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大声笑道:“皇上是我大清的第一天才。再加上有鳌拜和罗平宗师他们亲自教导,皇上能这么快练成内劲,是理所当然的。”
有了内劲,力量和速度会大增,内劲依附在兵器上,可以使兵器的威力更加巨大。
鳌拜说道:“摄政王,皇上练成了内劲,今后除了练拳和修炼内家秘法,还可以练习兵器。”
多尔衮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皇上,不知道,你选择什么样的兵器?”多尔衮对顺治皇帝问道。
大玉儿一脸期盼地看着顺治,希望他能选择一门合适自己的兵器。
顺治小皇帝看了一眼兵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都有。
顺治皇帝走了过去,拿起了一把长剑。
“白莲教主是个剑客,那么,朕同样选择长剑。”顺治小皇帝一脸坚定,“这天下,早晚是我大清的。朕身为大清的皇帝,比父皇他们幸福,用不着在马上打天下。弓箭,大刀,狼牙棒,朕就不选了。朕就选择长剑,朕要在剑法上,胜过陈继这个大魔头。”
多尔衮大声笑道:“好。有志气。皇上说得不错,将来,你一定可以胜过陈继,将陈继这个大魔头的首级亲手割下来。”
大玉儿的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陈继死在顺治皇帝剑下的场景了。
与多尔衮和大玉儿他们不同的是,鳌拜和罗平心中充满了担忧。
想要和陈继比剑法,谈何容易。
陈继此时已经是绝世高手,练成内纯阳内劲,一身内家修为登峰造极。他的剑术,更是“剑仙”吕洞宾的嫡传绝学。
天衍剑法绝对是剑术的巅峰。武术界修炼剑剑术的人不少,但他们的剑术和天衍剑法相比,简直就是萤火虫和皓月的差距。
张三丰创的太极剑,和天衍剑法相比都要弱一筹。更别说其他的剑法。
顺治小皇帝想要和陈继比剑法,勇气可嘉,但其实是非常愚蠢。整个武术界,再也找不到一门剑术能和天衍剑法比肩。
鳌拜对大玉儿和多尔衮说道:“太后,摄政王,奴才有话要说。”
大玉儿看了鳌拜一眼,说道:“鳌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鳌拜说道:“奴才练的是拳法,皇上要练剑术,奴才再教皇上习武,就有些不太合适。以奴才看,还是请一个剑术高手来教导皇上。”
大玉儿点了点头,说道:“鳌拜你说得不错。哀家是要打算找一个剑术宗师来教导皇上。”
多尔衮看了罗平一眼。
罗平说道:“摄政王,奴才练的鹰爪功,对剑法可以说是知之甚少。教导不了皇上。”
要是顺治小皇帝选择其他兵器,鳌拜和罗平或许还是答应教导。但顺治选择了剑术,而且还想要以剑术胜过陈继。如此情况下,谁敢教他啊。
多尔衮说道:“皇上练剑,是天大的事情。无论如何,我大清都要给皇上挑选一个合适的剑术老师。”
真要是找不到剑术宗师,多尔衮就会直接去全真教和武当山去请。这两个宗门,剑术是非常不错的。
南京,钱谦益府邸。
自从中了陈继的目击之术以后,钱谦益的身体就每况日下。现在,钱谦益基本不再上朝,手上的职位和权利都交了出去,他的精神状态,实在支撑不了他继续工作。
柳如是猜测,钱谦益生病,和陈继有关,但她没有证据,因为陈继没有对钱谦益“动手”。
找来了御医,都说钱谦益是工作太累,精神受损,养一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目击之术,是属于精神攻击的范畴,以南京御医的医术,想要治好钱谦益,几乎是不可能。
想要恢复,只能靠钱谦益自己的意志力。
钱谦益本来就是“软骨头”,没有读书人的气节,他的意志力,自然强不过陈继
柳如是给钱谦益端来了药:“牧斋,药已经熬好了。你趁热喝了吧。”
钱谦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将药端走,我不喝。喝了两个月的药,一点效果都没有。河东君,你去将黑木次郎请来,老夫有话要对他说。”
柳如是摇头道:“牧斋,不要再去找黑木次郎。陈继说得对,黑木次郎再厉害,也是个日本人,他不能代表朝廷去参加武林大会。”
钱谦益说道:“河东君,你不懂。白莲教的势力太大,他们不但有白鹤道长那样的大宗师,还有像陈继那样的绝世剑客,他们的麾下,甚至还有无数的百姓。陈继野心勃勃,他居然想要做武林盟主。”
“老夫虽然不是武术界的人,但这武林盟主的地位,还是知道的。那可是相当于武术界的皇帝。所以,老夫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陈继坐上盟主的位置。否则,大明的江山,将会有巨大的麻烦。”
南明朝廷苟且偷生,现在的麻烦同样不小。
但钱谦益他们只能见到陈继和白莲教的威胁,而对满清却视而不见。
柳如是叹了口气,说道:“牧斋,你先将药喝了,我现在就去请黑木次郎。”
柳如是真的非常担心,一旦陈继再次知道了钱谦益让黑木次郎代表朝廷参加大会,说不定真的会一剑将钱谦益刺死。
接到柳如是的传信,黑木次郎来到钱谦益府邸。
黑木次郎对钱谦益慰问道:“牧斋先生,你的身体怎么样?”
钱谦益摇头道:“老夫没事儿。黑木君,老夫打算,还是让你继续代表朝廷去参加武林大会。”
黑木次郎说道:“牧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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