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昏昏沉沉的云墨放下来,沐天音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的。也不是席飞乐不想帮忙,关键是对方压根就不让他帮忙,他也是没办法的啊。
沐天音的确看不出来云墨体内灵脉如何,光从表面上来看,云墨的伤势就不轻。手筋脚筋全部都被挑断,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的,有些地方都已经化脓发炎,显然已经断了有些时日。
云墨浑身发烫,神志不清,一直都凭着毅力吊着一口气,她可以想象的出来,她若是再来迟一步,恐怕见到的就是云墨的尸体了。
“反正又没死,你担心什么?”席飞乐不太喜欢沐天音对云墨的关心,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好好和他说过话,差别待遇未免太明显。瞥了眼半死不活的云墨一眼,他一伸手,指尖夹着一枚小小的通体银白,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药丸。
他突然伸出手,在沐天音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手指一点,就将药丸塞到了云墨的口中。
“你做什么?你喂他吃的是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他的手,沐天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不到一点的笑容,冷冰冰的充满了防备。席飞乐的动作太快,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出手,更加不知道他塞了什么东西进云墨的嘴巴里面。她并不信任席飞乐,她也没有装模作样的表现出来一副她想要去相信的姿态,沐家和席家是什么关系和她没有牵连,她也不想和席家的人有牵扯。
听到沐天音的话,也感觉到了她的怀疑,席飞乐嘟着嘴,恨恨的说道:“我好心就他,你竟然还怀疑我!我刚刚给他吃的东西,你以为是什么?毒药?他都要死不活了,我何必再添一手?浪费我的时间精力。”
“最好不是!”沐天音松开他的手冷冷说道。
“你……”席飞乐气急,没想到沐天音的戒心如此之重。眼看着她真的不搭理他了,他想了想,说道:“我刚刚给他服用的是护心丸,反正保护住了他的心脉,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是绝对死不掉的。”
他原本以为他说完了,沐天音不说道歉,态度也得好一些。
可哪知道,他说出来的话,仿佛是对空气说的一样,沐天音根本理都不理他一下的,将他视若空气。
“……”席飞乐气的差点当场拂袖走人,他从小到大谁不巴结着,主动靠近一个声名狼藉的她,竟然被彻底的无视不说,难道他还不如一个仆人?
沐天音确定了云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后,她站起身,转而走向昏迷不醒的张绍谦跟前。
席飞乐跟着站起来,他以为沐天音要做什么的时候,沐天音突然抬起脚,一脚踩在张绍谦的下体,甚至还狠狠的碾压了几下。
“嗷——”惨叫声骤然响起,张绍谦蜷缩着身体,疼的脸色煞白,双手捂着下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这一幕,席飞乐突然觉得有点蛋疼,下意识的侧了侧身,虽然踩中的不是他的命根子,可他却觉得自己也疼的一抽一抽的。他没有体会过那种痛感,但他觉得,只要是个男人,绝对都不希望经受一次。
“醒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绍谦,沐天音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我都没有多用力,你竟然就醒了?我还以为我需要再多多用力一些才行呢!”
“……”
“不是要找我吗?我现在来了,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云墨的手脚筋是你挑断的吗?他全身修为,也是你废了的吗?呵,我倒是忘了,以你的能力,想要废掉云墨,我是高看你了!既然不是你,那就是张彪。没关系,我不杀你,同样的,我也不杀张彪,你们父子两人,我会让你们两人团聚在一起的。”
沐天音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什么给人留有余地,她觉得那种话,不过只是骗骗小孩子。对敌人斩草除根才是正理。不过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尤其是张家父子这样的人。
沐天音知道怎么样让一个人最痛苦,张彪父子在枞安城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枞安城的百姓,早已经恨不得将他们抽筋拔骨。他们既然那么喜欢欺压别人,风水轮流转,也该换换位置了。
废了修为,形同废人,这张家父子未来在枞安城的下场可想而知。
“沐天音,你想干什么?”张绍谦忍着疼,瞪大眼睛面露恐惧的望着她,惊骇不已。听她的话,难道父亲也败在她的手中?不可能……张绍谦在心中狂吼,他绝对不相信父亲竟然拿沐天音这个废物无法?怎么可能?父亲在枞安城中是最强的,是枞安城的城主,谁能比父亲还要厉害?
“我想做什么?是啊,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笑了笑,沐天音回过头睨了站在身后的席飞乐一眼,又看了眼毫无动静可言的云墨。
她突兀的扬起手,手中光芒闪过。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沐天音将张绍谦的手脚筋一齐挑断,如同云墨的手脚腕一样。
沐天音没有再给张绍谦的身上添加什么伤口,虽然她很想这么做,不过还是算了,脏了自己的手。
看到这一幕,席飞乐微微的愣神,他并不是觉得多么的残忍,如果换做是他,杀了对方的可能都有。可关键在于,他,甚至他们这类人,对沐天音的印象根深蒂固,哪怕现在改变了一些,他依旧觉得还是那种软弱一无所成的废物。而现在的沐天音,给他的感觉,仿佛将曾经对她的认知都狠狠的敲碎重组。他倒不是当初对沐天音有什么印象,甚至连见都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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