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凝微微一笑,嘴上说这是基本素养,她是新人也没资格抱怨等等,但心里对姜以纯的敬业精神越发欣赏。经纪人有时跟老师差不多,总会把目前手上带的新人,和之前的艺人作对比,就目前看来,姜以纯是许千凝这里最认真负责的一个,也不作妖也不撒娇博同情,反正许千凝很喜欢这种。
她跟助理小乖说,上午米娜也有戏份,好在不重要只是做背景板,只有两句台词而已,叫小乖跟她过去吧,自己要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还要敲定和一个综艺节目的嘉宾邀约。小乖都嗯嗯嗯地记录下来,许千凝收拾一下就走,忽然又想起:“对了,等姜以纯睡醒你跟她说一声,上次广告的金额已经到公司,我回去会叫财务快点打款到她卡上,刨去经纪人提成和税款,她到手整五万。”
“哎呀真不错,都够得上我半年的工资啰。”小乖估计装出可怜面孔,哀叹自己个子矮长相不出众,只能拿死工资没法赚大钱。“好啦别苦着脸了,姜以纯拿到报酬里,也有你的奖金,对了她拿五万块这件事你别那么大嘴巴,先别跟米娜说知道了吗?”
助理小乖呃了一声,马上明白许千凝是生怕米娜嫉妒,拼命点头绝对不说。可她那副面孔呀,什么事都放在脸上都藏不住,过后一见到米娜,米娜就看出她有事很高兴,死盯着不放非要问,小乖无奈只能说这个月自己会加些奖金,米娜不依不饶追问为什么?
到最后小乖没有抵挡住米娜的九阴白骨爪,只能把姜以纯收获整五万的事说了出来。这点钱对于成名艺人来说只是一根毛,可对还没有拿到酬劳的米娜来说就是一大笔钱了。
嫉妒真是无法克制的负面/情绪,这天米娜的脸色/就不是太好看,又看到姜以纯跟戴晓晶在片场说说笑笑,她觉得自己怎么什么都不如姜以纯,拍广告的运气也不如,被经纪人和其他艺人喜欢的人缘也不如……或许有时候,这压力的稻草是一根一根压上去的,米娜自己都没意识到。
而许千凝那里,她回办公室忙完了公事,还跟同父异母的姐姐许文君开了个会,说起新人这一周去影视基地拍戏的情况。她自然是如实汇报,说姜以纯很不错,米娜就差一些。
“和原来的设想一样,两人里我更愿意力推姜以纯,她的能力外形责任心都可以,我正和一个综艺节目企划人商量,下次可以让她上一趟综艺节目,对外就说是我们公司看好的新人对象,让她赚一点人气。”
许文君默默听着,听了好一会儿都是关于姜以纯的表扬话,可能曾经龚悦琪那件事让她不得不提防,打断了许千凝的话题:“咳咳,按理说你干了这么久的经纪人工作,我是应该放心你的业务能力,但你……我不知该怎么说,你还记得那个龚悦琪吧?她最近有一个电影的宣传档,已经好几次了,她每次要宣传作品的时候,就会把你和她的过往拉出来遛一遛,很多黑粉说得特别难听,叫‘鞭尸’。千凝你现在好像对这个姜以纯感觉不错?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的,姐你不用这样拐弯抹角,”许千凝微微一笑,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介怀那件事,“你以为我会像对待龚悦琪那样对待姜以纯,对她投入所有公司资源,甚至包括我的心?放心吧不会的,我也不怕坦白告诉你,要是以前没出过龚悦琪那档子事,我可能会对姜以纯在普通的好感之外,萌生一些其他意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一点不错,我的心已经完全封闭起来啦,我对她除了工作关系,也不会有其他想法。”
许文君轻轻松一口气,许千凝眼睛很尖,忽然看到她桌上的文件里,一些类似英语广告的东西露出一个角来,她稍微偏头过去看。许文君马上把这份东西盖住,有点尴尬。“噢姐你早说过不想结婚,但是想要个小娃娃,这是赴美生育的资料吗?让我看到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往外说。”
许文君尴尬地一笑:“说起来,这个计划还是你……”她马上打住不说了,其实这个计划是当时许千凝跟龚悦琪好的时候,两人商量过要出国去有一个萌娃,现在许千凝没了这份希望,而许文君倒是听进去有实施的打算。“没事的,姐你说到这个不用遮遮掩掩,我真的已经都过去了,现在我看网上那些黑粉骂我,就像在看无关人士的资讯一样,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我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难道不好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之后许千凝完成了跟综艺节目策划的工作,就直奔梅子所在的幼儿园,她可没有把跟幼儿园一个小娃娃有缘的事跟许文君说,这有什么可说的嘛,她许千凝不会有小宝宝,去看看人家的还不行?
正好是周五下午,这天晚上没有孩子住宿,在幼儿园待了一周的小朋友们飞扑到大人怀里。有些家长的确因为工作太忙、长辈又帮不上带孩子,所以把萌娃放给幼儿园管理,有些则是因为小孩实在太调皮捣蛋了,要让他在幼儿园长长记性。无论如何小班门口热闹得要命,好些孩子都嚷嚷着:“欧耶回家喽,老师再见。”
多多总是最后等待家长到来,她这几天头发长得稍微长了一点儿,没有摸/上去扎手的刺毛感了,她知道这次舅妈接自己回去,肯定会拿舅舅留下的旧剃须刀给她刮一刮,为了洗头方便,每次舅妈给她洗头洗澡都满肚子牢骚,水烫了冷了多多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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