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这野猫是你带来的?”几个字似从太妃的牙缝里挤出来。ao/
“我……没有……”鹿晓白迟疑着否认。
“彩鸢!到底怎么回事?”太妃利刃似的眼睛剜着彩鸢。彩鸢一哆嗦,招了。
太妃闭了眼,有些疲惫道“行了,猫已经跑掉。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这些不干不净的畜生!”
元子攸静静站在院子里,斜日余晖打在他身,拉出长长的身影。看着眼前凌乱的场面,他呵呵笑了。笑得很是天真无邪,一步一步慢慢跨过台阶走进来。
“元子攸?你没事吧!”看到他不缺胳膊少腿的,鹿晓白又忧又喜,“着凉了没?有没有发烧?”说着便用手去摸他额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啊!
元子攸头偏了偏,一把打掉她的手,依旧笑呵呵的“捉迷藏!”
太妃把他拉至跟前,问“好点了吗?怎么不好好在房里休息?刘兴,怎么回事?”
刘兴惶恐道“小王爷听说小王妃回来了,吵着要捉迷藏,怎么也劝不住。”
“啊哧!”元子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鹿晓白眼皮一跳。
太妃皱眉道“打板的事先记着,晓白,暂时罚你们三人今晚不得吃饭,抄写心经!”
“啊?”鹿晓白有些发怔。
元子讷赶紧使眼色“还不快把子攸带回房里!”趁娘没改变主意,赶紧溜!
“哦,这去!”鹿晓白赶紧示意彩鸢和秀儿谢恩,三人挟着子攸溜回南院。
话说不吃晚饭好像节省不少时间,那个什么心经,需等太妃把原拿来才可动手。
她一点也不急,彩鸢说心经统共才两百六十个字,她打几个喷嚏的功夫可抄完!只是眼下这漫漫黄昏该如何打发?鹿晓白不打算让自己闲着,她一旦闲下来会想吃东西。
靠着廊柱默默地想了许久,转头吩咐秀儿“去找一根两米多长的麻绳。没有的话,布条也行,要结实点,不易断的。”
正在伺候元子攸的刘兴闻言一顿,看了主子一眼,后者神色漠然。他想了想,悄悄退了出去。
“王爷……”见着元子讷,刘兴欲言又止。
元子讷正逗着儿子玩,闻言眉眼一挑,关切地问。“子攸哪里不舒服了?”
“回王爷话,小王爷没事……”
“莫非是小王妃的事?”
“是不是又欺负三哥了?”元子正恰好走过来,闻言急问。
刘兴犹豫着道“王爷,请您跟小的走一趟,小王妃、她,怕是要寻短见……”
“胡说!不是不给吃饭吗?鹿晓白至于想不开吗?”元子正喝斥。
“小的刚才听到小王妃吩咐秀儿去给她找根麻绳,没麻绳布条也行,还说要结实一点……哎,王爷!王爷……”刘兴边喊边追赶元子讷。
兄弟俩心急火燎匆匆赶往南院,还没进院门,却听到一阵阵欢快的笑声、轻微的惊呼声,什么情况?元子讷紧走两步,迎面而来的景象让他呆在原地。
只见秀儿和彩鸢两人手执一根麻绳的两端,不紧不慢地抡着,间那个穿着子正衣服蹦得正欢的不正是鹿晓白吗?只见她两手提着袍服的下摆,一下一下地蹦着,绳子一圈一圈从她足下划过,那圈圈犹如道道光环,不偏不倚始终把她罩在其。
斜晖脉脉,飘在她那已然凌乱的秀发、泛着红潮的脸颊,她笑着叫着,微喘着,渐渐体力不支,叭的一声,麻绳绊在她脚。
元子讷大惊,以为她要摔倒,刚想前去,却见她仍稳稳地站着,喘着气叫嚷“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彩鸢,轮到你了。”说着便去接彩鸢手的麻绳。
“小姐,我不行的,不行的!”彩鸢缩着身子不敢前。
“别怕,绳子不会打到你的,瞅准空隙跳进去行了。”鹿晓白叫。
彩鸢站在她旁边,一点一点试探着。
“快跳啊,抡得我手酸了。”鹿晓白一把将彩鸢推进去,绳子落在她身,“啊!救命”。彩鸢惊得蹲下身子。
鹿晓白笑骂“胆小鬼,你越怕它越欺负你。再来再来!”
“小姐,不行不行,该秀儿了。”
“好,秀儿来一个!”
“小王妃饶了我吧!”秀儿笑着求饶。
鹿晓白哈哈大笑“不行!每人至少要跳一次。试多两次可以了。我呀,五岁会跳了。”
“小姐吹牛,奴婢从来没见你跳过!”
“废话!我五岁的时候你还没来我家呢!”
“小姐您怎么那么多‘废话’?”
“废话!到底是谁废话多?”
“小王妃,彩鸢是说你老喜欢说‘废话’。”
“明明是你们喜欢说废话!快点跳秀儿!别废话!”
秀儿苦着脸,眼睛随着绳子的方向而下翻动,鼓起劲刚要起跳,却又缩回身子,如是重复了几次,终是没跳成,鹿晓白和彩鸢笑得差点拿不住绳子。
元子讷被眼前的笑声传染了,他满面笑容,眼底是浓浓的暖意。
这丫头,怎么跟传统的大家闺秀如此不同?四处乱跑蹦蹦跳跳的没点端庄,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有失体统。你说她野吗?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温婉可亲。在下人面前没有一点架子,却不让人觉得失礼。
这像要吊的人吗?元子讷瞟了刘兴一眼,刘兴正微低着头,同样满面惊,哎妈呀,这整的是哪一出?
元子正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个鹿晓白,不是该躲在角落里忍饥挨饿哀哀哭泣吗?怎么心情挺好似的!
“哟,晓白这是在干吗呢?”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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