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有人真的误会,我的本意只是想要晚餐打折而已。”许千凝含糊地跟姜以纯解释,可她脸上的红晕隐藏不掉,姜以纯嗯了一声,帮多多擦干净小手和小脸,多多抬头看看姜以纯,又扭头看看“好人老师”,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害羞。
可能因为这个小插曲的缘故,去许千凝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倒是多多很高兴,坐在车后座开心得直哼儿歌,说今天吃得好开心啊,下次还想吃。
姜以纯时不时回头去看,生怕宝贝女儿掉下去,许千凝当她是害羞,也不多说什么,心里有点忐忑,因为她暴露/了自己以后想要个萌娃的心愿,关键是现在跟姜以纯八字还没一撇,担心是不是老是把孩子挂在嘴上,让二十出头的姜以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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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回到许千凝的家,她家住在高档小区里,是景观非常好的高层建筑,楼下还有一片绿化和儿童游乐设施,因为天色/晚了也没法玩,许千凝生怕多多天黑看不清路摔跤,干脆把她一把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指着儿童设施说:“多多想玩这个吗,明天白天带你下来玩玩好不好?”
多多嗯嗯嗯拼命点头,不过这种儿童设施幼儿园都有,她穿开裆/裤的时候,其他小朋友骂她人妖不带她玩,现在她穿了漂亮衣服,别人也就让她一起玩了,所以并不是很稀罕。
多多搂/着许千凝的脖子,叽里咕噜:“唔,舅妈说下次带胖胖去迪士尼乐园,我说我也想去,舅妈不让,说一个人的票价可贵啦,我玩不起。”
“有什么玩不起的,你那个舅妈真是个抠门精,下次有机会好人老师带你去,羡慕死他们,”说到多多那小心眼的舅妈,连许千凝都有点看不下去,忽然想起来问,“对了多多,你一直住在舅妈家里是吧,那你妈妈给舅妈生活费吗?”
多多噌一下扭头,本能地就去看姜以纯,姜以纯心里一紧,赶紧假装多多脑袋上掉了一片叶子,帮她弄掉。
许千凝此时心里就隐隐约约感觉到奇怪了,白天问过几句关于多多妈妈的事,每次问到这个,多多就会噌一下抬头去找姜以纯,白天在棚内她还没在意,现在倒是觉得……不、不会的,许千凝克制一下自己有点要大开的脑洞,不会那么邪门吧。
乘电梯到许千凝家里,多多被她放下来,鞋子在门口的门垫上擦一擦,就放她噔噔噔地跑进屋去了。姜以纯很不好意思:“千凝,我还是不到你家住了,反正外面快捷酒店一晚上也没多少钱,我明天再来也行。”许千凝的手就搭在她的手腕上,目光有点灼热地对上来:“怎么,是不想留下呢,还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什么欲擒故纵啦,千凝你想太多,我是怕给你添麻烦,”姜以纯示意已经跳到客厅沙发上的萌娃多多,“你又要带孩子,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谁说的,你今天还带多多去上洗手间,吃饭时还温柔地喂她吃东西,还给她擦嘴巴和小手,要不是你年龄才二十一岁,我真怀疑多多是不是你的娃呢。”
“千凝你越说越……好啦我就住下来,麻烦你了。”姜以纯表情有点心虚,她的手还被许千凝牵着,在温柔灯光的门洞中,姜以纯对上她的眼睛,有点心跳加快。
“那个,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多多真的是我的娃呢,千凝你会怎么样?”
姜以纯的心提到喉咙口,天晓得她每次“打个比方”其实说的都是真话。许千凝迟疑片刻笑着摇头:“以纯你是在考验我了,我虽然没有和多多的亲妈打过照面,但大概样子是见过的,而且当时你正在忙工作,怎么可能是你?”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千凝你是不是不敢回答。”
许千凝笑笑:“如果是你的孩子那倒好了,只是我怎么都没法,把你跟多多那个神神叨叨的亲妈联系在一起,你才二十一岁啊,多多现在四岁,也就是说你没到十八岁就有娃了?这个这个……我还没有开放到那个程度,实在是接受无能。”
姜以纯也不知接什么话才好,尴尬地笑笑:“所以说我就是打个比方嘛,千凝你也说了,我是可以考验你的不是吗?”
许千凝温柔地凑近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随时欢迎你来考验。”说完就看见姜以纯脸颊上飞起红晕,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火,松开她的手:“我带你去客房,以纯你就委屈一下睡客房里,我这边还有一张小床,可以拿出来收拾一下,让多多睡”姜以纯嗯?了一声,好奇她一个单身女性/家里怎么会有孩子的床。
许千凝挥挥手:“嗨,我又要把那通理由说一遍,还不是以前跟前女友好的时候,我把她幻想过出国结婚,然后外国做手术生娃的事当真了,去年双十一正好有个儿童床打折,原价要一千多现价才六百,我想反正以后总能有用就……以纯你肯定笑话我异想天开吧,我跟她分手后,看着那个儿童床就有点情绪不稳定,现在叠起来放在小房间里,可能还要找一找。”
多多已经坐在沙发上玩/开了,她抱着披萨小熊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许千凝笑着过去揉/揉/她的脑袋:“多多我们去洗澡啦,今天时间仓促没有给你买新衣服,好人老师这里有两件全棉的卡通睡袍,还是以前买的没穿过,就给你凑合当一下替换衣服吧,换下来的衣服裤子直接洗干净甩干,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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