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道:“罢了罢了,小儿好好的也就罢了。”
似是想起什么来,陈老又补充道:“你先头那个娘子也去了五六年了,可有想过再聘一房贤惠娘子,教养一下淳哥儿也是好的。”
那窦元芳本就有些不太好的脸色,这回直接黑了,只在恩师面前还捺住了些。听那“先头娘子”“去了”,全天下皆以为他窦元芳对她段丽娘不住,现今居然连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也护不住……果然是唱得好一出大戏!
世人只会相信他们看到的,或是他们想让自己眼睛看到的:男子好大喜功,权欲熏心,自告奋勇出征沙场,置临盆在即的妻子于不顾,致妻子难产而亡……好一个寡情薄意的男子,当初若不是靠着岳家的扶持,哪有他安国公府的荣华富贵。
这就是世人会相信的版本。
见弟子又开始皱眉黑脸,陈老无奈叹了口气,打着哈哈转移话题,指了指前方男女,故意凑趣道:“少男少女,琴挑文君。”
他对面的窦元芳却愈发沉了脸,那棱角分明的俊脸被热辣辣的日头烤得黑中透着红。
这“琴挑文君”说的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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