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陈容从王座上起来,手背在身后,对尚将军投去了一个理解的笑,“那我自己去见她便是了。”
尚将军自然是拦不住陈容的。
陈容去了天界倒是花费不少太多时间,只是见到符月的时候,她刚从外边回来,见到陈容目光有些不自然,“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找我了?”
“我明日便要和尚将军一起去诛杀妖魔了,特意来和你道个别。”陈容道,心里想着这应当是最后一次这么和和气气的见面了。
在这一场争斗之间,应当只有符月是无辜的吧?可惜自己终究是要对不起她的。陈容心底有些愧疚,“我先走了。”
“等等。”符月调整好情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你要注意安全,早日回来,我等你。”
陈容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却发现她头上簪了一支好看的红珊瑚簪子,“这簪子倒是好看,东海才有吧?”
符月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龟裂,“我去寻嫂子聊天的时候她送给我的,我也不知是何处来的。”
“嗯,很好看,很衬你。”陈容收回手,故作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的模样走了。
符月呼了口气,赶紧把头上的簪子收起来了,随即匆匆忙忙去见了自己的心腹,这才得知宇文重承假借自己的名义骗陈容去诛杀妖魔。
她怒气冲冲地去了中殿,看到正在书写东西的宇文重承,气的走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的人告知我,尚将军去了魔界找陈容,让陈容去剿灭邪物。妖界何时出了乱子?呵,我竟然不知道天界的事情还需要让魔族的人去办!”
“我怎么不知道,你能说给我听听吗?”符月眼底压抑着羞愤,“你就仗着她不会拒绝我,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是吗?!”
正在批阅奏折的宇文重承淡定的放下毛笔,抬眸冷冷的看着符月,“魔族是天族一统六界最大的碍脚石,你若是一个天界的人,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一个魔族。”
他勾唇:“况且,这也是父君的命令意思,难道你连父君的命令也要忤逆吗?”
符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半晌之后才道:“我不相信。我们的婚约不是父君指的吗?他为什么又要对付陈容呢?”
“当时指婚不过是为了牵绊住她,免得她生出祸端,如今她毫无上进之心,自然也到了该铲除祸患的时候了。”宇文重承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在胡说些什么?”符月震惊的看着宇文重承。
“你看上她的,不过是她的权利和她的能力罢了,最重要的是她能够为你所用。这天宫里边没人比你更加现实。”宇文重承站了起来,抚平了衣袖上的褶皱,姿势从容淡定,“你想做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们虽不是一母所出,可是我毕竟是你的哥哥。”
“如果你当真对陈容死心塌地,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见了谁?是极乐君,还是斩天?大抵是东海太子吧?”宇文重承讥讽道:“还记得当初你母妃死的时候是怎么说你的吗?”
符月脸色惨白,她当然记得——她母妃在病榻上形如枯槁,可是她衣裳华贵的跟在了天后身边,她母妃骂她,是养不熟的狗。
“够了!”符月被戳到了提不得的心事,情绪激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只是利用的棋子,用来抗衡天界,我说的对不对?”宇文重承最是了解符月看似良善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可是现在你却发现陈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有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自己也动摇了。所以已经在找新的棋子了。”
“你不要胡说,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
“你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陈容虽然模样长得不错,人也确实有些特别,不过还不至于妹妹你对她一见钟情,死心塌地。”
“你从见她第一面起就是别有居心。”
“她死了对于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劝你,不要再来烦我。”宇文重承懒得再和符月纠缠下去,迈着大步子走向殿门,御符月擦肩而过时候开口:“这六界,总得统一的归属于天界管理,即便宋清涟是妖族的人,我也照样不会因为私情而耽误正事,最重要的是——你从出生起,就注定的输了的。”
符月的手缓缓的握紧裙摆,死死地捏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可是到底没有说出半句反驳的话。
殿门合上了,光线暗淡了下来。房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哈哈哈。”符月笑了起来,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好啊,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不得不看我的脸色而活!”
晚上陈容一个人吹了一晚上的风,寻思着这天气也不太好了,她要是出去一趟该把花托付给谁照顾呢?
古才是休假期间看到都装作不认识她的,把生活和工作分的十分明确,而斩天那样子也不像是会种花的人,至于百赤……常年失联人口不提也罢。
陈容叹了口气:“我竟然 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心腹。
“大锅,额难道不是你阔靠滴后等吗?”魔兽砸吧着嘴从窗下边走过,手里还捧着一根玉米。
陈容看它那吃的一嘴油的样子,抱着花盆“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没好气道:“你就只知道吃吃吃,魔宫都让你给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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