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毫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在他神色改变之前立马迎上去继续刚才的动作——紧紧的抱着他,磨蹭两下,言语中尽是撒娇,“男人,我也想你了。”
哈密瓜,多谄媚,姚水儿心里乐着。
赖苍穹僵硬的身子略微放松下来,仅仅略微,“哪受伤?”
“胳膊,但已经不大痛了。”免得他和姚煦打起来,姚煦还好,他受伤她可是会心疼的。
“原因。”他很有原则的没有回搂她,而是站立得直直的,沉声。
姚水儿觉得没劲,抬头看了看他,又放开他,瘪了瘪唇,还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事实,但那两个电话导致的状况很诡异啊,赖苍穹精明得很。
唔……瞅着他特别认真严肃的眼神,无声的纠结了一小会,姚水儿顺手将包包一扔,走到沙发边打算坐下。
赖苍穹尾随在后,在她坐下前一把捞过她,放置在自己怀里一同坐下。
姚水儿背贴在赖苍穹的胸前,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下,而后又侧仰着头,啄了一下他绷紧的下颚——有棱有角的,如今跟硬石一样,示意他放松。
但赖苍穹只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仍未能在脸上划上惯有的弧度,他不语,等待她坦白。
姚水儿一肘子撞击在他硬邦邦的胸前,没太用力,以此抱怨他那张冷凝脸。
“好吧,男人,”她斟酌用词,“大江南北的跑,先说说看你见过的最离奇的事。”
赖苍穹思量着她此话的用意,半晌才开口,“蚯蚓。”
“……”敷衍吗?姚水儿不满的开口,“蚯蚓?”如果这也和离奇扯上关系……
“雌雄同体。”赖苍穹说得很正经,低头看着她没好气的样子,终于轻笑出声,缓和了态度,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有一年泊岸,突然下雨了,天上掉下来一些钱一些日用品一些石块还有几条小鱼。”
姚水儿斜眼看他,钱?用头轻撞他下巴,“你捡了多少?”
“不多。”那个地方前些日子附近刮过龙卷风,积在云层里的,希奇却不离奇。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在袖口外的肌肤,“倒是有年上岸后和两个朋友去了片原始森林探险,后来迷路了,走不出去。三天后我们面前出现了只豹子,它没有攻击我们,反而引领着我们走出去。”
“……”姚水儿蹙眉,“这么神?”
“嗯。”不过豹子是当地人养的,跟着主人专门来找他们的。
“我们船上有个人能在水底呆三个小时。”
“不换气?”
“在海底,你可以试试。”当然,背着氧气筒。
在海底当然不能换气!姚水儿以为他讽刺自己,被堵得有点火,却很怀疑。这不大可能,真能练成这样?
赖苍穹低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小脸,决定先把正事放在一旁继续唬她,“我还有个朋友,心跳图停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活过来了。”
“……”姚水儿停顿了片刻,睁大眼睛,又回头,“那你的朋友性格变了没有?”
“没有。”只是医院停电停了一个晚上。
“哦……”
“有个朋友在外边走,从来没被雨打湿。”前提是没有下雨。
“……”天底下奇怪的事都给他碰上了。
“有个朋友一上完厕所就会哭。”
“排泄功能障碍?”难不成一拉屎就觉得痛?
“他绝对正常。”只是婴儿大概都是如此。“我还有个朋友……”
“停!”姚水儿更肯定自己的结论,他的接受能力果然不错。
“然后?”赖苍穹只是想知道她的目的。
姚水儿离开他的怀抱,然后转身坐在茶几上看着他,又望着他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坦白,一本正经,“所以,我不是温婉。”
“……”赖苍穹笑容在瞬间隐去,微微抬了抬头,抿唇,细声重复,“不是温婉?”然后他倾身向前,右手手肘撑在膝头,略微撑着下颚,然后稍稍抬起点头,看着她,“继续。”
“温婉之前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不认识也该有个印象,你不觉得同一张脸,我却表现更美丽更大方更有才华?你从来不怀疑你看到的吗?”
赖苍穹神态高深莫测,他突然笑笑,“有道理,继续。”
“我是说,现在的身体是温婉的,但我的灵魂不是,我叫姚水儿,但你必须注意的你的措辞,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水儿。”姚水儿坦率的面对他的视线,继续。
“温婉自杀那会我出了车祸,我出车祸之前我妹出了车祸,一切都像是诅咒,我们两个都倒下了,但也许是出事的时间一致,我的灵魂跑到这个躯壳里来了……别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这是事实,因为你必须相信温婉本人没有多余的脑细胞编制这么个‘玩笑’来戏弄你,不然你可以去看看她的日记。”
“我会五国语言,不敢说精通,但沟通是不成问题的……是的——”姚水儿换成法语应了他随便一句问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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