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地窥探你吗?
是的, 布莱市跟a国的其他地区不同,这个城市竟然还维持着基本的电力和城市运转,包括商品的种类和城市交通的运行,都是最接近现在的华国的。
除了这些市民们要在每天的清晨捕捉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感谢光明神为他们带来的阳光之外,这座城市里的人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阳光炽烈起来,树下的人渐渐散去。轻风拂过,一条人影轻轻跃下树巅。
储有锋没在此时已变得空无一人的树林停留,他一路躲避着人群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居所中已经有几个人等候在里面。
“怎么现在才回来?”
黑脸壮汉低声抱怨着给他倒了杯茶。
“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耽误了一下。”储有锋不想多说,问道:“怎么样?老家的人什么时候到?”
“洪都市发生暴|乱,老家的人被阻在那走不过来,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到。”答话的,是柳江涛。
屋里人说的老家的人,其实就是指叶明晓那一队人。
对于萨班市发生的变故,几个人都在后来的联络中从叶明晓口中得知。而当时叶明晓一行人在抓住区德光后,又想办法通过他联络上光明会的人,从而确定了光明会的总部就在布莱市。
等他们处理完萨班市的事宜,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几天前,叶明晓通知布莱市的几个人,说要南下跟他们会合,到时候来个直捣黄龙。
“那怎么办?”储有锋有些焦急:“我感觉地虎状态不太对,万一他有问题,我们就危险了。”
柳江涛倒还好,屋里其他人大吃一惊:“你是说地虎被洗脑了?这怎么可能?”
地虎是他们当中,上个月成功打入光明会入教的队员。
能坐在这里的,谁不是身经百战,真正的有钢铁意志,出类拔萃的战士?
因此,这句话即使由储有锋说出来,仍然让人不敢相信。
储有锋忧虑道:“这个我倒暂时不担心。但是,他们每天对新入教的教众实行全天候的洗脑式精神控制。而且他们使用的语言和药物双重控制,即使是战士,也很难对抗成功。要做到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投入感情进去是不行的。我就怕,对这种潜移默化的感染,时间久了,地虎的心境会不知不觉被污染,要么露出破绽,要么被洗脑成功……”
尽管他说的话几个人仍有些不可置信,但听得出来,地虎的情绪可能真出现了大问题。
能把几乎一个城市的居民洗脑成狂热的信徒,足以说明光明教多擅于攻破人的心理防线。
尤其在末世的背景下,人人自危,这时骤然出现一个强大,能让人依靠的组织,而他们的付出只是每天祷告,感谢光明神,这对朝不保夕的末世人来说,该是个多么大的诱|惑。
几乎没有人可以避开这个诱惑。
“而且,”储有锋道:“地虎给了我一个消息,说五天后,他们的主教将会离开这里去各地巡视。”
“巡视?那这老家伙是不是疯了?这么危险他去巡视,那什么时候回得来!”有人惊呼着,马上想到了这个问题。
“那,那我们干脆自己干好了。”黑脸壮汉道:“反正该做的调查我们都做得差不多了,家伙什咱们也都有,就是运进来可能有点费事,但想想办法不是不可能。不行的话,咱自己把他们干掉,也省得他们多戳在这几天,我们天天担惊受怕,生怕他们哪一天一个发疯,又把全球人都害了。”
储有锋沉吟道:“江涛,你的意思?”
“老家那边有什么意见吗?”柳江涛问道。以他对叶明晓的了解,这么艰难地联络上她,她不可能只说一些对局势没有任何帮助的话,她一定会至少有些建议。
储有锋吐了口气:“家长说,政府军就在七十公里外的一个基地里,必要时我们可以找他们帮忙。”
“七十公里外,是我们前两周查到的霍德基地吗?”黑脸壮汉道:“组长,你有没有跟家里人说,那个基地前几天还炸了营,就是因为光明教的问题?”
这事大家都知道,霍德基地前两天炸营事件,就是因为晚上熄灯后军队长官发现有人还在偷偷作祷告,违反了熄灯纪律,就把那个祷告的人抓了起来关禁闭,这人正是光明教信徒。一来二去,竟引起了军队和信徒的小规模械斗,听说还打死了人。
储有锋反问道:“你说呢?”
黑脸壮汉便怒了:“那她是怎么回事?都知道政府军靠不上了,还让你去找他们,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他突突突说了一大堆,储有锋阻止不及,只好道:“你不懂就给我闭嘴!”事实上,叶明晓跟他说的不止这些,还给了他一个叫大卫杰斐逊的人的联系方式,让他找他帮忙,但因为几天前发生的事,他还在犹豫当中。
黑脸壮汉愤愤道:“又说我不懂,我再不懂,我也是人在这,这里什么情况,我都用眼睛看在眼里,总比那些长了千里眼的人懂!”
储有锋正要说话,房门笃笃笃三声,被敲响了。
他作个噤声的动作,把房门开了一条缝。
外面,房东老太太探头探脑地:“储,你家里有客人吗?”
储有锋笑了笑:“对,家里的表弟来找我,没打扰到您吗?”
“没有,只是,你知道的,我们这里一向对陌生人很敏感,布莱市是个安全的城市,我不希望它有什么灾难。所以,你如果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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