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方,烧过之后还有煤灰,需要清理倒掉,比较容易弄脏地,以及夏天烧蜂窝煤做饭做菜,还挺热。
至于煤油炉子是烧煤油的,看起来干净一些,烧起来也不不如烧蜂窝煤那么热。不过,煤油也是属于凭票才能买到的燃料。
缺点就是煤油炉子的火力没有蜂窝煤大,只能做些炒菜,要是做炖菜和烧菜,就相当费煤油了。
接下来,何忠灿问丁小甜还需要什么?
丁小甜说暂时不用了。
其实,她随身空间自己搭建的简易厨房里,什么调料都有,切菜炒菜的工具齐全。还有啊,米,油肉都有。如果对丈夫说了随身空间的秘密,他不被吓到的话,她完全可以在随身空间里做好饭菜,端出来给他吃,而且是想吃什么有什么。
不过,考虑到,军营里面有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弄个煤油炉子回来做一些简单的菜,也免得招人怀疑,他跟何忠灿饭桌上的饭菜是哪里来的。
丁小甜在丈夫下床之前,没忘记问他刚才在水房里,那个兵怎么鬼鬼祟祟地跑。
何忠灿告诉她:“你没来的时候,这里没女人,我手下的一些人夏天喜欢中午去水房接水冲凉。不过,我今天下午训练完后,会特别开个小会告诉他们,从现在起到你离开之前,水房里不许他们冲凉,要洗澡就好好地去澡堂洗去。”
说起洗澡,丁小甜说自己下午想带秀琳去洗个澡,哪里有女的可以去的澡堂啊。
“营里有个供女兵和女的文职干部洗澡的澡堂,要下午五点之后才会开放,晚上九点之前关闭。你要带秀琳去洗澡,就五点以后去,到时候我回来带你们两个去。”
“行,那就这样办。”
聊了这么一会儿,何忠灿拿起手表一看还有二十分钟到两点半,就下床穿上衣服和裤子鞋子,往洗脸盆里倒了些水,拧了毛巾擦了脸和手。
“小甜,开水要是不够了,你就去锅炉房打开水,就在水房往前一百米左拐最尽头,开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临出门之前何忠灿交待道。
丁小甜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何忠灿拉开门,望着她笑一笑,又说:“我走了,你就起来把门的插销插上再睡。”
丁小甜点头。
听着丈夫的脚步声远去,丁小甜爬起来穿上花背心,花内裤,趿着布鞋走去把门上的插销插上,这才回去躺着闭上眼休息。
后来她是被女儿叫醒的。
秀琳醒之后,发现自己妈妈不在身边,还哭了几声,结果发现妈妈睡在对面的床上呢,赶紧翻下来,光着小脚,蹬蹬蹬地跑过去抱住丁小甜的胳膊直喊:“妈妈!妈妈!”
丁小甜醒来,觉得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远道而来的疲乏一扫而光。
她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起来之后,把床上收拾收拾,提着两个开水瓶去了锅炉房打开水,秀琳跟在她后面好奇地东张西望。
在锅炉房打开水的时候,她遇见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红底碎花衬衣,咖啡色裤子,剪了齐耳短发,脸圆圆的,肤色较白,一看就挺喜兴的一位中年妇女。
那个妇女一看见她就问她:“大妹子,你是何连长的爱人吧?”
丁小甜听她说话东北口音,看起来人也挺爽利的,就笑着点头:“是,我就是二连的连长何忠灿的妻子丁小甜,来部队看他,今天刚到,请问你是?”
“我家那位就是三营的营长,我是他爱人,我姓曹,名字叫喜凤。”圆脸中年妇女乐呵呵地自我介绍说。
“原来是钱营长的爱人,你好,你好!”丁小甜朝着曹喜凤伸出手去,跟她握手。
丁小甜曾经听何忠灿说过,他的顶头上司三营的营长姓钱,名字叫做钱立诚,是东北人。
现在这个圆脸的中年妇女说一口东北话,这么一自我介绍,完全能对得上。
“小甜同志,你今年多大了?”曹喜凤上下打量了丁小甜一番问。
“二十四了。”丁小甜笑着回答。
“哟哟哟,看着真年轻,哪像二十四的,顶多也就十八|九。”
“嫂子可别这么说,我都是结婚生了娃的人了。”
曹喜凤又看看抱着丁小甜的腿,仰面望着自己的小女娃,说:“这是何连长的闺女?”
丁小甜:“对,年底就两岁了。”
她弯腰把女儿抱起来,让女儿喊曹喜凤阿姨。
秀琳听话地喊了。
曹喜凤摸摸秀琳的小脸蛋,说:“小闺女长得挺俊,妈妈也俊,哪看得出来是生过娃的人。你看看我,这生了娃了,屁股也大了,腰也粗了,胖了不少。我家那口子成天老娘们儿,老娘们儿的叫,贼气人”
丁小甜含笑听着曹喜凤说这家常的话,心想,重生之前,跟钱团长倒是打过照面。七九年她随军去部队,丈夫是营长,他的上司钱营长升为团长。
钱团长看起来是个很严肃的人。
没想到他的老婆却是这么样一个爱说话的人。
初来丈夫的部队探亲,一下子就认识了丈夫顶头上司钱营长的爱人,她又怎么健谈,这让丁小甜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站在锅炉房旁边,听曹喜凤说了不少家长里短的话,丁小甜偶尔也附和两句。
曹喜凤打开了话匣子,越说越高兴,老远都能听见她的说话声。
“小甜,我说你到哪里去了,原来在这里!”何忠灿急匆匆地跑来,看见她后松了一口气说。
接着他又向曹喜凤行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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