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夜晚,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啼哭不止,电闪雷鸣的天空似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愈发骇人。
一位老者紧紧的将婴儿抱在怀里,步履匆忙的来到一座别墅前。
“叩叩叩……叩叩叩……”老者使劲的拍打着大门,声色慌张。
没过多久,别墅里出来一位管家,他在别墅里听到外面有人在使劲的拍打着大门,这种天气,根本想不出会是谁。管家急忙开了门,当他看到拍打的人是谁时,慌忙将他请了进来。
“老首长,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您怎么来了,快进来,我去叫老爷。”
“老夏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快。”
管家看到老者从未有过的慌张,还有怀里抱着一个啼哭得厉害的婴儿,顿时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他分神,马上带着老者上楼找老爷。
在房里本来已经准备睡觉了的夏修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大儿子和儿媳妇去医院待产了。这个时候这么紧急的敲门声,让他心里紧了又紧。难道是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这,夏修马上穿好衣服准备下楼。
他还没出房门时,看到了他这辈子最敬重的老首长全身湿透了,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一个小婴儿。
夏修心里咯噔一声,急忙上前,“老首长,这是怎么回事?老刘,快,去拿毛巾让首长擦擦。”
老者见到夏修,顾不得身上都湿透了,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夏修面前。
“老首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使不得,使不得啊首长。”
“老夏,首长这辈子没求过谁,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跟了我半辈子。现在我想把怀里这个孙女儿托付给你,老夏!首长没别的人可以信了,帮帮这个孩子。”
老者声泪俱下,他把大半辈子都贡献给了国家的军事事业。到头来却被人惦记上了,惨遭追杀。
一个风光无限的大家族,就此没落。
现在,他拼死也要保护这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孙女儿,其他的两个孙儿,各有去处。从此,他们兄妹三人,只能沦落天涯。未来的路,他们只能自己好好的走下去。
“首长,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以后她就是我夏修的孙女儿。你放心,快起来,快起来。”
跟在首长身边大半辈子,他跟首长亦师亦友,现在,他们一家惨遭政敌的杀害,他怎么能够坐视不理。
“老夏,这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首长放心,我夏修在的一天,就不会让这孩子有半点闪失。”
满鬓斑白的看着含着泪,最后看了怀里的孙女儿一眼,郑重的将她交给了夏修。
“老夏,以后这孩子就是你的孙女儿了,首长下辈子要是有机会,一定报答你的恩情。”
“首长……”夏修看着老者悲怆的神情,再也忍不住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他敬重了大半辈子的人,为了孙女儿,给他下了跪。
“老夏,首长走了,好好保重。”
“首长……”
不顾夏修的悲痛,老者满目悲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别墅,他在他身上看到了淡然,无畏。
外面风雨交加,夏修怀里的婴儿哭得更厉害了,站在落地窗前,老者步履蹒跚,一下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失去了往日的铮铮铁骨,只剩下一个已经垂垂老矣的身影。
“首长,保重!”
夏修含着泪,向远去的老者,郑重的敬礼!
“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爷爷,不哭不哭哦。”
老刘去拿完毛巾回来,就看到老爷又似喃喃自语,又似在同怀里的婴儿讲般“诺夕,以后你就叫夏诺夕了,你要好好长大,你的家族还需要你,如此,我也不负老首长的重托了。”
“老爷,老首长人呢?”
“老刘啊,老首长,怕是就此要和我们别过了。怀里的这个孙女儿,以后就是我夏家的孩子,知道了吗?”
“是。”
老者回到了偌大的家,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群人将这个在京都荣耀至极的林院团团围住。
为首的男人穿着精工制作的西装,噙着阴狠的笑慢慢的向躺在摇椅的老者走去。
“首长,别来无恙。”
“呵呵,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你也不用再如此,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落魄的样子吗?今天,如你所愿。”
老者闭着眼睛,房间里还在播放着京剧,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老者淡然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为首的中年男人。
他发狠的抽过身边手下的手枪,一下子就将里面的十发子弹朝老者射去。
手枪还冒着烟,而躺在摇椅的老者已经永远的闭上眼睛,远离这个阴暗的世界。他在最后一刻,已无牵无挂,他的三个孙儿都安排好了去处,此生无憾。
笑容永远的定格在了这个半生戎马的老者脸上,开枪的人,也阴冷的笑着,离开了这栋落幕的林院。以后,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脚步了。
夏修在为小女婴脱去湿了的襁褓时,一个厚厚的信封掉落下来。
捡起来以后,夏修被这些东西彻底震惊到了。这是……
里面除了一张瑞士的银行卡,还有数份产业转让书,承收人,就是怀里的女婴。看来,老首长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夏修看着小女婴,满目疮痍。“首长,一路走好。”
“哇哇……”
“不哭不哭,好孩子不哭,爷爷在这里。”
“老刘,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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