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影儿这时也跳了起来,指着清秋破口大骂:“你个小蹄子!合着大姨来害我们家小姐,我明明看到就是大姨把我们小姐推下去的!”
“我没有胡说!你才胡说!”
“你就是胡说!就是大姨想害我们小姐!”
主子们还没怎么开口,两个丫头已经是吵闹不休了。安淑慎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斜眼观望;兮柔则是无奈不已,哎,她就是不想看到这样吵吵嚷嚷才阻止清秋的啊。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听得我头都大了。”凌大夫人连连摆手,示意两边嬷嬷拉开争吵的两人。
“兮柔,还是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真不该让清秋说话的,凌夫人懊恼的把问题又转给了兮柔。
“娘,我想先问姐姐几个问题可以么?”兮柔恭顺请示。
“当然可以,你问吧。”凌大夫人满脸慈祥,还是兮柔温顺,刚刚淑儿不依不饶拉自己来质问的架势她可吃不消。
兮柔转过身,面对安淑慎,开口问道:“请问姐姐,你说是我把你推下池,那我为何要推你?”
“就冲着这大少***位子,你嫉妒我,这理由还不够吗?”早就想到沐兮柔有可能会这么问,安淑慎稳稳抛出准备好的答案。
兮柔轻笑一声,似有不屑,“说句不恭敬的话,府中人人尽知相公对我宠爱有加,对姐姐却倍加冷落,我又何必去贪图大少***位子,又何来的嫉妒你一说?”一席话道出了安淑慎如今的尴尬境况,也明确表明了自己的安分守己。
“你,你这是狡辩!”安淑慎没想到看上去文弱的沐兮柔居然会讽刺她,一时词穷。
“狡辩也好事实也罢,但显而易见的是我没有任何要害姐姐的理由,又怎么会把姐姐推下池去呢?”兮柔微笑反问。
“嗯,也有道理。”几位夫人频频点头。
安淑慎看大家都倒向兮柔一边,顿时慌了,脸涨得通红,“影儿,影儿可以为我作证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兮柔摇摇头,说道:“当时只有你我四人在场,而影儿和秋儿又都是你我的丫鬟,自是帮着自家小姐,她们说的话都不可采纳。”
“嗯嗯。”几位夫人再次点头。“那兮柔,这事?”凌大夫人朝兮柔探身询问。
兮柔沉吟片刻,柔声道:“这事大家各执一词,双方又都没有证据证明是谁推的谁,娘,不如这样,大家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化干戈为玉帛不再予以追究可好?”见凌大夫人点了头,便又转头问安淑慎:“姐姐觉得呢?”
早在大家对兮柔的说辞频频点头的时候,安淑慎就知道今次肯定又是以失败告终,况且事实是她推的兮柔,若一味追查下去自己也讨不了半分好处,便心不甘情不愿的默然了。
起初她是想按照霍展建议的讨得凌殊玄的欢心,谁想他居然毫不领情,对沐兮柔更是宠爱,还日日夜夜粘着她,简直不把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至此她就对沐兮柔恨之入骨,不除不快。
而昨晚是凌三老爷为自己女儿办的盛大生日宴,众人的注意力必然是在寿星身上,这本来是除掉沐兮柔最好的时机,且沐兮柔自己也提早离席,更是为她创造了好机会。本想趁着月黑风高下手,偏偏没想到自己也给落了水,错失良机。错了就错了,一计不成就再生一计,既然淹不死她,就陷害她,让她在凌府失去人心,失去凌殊玄的宠爱,没想到沐兮柔巧舌如簧,说服了众人。越想越可气,越想越可气,实在是不甘啊。
安淑慎独自在那边生着闷气,这厢凌大夫人一干人等却无事打算离开了。
“淑儿,你不回去休息休息么?”凌大夫人走到门口,回头看到安淑慎还坐在那儿咬牙切齿,不禁好奇问道,果然是年轻人啊,身体复原的快,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啊?哦,对,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影儿,快来扶着我,我突然觉得头好晕啊。”安淑慎立马开始装腔作势,病颤颤的起身。
凌大夫人摇头笑笑,跨出了门。
“兮柔,为什么不说清楚是凌大少要害你?还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待都走完了,端木朗扶兮柔回到床上,不解问道,他相信刚才清秋说的。
“就是啊,小姐,你干吗还不让我说啊?”清秋也抱怨。
兮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着,慢慢的说:“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当时只有我、秋儿和她们四个人,一无证据二无证人的现在也说不清了,不放过她又能怎么样?不过至少我们知道了大少又将目光对准了我,只不过这次她是真的起了杀心,秋儿,看来我们以后得加倍小心了。”
“不行,兮柔,这太危险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还是跟凌殊玄解除契约吧。”听到有危险端木朗脱口建议。
“朗儿,定好的契约怎么能随便解除呢?你忘了爹爹经常教导我们人无信不立么?”兮柔淡淡反对。
端木朗默然低头,他知道一旦是兮柔决定了的事便不会反悔,再怎么劝说也是枉然,“那我陪在你身边保护你,而且你也要答应我事事小心。”
“嗯,我会的。”
“小姐,来,我让小兰把粥又拿去热了热,现在您可以接着吃了,这可是二少爷第一次下厨,一滴都不能浪费了,对吧,二少爷?”清秋端来之前未吃完的胡萝卜**粥,偏头巧笑,戏问端木朗。
“好,这是朗儿的一番心意,确实不能浪费了。”小丫头刚出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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