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就是组织的最高颜值吧?”凉薄倒吸一口冷气。
拒绝刘指导员的挽留,凉薄背着包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谁知……
这厮开枪!
还好跑得快!
“这年头,找个稳定的工作还真麻烦!”凉薄坐在树下,感叹道。
其实,凉薄倒是挺有兴趣加入的,只不过她突然想起弦歌对她说的话,说是要完成主线任务才能找到那盏灯,然后才可以穿越。
按照弦歌的想法,当她们修复的到一定数量时,灯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便可以将她们送回去。
凉薄虽然半信半疑,可这样的境况,也不得不暂且认为是这样的套路发展。
要是跟着去了山里,且不说她已经忘记了各大战役的时间地点,变成炮灰,就单单是抗日剧自己也没看过,还能完成什么鬼任务啊!
那不得等到四五年抗日结束,要是再悲催一点,说不定就得新中国成立了。凉薄算了算,按照自己的年龄,活到2019年都有可能了……
毕竟,自己的点儿是真的背……
然后,她就接到了一份传单。
大致就是讲本地富豪刘老爷的七太太生了怪病,若能医治,赏十根金条。
凉薄想,自己好歹跟着弦歌学过一阵儿养生,要不然就去碰碰运气,反正也没有坏处,治不好也能吃一顿饭啊!
他家刘少爷上前攥住凉薄的手,声泪俱下,“求您救救她吧!”
帅锅啊!这位刘少爷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身形高挑,面庞消瘦,这就是自己的菜啊!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吼吼吼……
凉薄“咕咚”咽下了口水,摆摆手,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点点头道:“带我去看看吧!”
一进去,凉薄就感到了一股阴沉沉的气息扑面而来,七太太面如土色,毫无生机,她皱着眉头,呢喃道:“有妖气!”
他家刘老爷满脸震惊,拄着那梨花木的拐杖,颤颤巍巍地一拜,“果然是高人啊!只是我们不敢宣扬,高!实在是高!”
“呃……”凉薄擦了擦汗,她只是看七太太的病自己治不好,所以才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结果,撞枪口上了……
刚想说什么这鬼怨念太重,自己道行不够之类的话,转头看到刘少爷那满怀希冀的眼神,凉薄顿时感到责任艰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就是捉鬼吗?
捉!
来一个,捉一个。
来两个,捉一双。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还相信鬼神之说?笑话!
“乔大师,你冷吗?”刘少爷看着紧张得抽搐,像跳霹雳舞一样的凉薄,疑惑问。
凉薄扯出一丝微笑,狠狠地拧一把大腿,“老毛病,不碍事!”
“要不要再多找几个人来?”
“要!要要要!”喷薄而出的口水把刘少爷吓出两丈远,凉薄忽然觉得有点掉价,哼!她才不怕鬼!
自己装的逼,跪着也得装完。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凉薄内心抹着眼泪,表面仍装出坚强的模样,刘少爷,有没有爱上我?
“那就劳烦您了!”说完,刘少爷看着黑色的天幕,像只兔子一样溜走了。
他一定是搬救兵去了!凉薄想到,没想到,刘少爷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自己的眼光真好!没有选错人!
“啪。”
一只蚊子惨死在凉薄手下,月光下,白墙上留下一抹鲜红的蚊子血。
“哼!跟我斗!难道你不知道本姑奶奶曾一夜打死十二只蚊子的光辉事迹吗?”凉薄故作轻松的拍了拍手。
“嗡~”——“啪!”
“嗡嗡~”——“啪啪!”
“嗡~嗡嗡~”——“啪啪啪……”
凉薄左挠挠,右挠挠,可没有花露水与电蚊香,就是制止不了蚊子军团,无奈落败。所性披了一条被子,傲娇道:“你们咬不死我的!”
蚊子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齐向着露在外面的脑袋发起了进攻……
这一夜,大家相安无事(除了肿成猪头的凉薄)。
第二天,愤怒的凉薄主动请缨,要求再守一夜,欲与蚊子决一死战!
刘老爷非常欣慰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可五太太不乐意了,“养着这么一个闲人,还得多出好几人的饭钱。”
凉薄有点心虚,虽说她吃得多了那么一点点……但也没有这么夸张好伐?
但刘老爷也不乐意了,七太太可是他顶心疼的人,必须要治好!
于是这晚,凉薄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大碗热气腾腾,油光发亮的红烧肉,她自然很不客气地吃光了,连酱汁都没剩。
她拿出备好的艾草点燃,冷冷一笑,“看不把你们一网打尽!”
五太太的小手绢,“吧嗒”掉在地上,脸色发白。
呃……这艾草虽然味道大,但是也不用娇贵成这样吧!凉薄摇摇头,腐败的地主剥削阶级啊!
由于吃得太多,凉薄打算去院子里逛一逛,消消食,然后,就发现了不可描述的一面……
但还是要描述一下!
两只野鸳鸯正在假山后搂搂抱抱,预行不轨之事。女的身量高挑,穿着粉红的长旗袍,一对珍珠耳环闪闪发光;男的身着灰色长袍,身材稍显矮小,但胜在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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