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韩辰这次没说话,久久,嘴角忽地浮起一个浅笑:“莉央,留在她身边不好吗?你投靠你哥,不怕你哥穷,吃不上好的,穿不了好看的衣服,还跟着受气?”
莉央一愣:“我死都不怕,我怕这些么……”
她撸起袖子,给他看那惊心动魄的伤疤,长长宽宽的好几条,从手腕到手臂,在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撕裂不同形状的口子——狰狞不堪——红肿隆起——似乎是最新的伤——有些地方带着结痂,这把韩辰看得猛地一震——这伤疤,也成了他日后无法永复的伤。
他伸手去抚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手指都颤抖,怕弄疼她,可是自己的心疼得就跟遭受凌迟一样……她那么纤细白嫩的胳膊,怎么忍受这么长这么深的伤——若不是奔着必死的决心,断不可下这样的狠手。
他不觉震撼,她那么不露声色的一个小小样子,内心却埋了一座火山,喷发起来如此不顾一切。
“你特么傻不傻啊!”他真气,气得要跳脚!
但是,他没法发火了,只能伏下头,在她那伤疤上印下深深一吻,一吻也不够,他的嘴唇,一触到她皮肤,就像犯了瘾,一寸寸,都要贪为己有。
“我就站在她面前这样割自己,她怕了……于是终于放过我了……”她说得轻松呢,还耸了耸肩。
他受不了,搂过她,奶香扑鼻——还是那个她,他的肉中肉,血里血——“你怎么那么傻啊……我的傻妹妹……”他微微颤抖起来,使劲儿捏着她,简直难以想象她真死了怎么办。
莉央伸了手抚他脸,他闭了眼,侧过头去亲她手指,忍不住张了嘴再去吃每一根手指——他可真想她!
她也想他,想得日夜都要发疯,踮起脚,勾他脖子,捧他脸颊,亲他眉眼和脸颊,很快,四片嘴唇碰撞,便舌缠了舌——黏合,打转,吞咽——她疯狂吻他,他比她还疯狂,把她紧紧搂在结实的胸膛里,像圈个小猫崽儿一样,捧了她后脑,倾身而压,吞了唇,吞了她整个巴掌小的脸儿——
两年了——没想过、没碰过任何其他女人,只想她一个,他的亲妹妹,现在她就在眼前,他以为他能控制住自己,可是——那道疤——太震撼,那个抚摸——太诱惑,那个吻——简直要了他的命!
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他觉得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曾多次自我警告,不能再犯天禁,可她来到眼前了,那味儿,那人儿,那小模样,那小身段儿……没一处不让他疯的。
他托住她的腰,大手便免不了触碰那裙沿儿,那裙子呀,薄而短——他粗粝手指轻易就抚上她底下的裸腿儿,伸掀裙子,捏了她的臀圆,紧紧贴了自己——他那物可肿胀得厉害——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多想要、多想要她!
她一点儿也没退缩,腰腹微蹭他下身的牛仔裤,伸出纤手抚他胸膛——胳膊,再摸到夹克衫里的背心,浑身糙的汉子哥啊——她隔着背心挠他——他打横就抱起她来,一边吻着一边抱到他屋里去,没点灯,却渗进白月光,映着二人纠缠的影——他的手就索求无度地退去她西服,将她搁于床上,摸她裸露的一处锁骨,紧身衫鼓起的趐胸肉圆——比以前还丰硕一些——养得越发美好——盈盈缀缀,柔软坚挺,他伸进一只手揉,他的手可不同以往,现如今,有了茧子的指头,磨在她rǔ_jiān儿上,能电她一下——她身子微微弹起,把个小腿儿攀上他的腰身,再往前挺一挺,正好让那硬邦邦的一物抵在她裙底。
呼吸交叠,急喘了都要!
他把她整个儿撸了干净——胸衣也退,鞋子也退,独独留了那小红裙,边吃她丰胸奶芯儿,便伸了手在裙子里扯她的内裤,扯没扯下来,倒弄湿了手,那一指磨砂茧,伸进去,正劈开她的穴缝儿,撑开两片穴瓣,把一粒肉芽子揉抚几回,涎液淋漓,浇了满手心儿,再来一个起承转合——一掌抚住,揉抓有度,轻刮慢推,再把手指蜷起搅了一江春水,在穴口盘旋摩挲,翕然微动,便知她已动情,嗯嗯哼了两声,她伸了一小口,轻咬他耳朵——哥哥,你坏。
哎呦呦,这妹子,越大越会勾人!
他一解拉锁,退去裤子,掏将昂然之物——那物长囚不放,乍一开闸,如笼中猛兽,庞然坚硬,在黑暗里如燃如冲,但他不急,还要慢慢享用这来之不易的大餐。
小红裙,在月亮里格外风情,他把她的两条腿高高提起,裙下幽深,探也探不到——用舌尖儿舔,用牙齿磕着,他饮食发声,像尝了汤品……鲜呢,美呢。
舔弄吮吸,他从底儿舔到尖儿,舔得她微微发颤,发出一阵猫叫——哥哥……我要。
纵是再铁打的汉,也要化在这脂粉香、肉软甜、诱心诱肺的女子身上,何况,她是他妹妹呢。
妹妹要,哥哥就要给。
他耸了臀子就入,水溢池满,她分开腿儿又圈住他的腰,夹挺耸动,他入她,她也吞了他。
紧致柔热,还是当日那会儿的劲儿,却添了些更激荡的情儿,他可比当年更强劲,入得猛点儿,也入得得法——抽两寸进一寸,抽八分进五分。
“喜欢我这样弄你吗?妹妹……”他柔死了,也快弄死她了——她在底下咿呀承欢,勾了他的脖,勾了他的腰,吻一处,动一处,越吻越来了兴儿,越动越多了水,都激荡,都要疯了对方,所以他把她抱起,滑出之时,又能肉缝契合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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