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办法,实在不行,就去酒店大厅窝一个晚上拉倒,进来的时候她看见,那里摆着好几张巨大的真皮沙发,窝上面,应该不会太难受吧,反正明天老妈他们赶一早的航班,也就几个小时了,将究一下又不会死。
打定主意就朝电梯口方向走,路过莫怀远的房间,刚才还堆的跟小山似的门口已经被整理干净了,是他自己搬进去的吗?
这速度和体力,还真是不赖呀。
安好心底忍不住赞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突然搭错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按上了房间的门铃。
几声叮咚响起,安好只觉得心脏扑嗵几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铃声还没落,她已经跨着步子窜离门口好几米,远远等着屋里的人来开门。
哪想房间里根本没有反应,安好等了半晌,终于开始怀疑,莫怀远是不是又出去了。
都这么晚了,还出去干嘛?还是他就在房间里,只是没听到门铃?
摸出手机拨号出去,电话很快通了,可是无人接听,打了几遍,安好不得不放弃,提步重新回到房间门口,又按了按门铃。
还是没反应,心底的小担忧一点点滋长,安好手上的力越来越重,一下一下,又快又狠,耳边只剩下连串的叮咚声。
咔的一声,就在她又要放弃的时候,门猛的被从里面拉开。
门里门外的人一照面,俱是狠狠的一愣。
“好好……”莫怀远不可置信的开口。
安好眨了眨眼睛,面前的男人发型湿乱,额前的几缕还挂着晶亮的水滴,浴袍腰带虽系的紧实,却还是敞露出一部分姣好的胸肌曲线。
“我就来看看你忙完了没,呵呵……呵呵……” 安好硬扯着嘴角傻笑了两声,紧接着,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莫怀远眯着眼睛打量着门口发窘的女人,凌厉的目光一闪,“忙完了,不过,现在我想忙点别的。”
只一个转身的瞬间,他已经揽住她的肩,将她卷进房间,顺脚一踢,门便被关上。
“你……你……”安好靠在墙上,话已经打结,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难怪一开始按门铃没人理,搞半天某人整冲凉呢,估计哗哗的水声遮住了铃声,以至于他根本就没听见。
真是浪费感情白担心了!!!而且还送羊入狼口了,安好忧怨。
“好好,我爱死了你玩火时的模样,怎么办?”莫怀远挑起她耳边散落的一指发,放在鼻前,认真嗅了嗅,“嗯,好香。”他故意逗她,去而复返的感觉真是美好呀,莫怀远快乐想要仰天大笑,他本以为今晚他独守空房的悲惨局面已定,现在算什么,柳暗花明。
赶走了那些工人,本以为可以留下她,哪想,这家伙,逃的比兔子还快,还让他欲火焚身,搬完东西进房间后还是没有缓解,只好放冷水冲澡。
这才冲上没多大会就被没完没了的门铃声败了兴,他气冲冲拉开门,本来打算劈头盖脸就爆脏话的,结果……
“那个,莫怀远,我妈还在房间里等我回去呢。”安好借着墙壁给的支撑,站直了身子,鼓足了底气提醒他。
“是吗?”莫怀远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扭头看向房间里的大床,再回头,已经是满脸痞痞的笑。
该用强的时候就一定要用强,特别是在某些事情方面,男人一定要占据主动地位,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懂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几招的,至少他的好好就不会,只要他一不留神,她真的会眨眼间兔子般逃走的。
“你要干嘛?”安好条件反射的护住胸前,“呀!”
惊呼出声,紧接着便落在松松软软的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找到身体重心,眼前一暗,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还在失神,他已经撬开她的牙关冲了进去,灵巧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探进,肆意的感受着她狭小空间里的很一寸温热。
安好只觉得自己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今晚的他,太强势,太霸道,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了一般。可他的吻似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晕眩的难以招架,脑子越来越空,像白纸一片没办法思考。
这一次,没有及不可耐,他一点点控制着节奏,今夜注定是个美丽的夜晚,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推高她的胸衣,缓缓撩拨她着丰盈的顶端。
“好好,回应我。”他命令道,吻越来越深,可她的丁香左闪右躲,就是不愿意正面回应。
趁着他出声的功夫,安好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换气,“啊……”像是惩罚她的不配合,莫怀远的指尖加大力道,缓缓一稔,安好抑不住他的挑拨,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像是被她的低吟电到了一般,莫怀远只觉得身体一颤,依依不舍的收回唇,低头打量床上的人。
刚才的深吻,让她脸若飞霞,迷蒙的眸子里氤氲着层薄薄的雾气,莹唇微启,细细的喘息绵延着身体有节奏的起伏。
“好好……”莫怀远边唤着她的名字,边缓缓被褪她上身的衣物,唇又盖了下来,这一次,却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她的唇,然后便朝下滑去。
安好只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便是一团炽热烈火在她皮肤上蔓延开来,烧得她呼吸困难却又心痒难耐。
莫怀远扯开自己的浴袍紧贴上去,肌肤间的亲密无间更加剧了体温的上扬速度,他迅速解开她的裤扣,手便挤了进去。
“啊……”察觉到他的手指紧贴着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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