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瞅着司马淳,说:“我知道堂姐一向不喜我们姐弟,只因祖母只宠爱我们,堂姐便迁怒我们姐弟了。”
呵呵,祖母不喜欢我,在司马府里也不是秘密了,可她也奈何不了我啊,谁要我是郡主呢!我干嘛要为了祖母与你们争宠啊!
司马澈在一边更是瞪大了眼睛,还隐隐带着怒意:“我才知道,堂姐小时候便与我们不对付,原来是因为祖母太过宠爱我们啊,这难道也要怪我们么?”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在自说自话好吧,我连你们名字都不太记得,怪你们什么?
司马淳抻了下衣裳,从榻上站起身,直视着这对姐弟俩。看了片刻,看得司马清的手都有些抖了。
司马淳便温声说:“你们便是三叔家的堂妹堂弟?”
姐弟俩面面相觑,不明白这郡主怎地提起这个来。
司马清便委屈地说:“郡主堂姐,大家都是一家子骨肉,你怎么不认得我们?”
司马淳笑了笑,说:“都太过久远的事了。我听说,三叔一家已经分出去了,为何你们身为三叔儿女的,还留在这里?还是说今日是三叔三婶带你们进来的?”
司马澈便咬着牙道:“是祖母命我们住在这里的。”
“哦,原来如此。”说着便不再作声,端起了茶盏,也不看他们了,门外听候的侍女们便进来,送客的意思很明朗了。
司马澈站起身,恨声道:“司马淳,你便是郡主,也不能如此欺负人!”
司马清也站起来,拉着司马澈的衣袖说:“别怪郡主,郡主小小年纪便到了北边,又没有爹娘教养,行事自然骄纵些。”
司马淳重重地放下茶盏,不消她吩咐,门外便进了几个壮实的妇人,抓着这对龙凤胎到了外面。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院子外面传来了打板子声与叫痛声。
司马淳轻声道:“去请二伯母,来教教这两个,顶撞郡主是何罪责。”
高氏知晓了此事,又摔碎了个玉杯,恨恨地道:“两个蠢材!”
她没好意思过去问司马淳,正好她还抱着病,便指了张嬷嬷带着人,把那对蠢材架了回去。
张嬷嬷连连向司马淳告罪,司马淳便笑着说:“他们顶撞我倒没什么,我只怕以后他们出去冲撞了别的贵人,那可是给司马府惹祸了。听说他们早便定下了婚约,早些让他们各自成婚吧,二伯母便不用为些不相干的人受累了。”
张嬷嬷连连称是。
高氏听张嬷嬷转述的司马淳的话,指尖都要掐进手掌心了。
若是可以,她也想早些打发了这对小祖宗出府啊。
可是郎君不许,说是母亲的遗命,不能不尊,高氏也拗不过他。
再说到这对小祖宗的婚约,是母亲在世时便定下的,本也是很好的人家,但当年建业城乱,那两家现如今都不知在何处了。
这叫人如何是好呢!
☆、司马7
何叔宝这几日格外忙,他派了人出去,查探与司马清、司马澈这对龙凤胎相关的种种蛛丝马迹。
之后陆续有人进来回抱消息,他便觉着待在自己住的客院里比较方便。
每日只走静怡堂的角门,去看看司马淳,便没有如以往一般,二人总在一处了。
等何叔宝知晓那对龙凤胎在静怡堂的一番闹剧后,他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自己酝酿了半晌,才对司马淳说:“我觉得你家祖母,对你很好啊!”
司马淳不明白,歪着脑袋看他,等着他来解释。
何叔宝便接着说:“那对姐弟得你家祖母宠爱,自幼便在家中称王称霸了,连嫡出的子弟也不能相比,便是你贵为郡主,后面有公主撑腰,他们也未必将你放在眼里。这很不合常理啊。你家祖母将他们姐弟养出了这样的性子,毫不知收敛,只会自说自话,让人耻笑。你家祖母难道不是故意将他们养成那样的么?”
司马淳撇着嘴道:“祖母很精明的,总是变着法儿地折腾阿娘,我不喜欢她。她只是年老糊涂了,才会这样的。”
何叔宝便点了点头:“那便是了,你家祖母是糊涂了。”
司马淳听了后便噗嗤一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奇怪啊!”然后凝神一想,说,“我曾听闻,司马家历来自诩为世家大族,向来不将别家放在眼里,对于大梁皇室,也是这般。我阿爹尚了阿娘,便不能在朝中为官做宰,所以祖母不喜我阿娘,我也是能够理解的。但司马家的没落,难道是因我阿娘开始的么!司马家早便是后继无人,这一辈的子弟中,更是没有一个成器的。若不是我阿娘,司马家早就撑不住了吧。”
何叔宝笑了笑:“阿淳能想到这些,不枉端宜公主对你的教诲。”
司马淳又撇撇嘴:“还有人说我没有爹娘教养呢!”
何叔宝便说:“何必与蠢材一般见识。对付他们,都不用如何费神,你看,你打了他们一通,他们到如今还起不来床。”
司马淳想到这个便好笑:“对对,当时看那司马清的眼神,好似我多对不起她一般。终于能够清静了。”
何叔宝又点点头:“所以说他们是蠢材啊!”
何叔宝与司马淳说笑了一番,见司马淳已不因那对姐弟而生气了,便与她说了这几日随从们查探来的消息。
去查探的人得知了几个消息,一是,分家出去的三房府中,三老爷十分惧内,如今府里没有姨娘,而对于那对龙凤胎的生母,那位传说中的姨娘崔氏,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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