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乱小心地扶着凤图,跟在白果儿的身后,一边还不停地往后面看去,虽然那里早就没了君弥生的身影。
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抓了抓脑袋,望向前面兔尾巴一摇一摆的白果儿。
“兔兔~你叫果儿?”
白果儿回头瞧了一眼,挪到锦乱的身边,和她一起并排走着。
“是啊锦乱乱,你可以叫我果儿。”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魔使大人告诉我的!”
“就是刚刚的那个人?”
“什么那个人不那个人的,魔使大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心地善良……”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就是君弥生嘛,亏得我还担心他在哪里被欺负,原来是在这儿都做魔使了,厉害!”
“什么君弥生,魔使大人不叫这个名儿好吗!”
“什么什么,他就是君弥生啊,长得穿得还有脾气,都是君弥生啊!”
“谁晓得你认识哪个人,反正魔使大人不叫君弥生!”
“那他叫什么?总不能叫什么什么死吧!”
白果儿目瞪口呆地望着锦乱:“你怎么知道魔使大人的名字里有个死字?”
锦乱眨了两眨眼,一开始还以为果儿是在开玩笑,但瞧她认真的神色,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口:“噗,真的假的啊,这也太……那你说说他叫什么?”
“魔使大人叫君……”白果儿捂住自己的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魔使大人叫什么?”
锦乱微微一笑,不去答白果儿的问话,反而扯了扯身侧凤图的衣角,凑到他的耳畔去,说了一句“我猜她一定不知道那魔使叫什么,小凤凤你觉得呢”,还用的是白果儿绝对能听见的音量。
凤图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同感。”
锦乱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这可气坏了在一旁清清楚楚听着的白果儿:“我怎么就不知道了,我再不知道谁的名,也不可能不知道魔使大人的!魔使大人就叫君若死!君若死!”
“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你敢对魔使大人这么不敬,大人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
“嗯!我正好也想找他呢~”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想和魔使大人套近乎,别看魔使大人平时不凶人,像你这样不认识的,大人理都不会理……”
“我呢,就想和他套个远乎就好了~”
“连近乎都没得,你还想套远乎?!”
锦乱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扶好身边的凤图,不断说着“小凤凤你慢着点”,目不斜视地从白果儿的面前走过。
“诶你们等等我,是我带你们去!”
白果儿小跑着追上去,没几步又跑到了他们的前面,俨然一副小主人的模样,带着他们穿过灯火幽暗的石道,来到了一间虽然不宽敞但不怎么阴冷的屋子。
屋子右边墙角挖出了一个小洞,里面没有柴火,却有燃烧的火焰,就像是人间的壁炉一样,宽大的床正对着火炉在屋子的另一边,让人一进门就觉得暖烘烘的。
白果儿一进去就摸摸花瓶擦擦桌上的灰尘,回头瞧见锦乱扶着凤图在床边坐下了,双手一插腰爽朗一笑。
“好了,你们就住这里吧,没事不要在地宫里瞎跑,要是遇到了那几个活祖宗,魔使大人忙得很,才顾不上你们,知道了吧?”
“活祖宗?”锦乱站在凤图的身边,用手理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疑惑地望向白果儿。
“嗯……这么说也不准确,总之我说过了,要是冲撞了闯祸了,可不要说我没说过,好了我走了,有事也不要找我,我也很忙的!”
白果儿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掉,正打算去找君若死,一个死魂从外面飘进来,端着的圆盘里放着两套新衣服。
死魂看着果儿从他旁边跑过,慢吞吞地开口:“果儿姑娘,魔使让你留在地宫,已经先行离开。”
白果儿惊立在原地,脸色从不肯相信到生气到委屈,涨得红粉红粉的,瞪着屋子里的三人,“哼”了一声,如一阵风般头也不回地跑出屋去找君若死。
锦乱朝白果儿跑走的方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望向凤图,凤图却是淡淡一笑,从肩头抓过锦乱的手,牢牢包在手掌中。
那漂浮着的死魂动作慢极了,转回身体飘到床边,将两套衣服放到他们身侧,说了一句“浴池就在北方路口尽头”,向他们低了低身子,飘出了屋子。
锦乱从来没见过飘着的鬼魂,那鬼魂的脚被长长的衣袍遮着,还有淡色的黑雾,也不知道是个啥东西,她就蹲在地上歪着脑袋往鬼魂的脚底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脑袋不停地往下去。
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敲在她的头顶,锦乱“噢唔”一声,捂住脑袋哀怨地抬起头。
“唔……小凤凤你做什么……”
凤图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揉了揉她的头顶,拿过上面那套服饰递给她:“去洗个澡。”
“可是……那个谁把我锁在缸里,天天都在洗澡……”
凤图手下一僵,神色忽然暗沉下来:“……难怪味道有些不对。”
“去洗!我马上去洗!”
锦乱抱好衣服,跑出房门一路往北直奔浴池。
跑走的小身影步伐有急又乱,凤图淡笑着摇了摇头,拿起身侧床边的另一套衣服,白青色的衣衫,和锦乱的那一套是同一个色系,最下面的是两套白色的里衣,也相差无几,只是一大一小,那小的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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