,怀简便停下了脚步,躲在了草丛后面,背上多了个人,又只有一只能用的手,怀简就算是再厉害也爬不了树了。
“花前辈,走快点可以吗?”陆子望压低着嗓音,俊朗的面容努力地维持着平和之色,可眼中的怒火几近压制不住。
花缤缤和陆子望二人双腿绑在一起,形成两人三足的状态,花缤缤的动作依旧磨蹭,常常是陆子望走出一步,他还不愿意抬脚,所以两人行进得极慢。
陆子望和花缤缤真的是好不容易才走到目的地,花缤缤带了一堆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他们还算幸运,根本就到不了那边。他本想选择友情的,但花缤缤却说其他几组嘉宾选的肯定分别是爱情亲情友情,他们要选就选个不一样的,从内心来说,其实陆子望还挺愿意的,所以最后两人便挑了个无情。
“急什么,大家都绑在一起,还不都是一样的?”花缤缤浑然不在意:“走那么快去送死吗?”
“卧槽,hbb说话好毒。”
“我赌一包辣条,怀简和许老师会赢!”
“陆子望看起来也挺强壮的,应该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子望最强!干掉那个那个谁!”
……
怀简其实没有接触过枪械,华国对这类东西一向管制得很严,怀简在明面上从来没见过,所以理所当然的,她的第一颗染料弹射偏了,“啪”的一声打中了距离陆子望组两米远的树上。倒是许吟怀因为拍戏多多少少摸过枪,她瞄准了小半刻,一击正中陆子望的胸口。
渺渺姐居然这么厉害!怀简用敬佩的眼神望向许吟怀,根本来不及为失误沮丧。许吟怀却一摸她的耳朵,让她赶紧换地方藏起来。
陆子望猝不及防就受伤了,他正懊恼着呢,花缤缤却一边跟着他藏起来,一边毫不客气地嘲笑了起来:“我就说吧,别急着送死啊。”
“别说风凉话了花前辈!你觉得敌人会是谁?”陆子望摸了一把胸口,染料已经凝固了,他眼中闪过一道恨恨的光芒,花缤缤却似无所察觉,依旧用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回答道:“反正不会是老白,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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