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隋海岩?”
“哦,我们班同学。”
他点头,表情淡淡的,“嗯。”
游戏开始,裴涪浅正襟危坐,开始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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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局过去,胥己诚说到做到带她从白金四升到了三,她看一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冲对方笑了笑:“没想到你学习成绩一般,但是游戏打得这么好。”
后半句他当是夸奖了,可是前半句…他叹气:“裴涪浅,你能不老跟我提成绩吗?比我妈还能唠叨。”
“知识改变命运,知道吗?”她拔掉网卡,背上自,看向对面的人片刻,伸出自己的右手,主动开口:“不打不相识,但是我不想为那天骂你而道歉,因为你也骂了肖裕。所以,我们扯平了?”
胥己诚有些意外,低头看向那只白皙的小手,她的手纹清晰深刻,就像她这人一样,爱憎分明。伸手覆上,轻轻一握,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温暖。
开口,声音如常:“扯平了。”
收回自己的右手,裴涪浅抬步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转身望向他,多说了一句:“其实我今天本来心情挺差的,但是现在好多了,谢谢你胥己诚。再见。”
他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再见。”
这是2005年的9月8日,高二刚开学,也是裴涪浅十五岁的生日。
依然没有想念的那个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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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除高三以外的学生来说,九月过的还是很快乐了,因为心底总有一个期盼,那就是即将要到来的国庆小长假。
附中每年都会组织春游和秋游,为了避开国庆假期的旅游高峰,学校特意将今年的秋游定在了国庆前,高二文科班统一去国博参观,理科班到郊区的动植物园研究物种起源和生物进化。
周六一大早,学校门口两边整齐的停放着一辆辆旅游大巴,一个班级正好一辆车,大家在班主任和班长的指挥下,整齐有序的找到自己班级的配车,上车落座。
裴涪浅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等上车的时候前面几排座位都坐满了,她正有点发愁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叫自己。
“浅浅,这里!”
抬头望去,竟是肖瑾。
前面已没有空位,无奈之下,她只好抬步向那里走去,这才发现坐在肖瑾前排的正是隋海岩和肖裕兄弟二人。
有些意外,却也并不那么意外。
毕竟有肖瑾在的地方,又怎么会少了他这个护花使者呢。
肖瑾转学后第一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异常兴奋,“浅浅,你想坐靠窗还是过道?”
她走到过道边,随即坐了下来。“这儿就可以。”
隋海岩转身跟她打招呼,顺便问她:“浅妹,你吃早饭了吗?”
点一点头,裴涪浅回答他:“在家吃了点。”
隋海岩将手中的豆浆递给她,边说:“再喝点豆浆吧,热的。阿瑾专门给你买的。”
肖瑾嘿嘿一笑,裴涪浅接过看向她,道谢:“谢谢。”
“没事啦,我们正好一起吃了早饭就帮你带了。”
裴涪浅没有错过两个词语,隋海岩的“阿瑾”,以及肖瑾的“一起”,原来他们已如此熟悉。
也是,本来他们就是他的朋友。
因为附中要求全校女生都不得留长发,因此肖瑾那个可爱的丸子头也并没能保持太长时间,就在乾隆爷的命令下剪成了统一的蘑菇头。
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脸上有两个深深的梨涡,和裴涪浅的酒窝比起来更加的俏皮,再配上这个发型怎么看都比裴涪浅活泼。
裴涪浅心底轻轻一笑,端着那杯热热的豆浆,视线无目的的转动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前面那个冷清的后脑勺上。
这回不仅仅是他在生气,她也伤心,过去的一年里,别说一个月了,即便是一周不和他说话,她都憋得浑身难受。而这次,才刚刚开学他们就冷战了快一个月,她确实很介意他和肖瑾的关系。
明明知道她多疑又小心眼,他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也许是真的从未把她当回事吧,他才懒得去解释。
除此之外,说来矫情,她心底还有些介意他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连一句祝福的话都没有。一年前的时候,那会儿刚开学他和她不熟,情有可原。可是都相处了一年之久,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和自己冷战,那在开学的第一天她就会邀请他们一起庆祝生日的,而不是沦落到跑去网吧打游戏。
亏她还在生日前好些天就满怀期待能收到他的一条短信或是一个电话,结果证明,真的是她妄想了。这一年里,做了太多自作多情的事儿了,她也想偶尔发一下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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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点名,全员到齐后,大巴车统一发动开始朝着目的地驶入。
裴涪浅闭上眼,头微微靠在身后的靠背上,沉默的听着车上同学们激动的交谈声。恐怕全车像她这般安静的,也仅仅只有一人了。
那人也微靠在后背上,他就坐在她前面,她稍微抬下眼皮就能看见他的发顶,以及那一头乌黑坚硬的短发。
肖裕调低了mp3的音量,靠在身后闭目养神。他知道她就在身后,甚至和他相隔不到五十公分,仿佛细心点,都可以听得到她微弱的呼吸声,那么平缓那么绵长。
说让她离远点的是他,从开学第一天就对她冷眼的也是他,单方面决定冷战的依然是他,甚至卑鄙的用肖瑾来让她误会的还是他。这一个月来,身边没有她的叽叽喳喳,真的安静了不少,他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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