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找到白鹤道长,说道:“师父,我打算离开台湾,回福建了。”
白鹤道长诧异地看了陈继一眼:“不是说好了在贫道身边静心修炼吗?还有半年,武林大会就要召开,你现在的武功剑术,想要在绝世高手中出头,怕是并不容易。”
陈继点头道:“师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我现在已经将以气驭剑完全掌握,心情也平静下来了。想要再次提升武功,有些勉强,无异于拔苗助长。”
修炼武功,最好还是水到渠成。拔苗助长,基础不牢,今后想要再次突破,将会非常麻烦。
白鹤道长说道:“这几年,你一直在忙,没有静下心来练武。以老夫的意见,还是希望你留在台湾,白莲教内部的事情,先不要管。只要你能夺得武林盟主,到时候你才可以插手各大武术宗门的事情。不过,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就随你的意吧。”
任何事情,强求不得。
陈继有了离开的打算,强行将他留在台湾,反而违背他的意愿。到时候念头不通达,别说武功进步,不退步就非常不错了。
陈继说道:“师父,那弟子就告辞了。这一次,我一个人回去,明月我会让她留在台湾。”
白鹤道长知道陈继重视红娘子训练的特种部队,留张明月在台湾,就是为了盯着部队训练的进度。
陈继坐船回到了福建,先去见了一下家人,随后立刻赶往南京。
来到南京,陈继去了钱府。
柳如是得知陈继来了,没有出面。陈继和自己已经割袍断义,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陈继。
钱谦益对陈继非常不客气:“陈继,你不是在福建分舵吗?来南京干什么?老夫和你们白莲教,可是一点交情都没有。”
陈继冷笑一声:“牧斋先生,你是儒林名士,东林党领袖,白莲教高攀不起。这次本座来南京,是想要当面问一问牧斋先生,你是不是真的找了黑木次郎,让他代表南明朝廷参加武林大会。”
钱谦益看了陈继一眼,冷哼一声:“陈继,不得不说,你白莲教的消息真是灵通。这你都知道。”
“黑木次郎,不能代表朝廷。”陈继坚定地说道,“本座不允许!”
南明朝廷再无能,那也是汉人的政权。
岂能让一个日本人作为代表。这样的事情,陈继绝对不允许发生。
钱谦益愤怒道:“陈继,朝廷的事情,你一个魔教头子有什么资格管?老夫让黑木次郎代表朝廷怎么了,那可是经过皇上和内阁首辅承认了的。”
陈继看了钱谦益一眼,说道:“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是我白莲教发起的,本座当然有资格管。本座这次来南京,是专门为了阻止黑木次郎代表朝廷,希望牧斋先生不要自误。”
钱谦益作为一个老人,陈继是真不想对他动手。但钱谦益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是太气人,太没有底线。
钱谦益轻蔑地看了陈继一眼:“老夫不同意。难不成你陈大教主还会杀了老夫不成?”
陈继盯着钱谦益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有必要,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柳如是待在房间里,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和陈继教主吵起来了。”一个丫鬟跑进来,慌张地说道,“他们在大厅的争吵的声音很大。陈继很可能会对老夫动手。”
柳如是连忙问道:“陈继要对老爷动手?你确定吗?”
陈继是绝世高手,钱谦益只是一个老朽书生。
陈继别说动手,就算用声音震一声,都能将钱谦益震毙。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柳如是再也不敢待在房间里。
柳如是走进大厅,见到陈继正要扇钱谦益的耳光,慌忙叫道:“陈继,你住手。”
陈继盯着钱谦益,冷哼一声,那一巴掌最后还是没有扇下去。
柳如是挡在了钱谦益前面,对陈继大声说道:“陈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堂堂一教之主,武术界的绝世高手,你怎么能对牧斋一个老头子动手?你要是打了牧斋这一巴掌,牧斋今后在士林和官场还有什么尊严?你这样会让牧斋生不如死。”
读书人,比起武术界的人,更看中颜面。
钱谦益真要是被扇了耳光,他今后在整个士大夫阶层当中,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陈继看了柳如是一眼,说道:“怎么,你觉得钱谦益不该打吗?他做的这些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汉人的朝廷,让一个日本人作为代表,这样的事情,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吗?”
陈继这些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保存汉人的元气,保护百姓们的身家性命,让汉人活得有尊严。
如果真让黑木次郎这个日本人代表南明朝廷参加武林大会,百年之后,日本人还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明朝廷呢?
他们肯定会说华夏无人,朝廷居然要大日本武士作为代表去参加武林大会。到时候,黑木次郎会成为日本的英雄。而汉人将会被形容成“东亚病夫”。
这样的事情,陈继怎么能允许?
柳如是摇头道:“陈继,朝廷不是白莲教,朝廷没有武术宗师。那些宗师,都要代表各自的宗门去参加武林大会。他们根本不会代表朝廷。这种情况下,牧斋除了去找黑木次郎,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陈继,你说,牧斋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陈继说道:“朝廷不派代表参加武林大会,或者让一个小卒子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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