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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蓝色皮肤的鬼族拨弄着前方丛生的野草,艰难地行走着。
其中一个鬼族被带有小刺的芒草割破了手指肌肤后,忿忿骂道“妈的,明明味道就在这里!!都死到哪里去了?不是说要寻到失踪兄弟才能发胃烟吗!把我们诳到这里,真会消遣鬼!”
草丛处嘶嘶沙沙声不绝,又陆续来了七八个鬼族成员。见早先到达的二鬼摇首示意并无发现后,其余的鬼族习以为常一般,迅即又散去。毕竟这一天里看到太多胃烟却又一无所获的情况出现了。
被割破手指的鬼族被身畔的同伴拍了拍肩膀,算是稍作慰藉,也就只能忿忿地随众一并散去。
卷缩一团的康泰然和龙臻,害怕得一直在噤声,直到鬼族的脚步声远去才在心中吁了一口长气。
短发美女一九五则好整以暇,逸出得意的笑意,对着两人道“放心吧,《仿书》岂是这等小喽啰就能轻易识辨得出,瞧你们,躲得像老鼠似的,真是贱东西。”
原来一九五在离杀掉长舌鬼的地方利用《仿书》幻出一棵外表与迷雾森林无异的参天大树,里头则中空一个可恰能容得三人肩踵相碰的树洞,他们藏身树中,外头看来却并无异状。
此时与一九五相容在狭小的空间内,才发觉其体香馥郁,一种如鲜花的清新香味扑鼻而至。
康泰然与龙臻此时正值年壮,刚好是男女懵懂之期,都不自禁地随着香气瞧向此时与自己有肌肤亲近的一九五。只见一九五高耸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在黑色袈裟的遮盖下若隐若现,而袈裟无法遮盖的一双美腿则是展露无遗,修长纤细,上头的皮肤是白皙细嫩,如凝脂光滑。即使一九五神色略显疲态,但也无法掩盖她那绝代倾城的脱俗美态。正如康泰然这般少不更事的青年人,遇到这般美态,也不禁看呆了眼。
龙臻正看得神为之夺,忽觉脖上似被什么咬了一口,其痒难当之下不得不从温柔乡中回过神来,用手抓挠不已。龙臻搔痒过后脖子红了一大片,随即只感头重脚轻,昏眩欲吐。
一九五闭起美目,淡淡道“小子,知道兽族麾下有一名善用麻痹术的蛇形兽叫《嘶嘶王》吗?对于大规模的战役,他最喜欢的就是释放这些带有毒液的《麻痹苍蝇》......”龙臻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咕咚一声歪倒在一侧,“......神不知鬼不觉般,就像被蚊子咬过一样,毒液注入,麻痹神经,大脑瞬间缺氧昏去。”
不明所以的康泰然怫然道“你这是干什么?!”
一九五拍了拍背上那卷紫色经书,指着龙臻衣袖绣着一个八只手臂所环绕的火球图案,淡淡道“我讨厌官府的走狗。”
康泰然正想为龙臻表明他的立场时,忽觉头重欲裂,心脏肺腑似搅作一处,难过得气为之窒,咕咚一声也倒在一旁。眼前只看到一道黑光,由熠熠闪烁到斑驳灰蒙,最后只剩一片漆黑。
一条潮湿冰冷的鹅肠甬道,蜿蜒而狭窄,上面的石壁净是长满青苔藻类,展目过去是一段数之不尽,浩若星蝗的石阶,通向不知何处的地下深层。
这里除了不时从石缝间有绿色的火光逸出,可短暂查看邻近外,石阶往下的地方尽是一片如墨的漆黑。
头顶处是一片翻涌不息的火海,但被一团黑烟所屏蔽,只是偶尔能看到绕出黑烟的火狐,在半空随意伸展。
笼罩的黑烟在半空中不断降落黑色粉末,洋洋洒洒地从“天”而降。
康泰然神情落拓,一副萎靡不振的摸样,手脚上不知何时戴上枷锁脚镣,枷锁上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被前方一个黑色斗篷的“物体”拉扯着前行。铁链磨蹭着石阶,发出让人烦躁不安的吭啷声响。
身披黑衣斗篷的“物体”一直背对着康泰然,领在前头,反复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
小曲的沧桑悠扬与烦躁不安的铁链声响,融汇交织着一种让人起起昔日惆伤的音调。
就这样,康泰然懵懵懂懂地随之而走,心中也不紧不慢地空白着,从迷雾森林到现在,他一直就是这种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让人牵着走的感觉,让他有点迷失,而为什么会沦落成这样,他开始有点忘了。
那“物体”忽道“初初来到《黄泉道》都是像你这样的,茫然失措的。年纪那么轻,是对尘世还有难忘的依舍吗?不会是还想着标致的娘们吧?哈哈哈哈!”
“黄泉道?!不会是死人轮回的黄泉道吧?”康泰然悚然问道,毕竟连自己死都不明不白的,谁能不惊悚万分。
“哈哈哈,难道还有通向窑子的黄泉道吗!我倒是希望有这样的,哈哈......”那“物体”顿了顿,往远处层层石阶眺望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地吁出一口长气,说了颇有深意的话道“可是,现下黄泉道通向的地方却又与之实际通向的地方相差何止个十万八千里,嘿嘿,可笑可笑!”
康泰然只觉得死得莫名其妙,心里郁闷难受,对于“物体”说的是什么也就充耳不闻了。
只怪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康泰然颓然跪倒在石阶上,难过得眼泪直流。
此时耳畔响起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哭什么哭,哭得稀里哗啦的,像个小娘们一样,真是个没出息的贱东西!”
声音传来,康泰然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九五的模样来,忙道“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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