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是你三哥!”
元子正浓眉又一挑“这跟三哥有什么关系?”
“关系肯定大大的有!”鹿晓白斜睨着元子攸,他正伸着玉指捏着锦帛的两角,举在自己眼前,专注地观察着面的字,眼底带憨,嘴角含痴,那兴致勃勃的劲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面画的是个美女。.v.oe/
她暗笑一下,信口胡诌“你看我脑子摔坏了,不会写字,现在手受伤了,更写不了字。可是,心经非抄不可!”
“再可是!”马换了一副可怜面孔,“只有三天时间,我实实在在完成不了任务。你肯定会说完成不了任务跟你有什么关系。”
元子正点点头,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鹿晓白继续胡诌“跟你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跟你哥有关系。而你哥跟你有关系,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跟你有关系。”
元子正头疼抚额“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绕?”
“能!是这样的。我呢,完成不了任务,心情肯定很糟糕,一糟糕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如说把你哥当出气筒,狠狠地揍他一顿,说不定能把他揍得开窍些。”
眼角余光扫得元子攸指间的锦帛似乎抖了抖,吓到了?她挪近他身旁,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抚。
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发僵,于是拍得用力了些,安慰道“放松放松,要真能揍得开窍,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值得的。”
“你敢?”元子正瞪圆双眼。
鹿晓白双肩一耸两手一摊“你说呢?”
元子正冷笑道“求人办事还带威胁的,长见识了!不过四爷我不是凭这点烂茶叶能收买的。你看着办吧!”
说毕转身离去,主仆三人面面相觑。他什么意思?嫌我贿赂得太寒碜?这板子脸小小年纪竟已学会公然索贿!敢情这里的官员**都从娃娃学起?
行贿无所谓,怕人家不受贿!这是要堕落的节奏么?鹿晓白有些心虚,转念一想,这些小恩小惠,还没升到贿赂的高度。
小贿怡情,大贿伤身,伤身的事咱坚决不干!而怡情……院子里传来一声低吼“秀儿你出来!”
秀儿忙不迭地跑出去,“四少爷有何吩咐?”
“你应该知道烫伤膏放在哪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这板子脸脾气虽差,但心地还是善良的。鹿晓白看到了希望。“秀儿,你家四爷除了喜欢喝茶之外,还喜欢什么?”
“以前四少爷老要奴婢去‘味香斋’买馅饼给他。不过,那饼铺自去年入冬以来没再开张了。现在奴婢也不知四少爷都去哪里买馅饼吃。”
没有饼,咱给他做一个!鹿晓白被自己的雄心壮志吓一跳,对于面食,她最精通的做法是泡方便面。对于西美食食谱装了一脑袋,却从没机会下厨的吃货一枚,如今正是理论跟实践相结合的时候。
天还没亮,膳房里已燃两盏灯,灯下灶边三个忙碌的身影正干得热火朝天,添柴的添柴,揉面的揉面,切菜的切菜……
只是,这菜刀跟手术刀的手感差别怎那么大?继左手食指光荣负伤之后,指也不甘落后挂彩。轻伤不下火线,简单包扎之后,敬业的鹿晓白坚持把“chù_nǚ作”完成。
霜露冷凝的凌晨,格外醒人心神。刚从温暖的膳房走出,鹿晓白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把在门边观望的人吓了一大跳。
“元子攸!你怎么不睡觉?”鹿晓白吃惊地望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元子攸,见他瞄了瞄彩鸢手的食篮,又盯着她受伤的手指,嘴皮动了动,却没出声。
“你属猫的?会闻着香味来!”鹿晓白笑嘻嘻道,“不好意思,这次没你的份。”
微光下,元子攸的脸裹丝丝不悦,幽眸里似乎饱含委屈。她心尖发软,道“跟我们走吧!让你那板子脸四弟分块饼给你解解馋。”
秀儿在前头提灯带路,彩鸢提着食篮,四人迅速向西院潜行。
站在西院的庭,看着对面厢房门口揉着惺忪睡眼一脸困惑的元子正,鹿晓白笑mī_mī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彩鸢忙前把食篮恭敬地递到他面前。
拿开盖子,揭开覆在一只大瓷碟的纱布,一张花红柳绿面相佳的大饼呈现在元子正眼前。他看了又看,迟疑着问“这是啥?”
“披萨!独门秘方,独家制造,独特风味,请笑纳”鹿晓白依旧笑mī_mī的。
“屁洒?这么恶心的东西,难怪你说风味独特,还是独门秘方!”元子正睁圆了双眼,仔细研究这个用屁洒出来的饼。
鹿晓白翻了翻白眼“名字你别纠结,它是一个馅饼,不同的是我把馅铺在饼面,口感也非常不一样。都切好了,你不拿块试试?”
在她的诱导下,板子脸表情松动下来,夹了一块送到嘴里一咬,再咬,半天没咬下来。
看他眉头紧皱表情狰狞,鹿晓白哈哈笑着道“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有那么硬吗?”
“什么破面饼,牛皮做的吧?”元子正把面饼扔回篮子,扒拉块肉丝,在嘴里嚼了嚼,皱着眉吞下去,又咬下一片红茄,马又吐出来“伙房里没盐了?”
微愠的眼神扫向鹿晓白那张被炭灰涂得花猫似的脸,嘴一裂,忙低下头,把嘴角的笑吞回去。
鹿晓白不甘心道“有没有搞错,做这张饼耗尽我毕生的功力,元气大伤,你这个剥削阶级坐享其成,还嫌七嫌八的!瞧你哥,没那么难伺候!”
夹起一块饼塞到元子攸嘴里,把整个碟子递到他面前,笑得甚是温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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