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唯一的东西,凪儿捡到她时,这玉佩便戴在她身上,上边刻了她的姓名。
这玉佩不绿不翠,色为黑,却无一丝杂质,通透清澈,手感亦是圆润而糯软。
“在想甚么?”白祈将毛巾搭在她头上,细致的替她擦净湿哒哒的发丝。
墨离乖乖的随她摆弄,眯着眼睛享受着,似是漫不经心的回道:“没甚么。”
师傅姐姐微微摇头,伸手去解开她的腰带玉扣,语气温软,“那为何一直盯着那块玉佩?”
她愣了愣,似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任由师傅姐姐将她湿透的衣衫褪下。
“别动。”
“唔...冷。”她被剥得只剩一件内衫,脸红红的,想伸手去抱抱师傅姐姐。
白祈笑,捏捏她的脸,“换好再抱。”
“我金丹凝好了,那个亲亲...”
“换好再亲。”
墨离马上便安分了,非常安分,墨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勾着白祈,期待又渴望。
随着最后一件衣衫也落下,她终究是忍不住了,一个劲的往师傅姐姐那儿凑。
“你老实点。”
“我...我想亲亲。”
“换好再亲。”
“不要不要,现下就要亲。”她耍着无赖,伸出手将白祈揽在怀中,没有任何犹豫的吻上那抹熟悉的温凉柔软。
师傅姐姐,你好甜。
第63章 买个家
近些日子以来,长安城可谓是满城风雨, 大到当朝天子, 小到街头乞丐, 皆在讨论着一件事---伏羲琴。
那件传说中十大神器之一的伏羲琴, 不知被谁寻了出来, 在何处寻到,又不知为何流落到了长安, 这其中的缘由太深,一时间众说纷纭, 版本不一。
这件事的发生让原本便热闹的长安城更是人声鼎沸, 大街小巷里出现了各种奇装异服之人,武林中人更是遍布在客栈, 茶肆,酒楼之中,打听着各种明路暗路传出的消息。
一辆平凡无奇的马车踏着晨曦的光, 正嘀嘀嗒嗒的从宽厚的城门处进来了,悬于门帘上的风铃被微风轻轻撩动, 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长安到了。”
“黑心肝...你好吵...再睡会。”
“该起了, 还得寻住处。”
“唔...再赖会嘛...”
狐狸趴在夜歌背上迷迷糊糊的,八条雪白的尾巴将她缠了个紧, 像个白白胖胖的大雪人似的,但依旧挡不住她黑着的一张冰山脸。
“神形怠惰,人形都化不全了。”她伸手朝千瞳头上摸去,忽然看见乌黑发丝中藏着的一抹白,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捏了捏,柔软舒适,手感甚好,“耳朵都出来了。”
“甚么!”听见这话,狐狸恍若被一个晴天大霹雳劈醒了,赶紧摸摸自己的脑袋,这毛茸茸的手感...“要死要死要死,你等会啊。”
她慌慌张张的去掩盖住,看着夜歌眼里的莫名笑意,一张俏脸红了个透,急得跺脚,嗔道:“不准看。”
“按照习俗,这是我先发现的,怎地我还不能看了。”夜歌淡淡的说道。
“那按照习俗,你还是我先发现的,”千瞳忽然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眼中波光流转,似有万千勾人的风情,呵气如兰,“怎地每次看都要那般害羞。”
夜歌眼风一挑,坏心的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看着那对雪白的耳朵敏感的抖了抖,如愿以偿的听见了一声微弱的轻哼,这才压低声音道:“那自然,是怕你腻了。”
狐狸抿唇忍着笑,你这个大闷骚!
“莫看,学坏。”白祈的声音突然响起,狐狸吓得赶紧回过头去看。
也不知她甚么时候醒了,姿势慵懒的倦在墨离怀中,正用一只手挡着了她的眼睛,至于阿离,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八成又红的赛蒸蟹了。
那墨色眸子的主人羞怯得不知所措,最后只好闭着眼睛,不出声,装作自己还在睡觉。
“从夏末一直走到深秋,再不找个地方落脚,我的骨头都要酸了。”狐狸丝毫不在意调情被偷看,扭扭脖子甩甩手便掀开门帘出去透气了。
“还能再睡会。”夜歌深深的看了眼装睡的墨离后,也出去了。
马车里一时间安静非常,过了好一会,墨离这才怯怯的睁开一只眼睛,松了口气。
一大清早就看见这般景象,真是罪过。
“我的老天爷,为甚长安城里这么多人?”千瞳一出来便被喧闹的人声吵得头晕目眩。
方才在马车里,有结界加持,隔音甚好,并未察觉,这会她才发现长安城比以前更加人声鼎沸。
夜歌扫了扫四周热闹的景象,道:“来晚了,只怕消息已经传遍各地,现下找个住处都难。”
两人几乎问遍了全程的客栈,皆是人满为患,无处落脚。
“要不,买一处宅子罢?”狐狸实在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夜歌也是头疼扶额,应了。
接着又在长安城里寻了许久,最后在南边一隅安静的地方寻到个称心称意的宅子。
那屋主是个老实巴交的小老头儿,听闻长安城近来只怕是要出天大的事,他一介平民不敢久留,只好将宅子急急售卖了,以求自保。
“要多少银子?”千瞳开始掏荷包。
那老头看她美艳的不可方物,身上穿得衣衫也净是上好的锦缎丝绸,估计她是有钱有势之人,但也不敢随意开价,犹犹豫豫了好一会才道:“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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